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拜得名师(2/3)
仆从的哨棍往李白兜头就打。只见白光一闪,李白那超长的剑已出鞘,李赛就看见眼前白光闪动,李麟手里的棍子越来越短,一下就只剩下手里短短一截了,而李白的的长剑挽了一朵剑花,剑已入鞘了。
李麒这时也爬起来了,和弟弟一起就要去拿自己的陌刀,李赛大喝:“你们两个皮痒痒了是吧?怎么敢对太白公无礼,给我跪下道歉,李虎,每人抽他们十鞭子让他们醒醒酒。“
李麒兄弟嗫嚅着说:“少爷,我们是看他无礼…..”
李赛气的脸色发青,声音低沉下去:“哦,你们两个不错啊,居然替少爷我做起主来了,干脆你们来当少爷好了。”
李麒兄弟一听这话,知道少爷是气狠了,连忙跪下,对着李白就是一个响头:“李白老先生,我兄弟对你不敬,这里给您赔礼了。”
李白其实对这护主憨厚的两兄弟还是有喜爱之情,就说:“起来吧,我没怪你们,李佐国小郎君,鞭子也不要打了,我看他们酒也喝多了,赔了礼就算了。”
李赛这时却说:“不行,亏他们还是军人之后,没有命令却擅自动手,要是在战场上这就是砍头的罪,今天一定要打,李虎,等下回去后你来打,要让他们兄弟长长记性。”
李白“哦”了一声,心里暗道:这个小子虽说是一副读书人样子,其实将门出身,这个处理很是见水平,想必打完后这小子就会去送药,这两个憨大个就会对他死心塌地了。
想着李白看见李赛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差,不由抚须微笑,对李赛也另眼相看了。
回到了府上,李赛亲自安排李白住处,安排李白就住在靠近自己小院的厢房中,见李白安顿好了以后就告辞出来。
李赛拿着灯笼刚转过屋角,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花园中,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的父亲李嗣业,他看来是回来后得知儿子还没回家,就一直在等吧,李赛心中感动,忙走上前去说:“父亲,夜已深了,还请早点去歇息,您又练兵又管屯田民、政,很是辛苦。”
李嗣业回过身来看着儿子,脸上却露出了微笑:“今天出去遇到了李太白,请到了家里却不叫我见个面啊?今天的事情我听李虎和我说了,处理李麒兄弟的事情很不错,我担心你找不到金创药,我给你拿来了。”
李赛不由有些郁闷,自己原来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结果刚才李白说出了自己的意图,自己的父亲也看出来了,看来古人里面强人也很多啊。
李嗣业这时脸色一整说道:“大郎,本来我们家只有你一个独子,我是希望你能习文的,不想这次你过来了以后我却发现你对武事感兴趣,不但弄了那个橄榄球,深合兵法,又组织兵将小孩作训,似乎是要转为习武了,大唐现在没有战事,国泰民安,正是文事为重的时候,你到底是怎么考虑的?”
李赛沉吟了一下,决定有保留的跟父亲说下自己的想法,自己要弄军队要弄钱也是要父亲支持和帮助的。
李赛双手后背说出一番话来:“父亲,大唐现在看似歌舞升平,是太平盛世,但是我却不是这样看的,正所谓福兮祸所依,大唐太平了不少年了,除了我们西边有零星的战事,而且现在军队战力很强,我大唐尚武,对外战争还没吃过什么大亏。”
说道这里李赛顿了一顿,又接着说:“正因为人人都认为大唐无敌,现在又是民富国强,所以现在大唐讲究奢侈,为官只为权和利,长安的官场风气渐渐转为自私、牟利、排除异己,实在是官场糜烂,加上今上,父亲想必有听说过吧,好唱戏,自设梨园,光制作戏子之服饰等就花钱20万贯,好美食,好华服,不喜理政,实在不算是个明君。”
说到这里,李赛担心的看了父亲一眼,见李嗣业只是瞪了自己一眼,不由吐了吐舌头又接着说:“大唐现在最主要的是有三个问题,其一是从开国以来功臣之后所形成的大大小小的门阀,还有就是后党,杨氏后党以杨国忠为首和李林甫争权夺利,这非是国家之福,门阀世家势力庞大,压逼百姓的手段层出不穷,因大唐底子厚,现在还未体现出来,但是不管是科举出身还是举荐出身的官员,必要找一个靠山站队,否则这个官就做不长,试问一个靠仰人鼻息的官员,能站在公正的角度为民说话,与民做主么?这个是第一个问题。”
李赛越说越有信心,接着又道:“第二就是大唐的节度使制度,节度使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治下赋税自收自用,军队只知有主将而不知有天子,百姓只知有节度使而不知有国,长此以往必滋长野心,此是祸国动乱之源。其三就是大唐因胡将来投的甚多,而当今天子又一味信任,胡人和我们生活差异很大,不应由心喜好就大加提拔,权重则养非公心,兵强则出反逆相,大唐一半以上的军队是在未曾真正融入大唐的胡将手中,这是覆国的先兆啊,可怜大唐人杰地灵,难道就没人看出来么?”
李赛说道这里,很认真的看着父亲说道:“父亲,儿子正是因为这些,觉得大唐的乱世不远,所以儿子想练军练武,进可御悔卫国,退可保家守业,这个担子不能让父亲大人一人来挑。”
李嗣业脸色数变,刚要开口说话,就听一人喝彩:“说的好啊,小小年纪见识如此,真是后生可畏,我李白活到现在,你是第一个把我想说但是形容不出来的想法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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