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到远方打猎去(1/2)
张喜先是找到了在动物园工作的一个远房亲戚,这个家伙好赌,最近正在躲赌债。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他的下落。带着五千华夏币,找到了他。
费了半天功夫,最终用五千华夏币和一张写着只是用麻醉枪打野味,如果出了其他问题自行负责的纸条,换到了一只麻醉枪使用半个月时间和五支用来麻醉大象的大剂量麻醉剂。
约好一星期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其实麻醉剂很便宜,根本不值五千华夏币,可那是管制品,正常途径买不到,而且麻醉枪也不是说租就租的到得。
网上叫卖的张喜又不放心。无奈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张喜捎带的还偷偷嘲笑了一下这个家伙,如果自己真的那麻醉枪去干坏事,那个纸条有什么用?心里安慰罢了。
这是暑假的第三天,现在正是中午,阳光火辣辣的炽烤这地面,气温高的离谱。
几名在平原市打工的青年却不得不站在无遮无拦的马路边等待长途汽车。
通过黄牛,在这里等车比进站买票要省几十元,当然乘车保险什么的不要指望有。
这些青年家乡多是在华夏国的经济不发达地区,随着经济的增强,华夏国的贫富差距也一步步的拉大。
这几名青年几乎都是农二代,他们都是来平原市这个经济腾飞的地方闯荡,每天都有人失望的离开,同样的每天也有人满怀希望的来到这里。
由于太热,所有人都焦躁的伸头张望着,但人群中有个少年似乎根本不在呼这毒辣的太阳,虽然汗流浃背,但非常安静的低头不语,似乎在想心事。
和其他人不同,张喜来这里等车并不是为了省几十元华夏币,而是他还不到十五岁,没有身份证,买不了车票。
黄牛则没车站那么多要求,没有身份证没关系,有钱就行。
中午一点三十分,双层大巴准时在这几名青年身边停了下来,大家连忙上车,车上开着空调呢。
轮到张喜时正在帮着乘客拿行李的售票员青年拦住了他:“你一个人?没有大人一起吗?”
售票员奇怪的打量着这个少年,看起来最多十四、五岁,别人都带着很多行李,他却两手空空。
张喜脸不红心不跳:“我十四岁时就这样,现在还这样,没办法,不显老,呵呵。不信你看。”说完就一只手接过了售票员手中的行李包,很轻松的走到车尾,把那个大包塞到了行李车厢中。
售票员的脸彩起来,那个行李包中不知道装了什么,起码有上百斤!自己抱起来都吃力,这少年却像提着一袋海绵一样,一点都不吃力!
算了,还是不要招惹这种奇怪的人,只要他付车钱就行。
……
华夏国南端闽南省地界有着这个国家仅存的热带雨林,物以稀为贵,此地也是著名的旅游胜地。
尤其是一些寻求刺激的富家子弟经常来这里“偷猎”。与很多年前为了谋生发财偷猎不同,现在偷猎的目的变成了寻刺激。
云南爪哇雨林东南侧有着这一地区少数的几个人类聚居点,爪哇乡就是其中一处著名的乡村。
每年都会有不少的城里人来这里落脚、采购野外生存必需品,然后进山“冒险”。
这一天清晨,老刘头早早的起床,遛狗、擦枪、收拾器具,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一切收拾完之后就坐在自家院门口的小草亭子里抽烟,想心事。
城里人要进山,向导必不可少,老刘头就是爪哇乡的向导之一。
与其他向导不同,他是国家为了照顾少数民族中一部分以打猎为生的猎人,特许的可以合法持枪的猎人。
老刘头是汉族,可他也是祖辈传的猎手,所以也可持猎枪。
夏天南方酷热,所以最近来寻刺激的年轻人很少,老头收入也变少了,“看来这个月给在城里打工的大女儿和上学的小儿子寄不了多少钱了。”老刘头闷闷不乐的想着。
“刘叔!刘叔!”老远传来山娃子的叫喊声打断了老刘头的思绪。他抬起头,看见远处山娃子带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半大小子走了过来。
老猎人在打量这边的同时,张喜也在观察这个山娃子口中本地最厉害的向导:矮小,大概只能有1米6吧,穿着一件无袖的粗布短衫,胳膊上的肌肉并不发达却给人一种jing悍的感觉。
可那张脸坑了他,满脸的皱纹、沟壑交错。四十多岁的身体,七十岁的脸。目光中夹杂着乡村人特有的木讷和jing明,显的有些矛盾。
山娃子远远的跑过来,把老刘头拉到一边:“刘叔,这是个大金主!你看,问个路就给了我两百块!”
说完就掏出两百块扬了扬,赶紧又装回口袋里。
老猎人一听,来了jing神,上一个给了山娃子两百块问路的金主,让老头两天内挣了五千块。
那几个年轻人本来说要到山里打只野猪,给一万块,结果两天不到就受不了蚊虫叮咬和辛苦,打了退堂鼓。
那五千块定金自然不会退的。
那个半大小子自然是张喜,张喜和老刘头很快就谈妥了进山打猎的报酬准备等事情,来到了狗舍前,
张喜想买一条猎狗。
老刘头此时已经从一个猎人成功转换角se成为一名商人:“我的猎狗是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好,但是他们之中了也有高低之分。最好的在市面上要卖到上万,差的就不行了几百块钱就能买一条。”
“这样吧,我老头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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