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临终遗言(2/3)
己玩,就再也不和别的小朋友打架了。父子二人在病房中欢笑的玩耍,病房外邸新和王牛娃正在商量着进京事宜,王牛娃告诉自己的师母,京城方面已经按排妥当,钟教授来之前也交待自己要尽快过去,可他现在担心的是老师不愿去京城;邸新告诉他一切按原计划不变,这边她把家里的事情交待好,单位那边也问题不大,后天就可以走,到走的时候她自己亲自劝陆千江,不行了把自己的父亲也叫上,一般老人家的话陆千江是听得,其它就没什么了,去按排就行了!商量完后王牛娃就去找院里的人了,转院还有很多手续要办,还得给马自利打个电话,有一些事情还要马自利来帮忙;邸新转身进了病房,她要把儿子带走,交回到母亲那里照顾,这次进京没法照顾幼子;看见父子二人玩得很开心,她不忍心打扰他们,这可能是他们父子最后在一起玩闹了;邸新又走出了房间,她想让那对父子再玩一会,还有一天时间给予他们,以后就没机会了。
陆千江看见邸新进来又出去,心中明白这是媳妇留给自己和儿子最后的时间了;这两天胃部的疼痛感越来越重,看来病情还在恶化,可能当初自己算着最少还能活三个月的时间都有问题了,没关系,牛树生明天就该到了,跟他谈完,一切就该结束了;早死早超生!
牛树生风尘仆仆赶回了天安,一刻不停的到了市人民医院,当他看见邸新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震惊和感动,还象以前一样激动的时候就咬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走到邸新的身边轻轻的拍拍她的肩膀说:“我先去看看老陆,没事,有我呢!”
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邸新的泪水再次流下,而这一次流下的是感动的泪水;丈夫的重病几乎压跨了她;父亲年龄大了,现在不能象以前一样事事指望他,弟弟是个老实孩子,就指望不上,儿子就更别提了,身边的几个男人,病得病老得老,不懂事没指望,她现在才明白,一个家如果男人出事了,女人就根本没办法抗起来;刚才那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对自己说“有我呢”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真得想抱着他好好哭一场,可她不能这么做,那样会被人戳脊梁骨;她有时候就不明白那些乱嚼舌根的,你们帮不了我们这些苦难的人,还要在背后指责我们和帮助我们的人,这都是些什么人!不管了,树生这次帮我度过这个坎,老娘我就陪他睡一觉,就当还他人情了。
牛树生现在根本没想邸新的事,他要是知道邸新现在的想法,得哭死过去;他一定会告诉邸新,我爱的是你的灵魂,而非**。
走进病房,就看见了那个往i的对头,看他的jing神挺好的吗,不想要死的人啊,就是脸颜se能看出来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想想一晃十来年了,当初进厂就跟他抢邸新来着,后来又抢副主任的位置,再后来工作中的摩擦,反正印象中就没有和平相处过,直到自己调走之前,关系才有所缓和,自己这一走五六年没消息,等有消息了这人已经不行了,这人世间的事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啊!
看见牛树生进来,陆千江这个激动啊,这儿子、女儿加媳妇总算有着落了,可以瞑目了。
“邸新,来!领着儿子出去转转,我跟老牛聊点事!”陆千江招呼着自己媳妇
邸新有点诧异,这两男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可没少找对方的不自在,虽然没动过手,但两人是互想看不上的,这今天要单独聊聊?而且看样子,牛树生是丈夫叫来的,他要跟牛树生聊什么?邸新很不解,但看到丈夫那坚定的眼神,还是领着儿子出了门,最近这段时间,丈夫越来越霸道,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不象以前那样对自己了,也许是这病让丈夫改变了,多希望丈夫快快好起来,好起来后就可以象以前那样宠她了。
看着邸新关上房门,牛树生就转身面对陆千江问道:“说吧,要聊什么?”
“妈的,还跟以前一样,对着老子就是一副死人脸,我还没死呢。”陆千江心中痛骂着,不过想想还要求人家,就呲着牙笑嘻嘻对牛树生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根你商量一下,我儿子以后能不改姓吗?还姓我的,成不?”
“你什么意思?”牛树生很jing觉得的问,他发现今天的陆千江很不正常,一个马上要面对死亡的人,这种态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有得。
“今天我就正式向你认输,我陆千江没你牛树生厉害,没办法谁让咱人硬命不硬呢,邸新我今天就托付给你了,到时候不用给我守寡,今天我要牺牲了,明儿你们就把我的死亡证明一开去办证,以后呢我儿子和女儿就算是你的了,对她们母子三人好点,来生我陆千江做牛做马报答你。”说完这些陆千江就在病床上给牛树生跪着磕了三个头。
牛树生愤怒了,他觉得自己被人侮辱着,狠狠的侮辱着,他想动手打陆千江,但还是忍住了,他从牙缝埯挤出话来:“陆千江!如果你现在不是在病床上,我一定打残你。
陆千江的脸上很平静,没有一丝丝的感情流露出来,他用他一生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对牛树生说道:“老牛,你一定认为我是一个混蛋对吧!可我不这么认为,大家都想让我的病好起来,我心领了;这病能好起来吗,胃癌三期,而且癌细胞已经扩散了,照目前的医学水平,我就算同意治疗也无法保证我能全愈,更何况这种治疗是最费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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