第八十七章 老交情冰释前嫌(1/2)
笑兰同天下女人一样,穷聒噪之后又一个劲的撺掇,总之不想牛成放弃那份美差,“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脑袋上痒抓裤裆里能解决问题?为一个女人把那么好的工作丢掉是什么道理?歇几天去把工资领回来,顺便给金老板讲明难处,只要自己上进,不怕别人看轻,你对她真心买力她会给你撑腰的。银老板的事好说,大伯是老中医,专治不孕不育、男女疑难杂症,明天我去拣几副中药你带过去,只要她老公的病治好了她就不会偷腥的。”
在家逗遛了一个礼拜,牛成不改初衷,将所有帐目票据移交给舒金花,道明了事件原委,然后回到宿舍。这期工程基本完工,还有新增加的几根廊柱,只留着陈工割尾巴,其他人或回家,或另外谋生去了。牛成打开门,客厅里空荡荡的,舒银花从套间里探出头,看到牛成像久别重逢的亲人,“咦,今天怎么舍得来的?”
牛成前嫌冰释,眨了下眼,放出一道电波,“想你们呗。”舒银花恍然若梦,笑容可掬地在他胸前捏了一把,“假心假意,有老婆在身边还想我?”牛成礼尚往来,翘起嘴似乎要将前几天欠下的情补偿给她,“这不是来了吗,情深似海,我哪里舍得忘记你哟!”
“你个挨千刀的,这几天可把我想死啦!”舒银花几秒钟就原谅了这个冤家,拽着来到他房里,边吻边急切地问:“你老婆应该不知道我俩的事吧?”牛成毫不掩饰,兴致勃勃地诉说:“知道得差不多了,开始我没有讲,聊着聊着她就把我套出来了。不过关键的还是没捅穿,以后要是你们相见都有个面子。”
舒银花诧异非凡地笑道:“这么秘密的事件,她怎么套出来的?”牛成淡淡一笑,“以前给她讲过我们年龄都差不多大,谁知道你自以为是说五十岁了,这不明摆着有鬼,我滴水不漏有什么用,她精明得很,说不准早就怀疑上了。”舒银花一眼不眨地瞅他,“大半年了这样机密的话也不透一透,让我弄出一桩丑事,以后怎么圆得了场。”牛成津津乐道,“谁想得那么周密,我又没有火眼金睛,神机妙算的本事,那时候怎么知道我俩会好?没事的,你俩都大度一点就过去了,又不是天天在一起,过去还一夫二妻呢。”舒银花茅塞顿开,不怪他了,倒是愈来愈添兴趣,“你们打架了吧?”
牛成嘻嘻地乐,“我以为会闹得鸡犬不宁的,结果她只是说眼不见为净,别太过份就行了。”舒银花重新牵住他的手,有了峰回路转的好感觉,“那就好,以后少了一份顾虑,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再不许闹别扭!”牛成的眼神不敢正视,脸上有了一丝丝倒春的寒意,“好马不用鞭催,好鼓不用重捶,你这边有个唐魁,我们还是自律自重为好。”舒银花春暖花开般地迎了过来,又摸又搂,火辣辣的目光恨不得将他熔化,“你是一个*、叫鸡公,自己夸自己是好鼓,其实是大腿上长疮——走到哪里坏到哪里。”
“笑兰叮咐过,胡思乱想会得病,贪得无厌会丢命,到时候都下不了台。”
“你还真的害怕?宝贝,别担心,他有他的关门计,我有我的跳墙法,哪里奈何得了?就是当场捉奸,我只会护你,他肯定绕开走,不敢怎么样的!”
“那样还是不好啊……”
“我要和他离婚,跟你一起过日子你不答应;在市里租间房子,时不时同居你也不给机会;你心里想怎么搞,只要说出来,我一切听你的。你要灯亮我立马添油,你要进庙我立马叩头,这完全是真心真意了吧?”
“今天没时间细说了,我就得去广州。”牛成的戏演不下去,给她看罢火车票,然后不管不顾地开始收东西。
“去那里干嘛,我们不正是在想办法吗?”舒银花围着他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变故。
“这里今年开不了工,明年还不知道要等多久,你们当老板的不发休假工资,我得想办法挣钱养家糊口呀。”牛成怕藕断丝连,尽量使自己平静,“我有个老乡在那边做事,他回来后今天过去,我顺便跟着去干一段时间。”
舒银花还是不太明白,赶紧追问:“远处摸鱼不如金处摸虾,你要打工随便在这附近找一份事做,进厂也好,打零工也好,离家里近,我俩也方便,几头都不误事多爽呢?”
“那边的工资高,去了就可以当电工;这里工资低,陪着你哪敢放肆,大家都不痛快。”牛成打开窗子说亮话。
舒银花幡然醒悟,急切地问:“这里开工了你还是回来吧?”
牛成嗫嚅着,那个“不”字终究没有说出口。虎不辞山人不辞路,笑兰曾多次交待,凡是留一线久后好相见,多一条退路只有好处。他于是说:“现在还不能决定,过去看看再说。”
“你好狠心,说走就走,是不是我为难你了,要是那样我听你的,收敛一些不就行了?再说现在你不在远东公司打工,唐魁奈何不了,我俩绕开他不在这宿舍里有什么不可以?”舒银花想方设法,一心要把他留在身边。
“男女私情像糊椒粉一样,特定情况下做做调味品还可以,不能当主食的,你别想错了。”牛成把大挎包里一摞中药取出,安慰道:“你把你老公的病治好才是根本,我老婆听说他的事情后,特地找老中医拣了些中药——她大伯有祖传密方,治男女性功能障碍很有名,效果蛮好。”
“三十里盼月亮,几年了没有指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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