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藏不住啊(2/3)

“有什么事吗？”王绮问，不知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仿佛秘密被窥探透了一样。/p

“想问问你知道什么。”月的声音透着轻松愉悦。/p

王绮心里慌了一瞬，紧接着强作淡定地说：“不多。”/p

“说说你记得的事情吧，我很好奇。”/p

“……很零散。”月已经起了疑心，王绮小心翼翼地问答。/p

月没有纠缠于此：“算了，那我还是问的具体一些吧，今晚可以睡我房间吗？”/p

王绮一阵小小的恍惚，这是什么意思？“等等，怎么突然就这么着，就在这里说就好，额，我是说我睡这里就好。”一想到这句话可能的隐藏意义，王绮不由得脸红心跳。/p

月好像在微笑也像在回忆着：“我记得我小时候家里人说柔软的床垫不适合小孩子，所以我一直睡硬床，却盖着轻入羽毛的被褥。”/p

月停住了等待他接话。/p

“我也是，不过我没盖过那么轻的被褥，我喜欢实打实的东西。”王绮接话说，却依然不明白月为什么这么问。/p

他必须赶紧想明白，却听到月继续聊着：“每到夏天的时候，因为很热，所以「冷空气」魔法有三分之一时间会开着。”/p

似乎这个世界有“空调（制冷）”的等价物。/p

“哦，会患空调病吧，反正我家买不起。”王绮回应着，继续着这段对话。/p

“冬天的时候我有时候会跑到南方去看下雪，要穿很厚保暖的衣服，虽然有保暖魔法，但必须一直使用消耗太大所以不用。”/p

“哦。”王绮嘟囔一句，“不是北方下雪么……卧槽！”/p

似乎说的太多了啊！刚刚警惕心突然降低，在月的引导下不由得说出了一些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p

“你没失忆，对吧。”月直白地说，声音突然变冷淡了，如果说之前是让人放松警惕，那此刻就是拷打的前兆。/p

王绮心中咯噔一下，就算她知道没失忆又能如何？王绮也微笑着说：“反正我不记得，只是有一些感觉的碎片而已，你既然那么说有什么证据吗？”/p

月左右踱步，没有月光，也没有一丝星光，只在暗淡的村庄光线下，她格外阴森，也格外冷漠地说：“你知道吗？一般说这句话的人，都是因为被人说对了所以才挣扎一下的。”/p

这一句问话早就已经在王绮头脑中旋转了无数遍，此时他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哦，我的意思是我该怎么向你证明我现在的记忆是或者不是我全部的经历呢？”/p

这是个不可被证明的事情。/p

“你知道，这是不可证明的。但是呢，证明你说谎就很简单了，你刚刚也说了，你现在的记忆是或者不是你全部的经历，也就是说你拥有完整的记忆链条，期间没有明显的裂痕，你当初在我房中醒来后却是完全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的样子，也就是完全失忆，一直到刚才你也说过，你什么也没记起来并且放弃继续回忆，那么你为什么要说谎呢？带入进去，很简单，你没有失忆。”/p

“嗯，这样，我知道接下来我说什么都不行，刚见面时我只是不熟悉语言。”只要月已经开始怀疑，王绮所有的话都是乏力的辩解，所以承认了便是：“我没有失忆，只是不可说我来自哪里。”/p

“不强求你说，随便说个地名吧，最好是大城市的，五种主语言随便选一种都行。”月似乎很随意地说。/p

“……”/p

王绮一脸懵逼，这虽然是个简单题目，但他真的不知道除了翠叶村之外还有什么地名，所以绝对不能开口。/p

“……”相当长的沉默后，月继续说：“你不是好色之徒，你很在乎名誉，你不愿与人结怨，你不强，甚至很弱。”/p

“不错。所以呢？我想听你的结论以及处分。”/p

如果再和月进行头脑风暴，王绮必然会守不住一点秘密，尽管现在已经暴露了相当多。/p

“你不是赫瑞斯人，属于偷渡者。”/p

“我无处可去。”/p

“不错，但是你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你那个问题是发自内心的。这样就很奇怪了，没有失忆，非赫瑞斯人，非本地人，却不来自外面。哪怕假设你部分失忆，不记得重要的地名也罢了，也不可能不知道外面的城市是什么情况，更何况你刚刚说了你是不可说你来自哪里而不是不知道你来自哪里，也就是你知道你哪儿来的。”/p

王绮沉默了，没想到啊，不知不觉中竟然流露出这样重大的问题，接下来哪怕说是故意问外面怎样也没办法。“如果这里容不下我，也去其他地方，其他国家也可以，都一样。”/p

事不由己，王绮破罐子破摔了。/p

“无所谓，你很弱，只是个普通人，就像现在你没有认出这是幻术一样。”话音一落，月的身影立刻消失，真正的月在屋顶上，天风立于身侧，王绮身边的位置则是一片闪亮的魔法阵。/p

月跳下屋顶说：“如果你有威胁的话，这些4级魔法立刻发动，天风也会同时发起攻击。”此时的月，就是一名战士，虽然从没把她当做普通的平民，但任王绮怎样也想不到月会有这样的风格。/p

天风收起所有魔法，宣布着对王绮的处理：“只要你在监视之中，我们允许你在这里居住。”/p

“第一批监视者就是我们了。”说到这儿月突然变得轻松下来：“其实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