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敌人的疯狂+她的绝望!(2/3)
地方够大,否则她还真没了办法。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她的身体又开始疲倦,靠坐在床边,眼皮也不停打架。咬着唇,一手掐着腿,提醒自己不能睡死过去。
否则元宝弄出来的土,能堆满整个房间,顺便把她活埋了。
这一坐,就是一整夜。
偶尔,余锦年才能打个墩儿。元宝是灵宠,对外界的感知很强,察觉天边开始发白,一溜烟地又沿着地底下,弯弯曲曲的小洞爬出来。肥肥的小身子上,沾满了新鲜潮湿的泥土。余锦年疲惫地掩藏好洞口,掌心溢出一束束微蓝的灵光,帮它清洗干净身子,一把塞回灵兽袋。
便爬回床上,阖上了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你不能进去。”马钟良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走开,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去哪儿你都管不住。”谢书函看着站在门外的马钟良,再瞧见他怀中有一床干净整洁的被子,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给的。他的面色十分不好,连带着瞧眼前的人更加不顺眼。
“看什么看,小爷就是不待见你。”
谢书函望着他冷笑,一股带着黑雾的气流,从他宽大的袖袍中倾泻而出,那强劲的气流直接把马钟良的身子卷起,向远处飞去。
马钟良身上到处都在疼痛,痛的全身抽搐,惊恐之极。这种人实在太可怕了,他绝对不是纯正的道修,这么轻的年纪,实力怎会如此可怕?他已经吃了好几次亏,再也不敢招惹谢书函。
他更担忧里头的余锦年,不知这人想要干什么?他该不会也对男人感兴趣?
谢书函伫立不动,凝望着紧紧关闭的竹门,一动不动站了整整两个时辰,内心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她怎么还不出来?
隐隐有些担忧,平日这个时辰,她早都在外头转悠了。
难道是逃走了?
不可能的,以她的修为,她对阵法的领悟能力,不可能逃出去。
他不放心,强行用灵力推开了房门。余锦年的房中是有阵法,不过是最简单的隔绝神识阵,因此谢书函轻而易举进去了,脚刚迈进房间,人却僵在了门边。
她在,一直都在。
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失落的心情好转了几分。
怕她恼怒,不待见他,想要退出去,却鬼使神差地顺手关上房门。
竹屋外,身体疼痛的马钟良看着他走进去,在得知他的实力之后,不敢去阻拦,这种人真狠下心来,绝对会下死手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书函,从里面关上了门。
谢书函迈着脚走向床榻边,一步一步走的非常缓缓,短短的距离走的异常艰难。
她是和衣而睡的,双手交叠在身前,连被子都没盖,鞋子都未脱?
一瞬不瞬地,凝视这张沉睡着的娇美容颜,怎么瞧都瞧不够。
她的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却丝毫不损于她的绝色美貌。
她在他眼里,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
如果是平日,余锦年绝对不会傻到人都到了床边,她还发现不了。实在是元宝打了一夜的洞,她守了一夜,身体本就不好,天亮才沾了枕头睡了,以为马钟良会守在外头,才放松了警惕心。
谢书函的呼吸逐渐加重,他的心跳不由控制地加快,如同一面战鼓在擂动,他喜欢这种感觉。自从退亲之后,他再没有机会向现在这般,能近距离看着她的睡颜,如他想象的一般美好,是那么的让人眷恋不舍。
他缓缓靠近床边,手指轻抚,一下一下划过她细嫩的面颊,心中满足了几分。
年儿,你可知道这些年,我有多么想你?而今我们近在咫尺,你对我的排斥,隔离,有多么伤人?
他的唇靠近了她,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那软滑香甜的触感,是他午夜梦回都想得到的。不够,一点都不够。
忽地,他的面庞变的扭曲,心头有了不可控制的狂野念头。
手划到她的脖颈处,扯着她身上的衣衫。
“吱吱,吱吱。”灵兽袋中的元宝,发现主人身边多了股陌生的气息,拼命地传音给余锦年,主人你快醒醒,主人不能睡了。
“元宝,你别吵闹,我还没睡够。”余锦年翻了个身。
谢书函愣了下,手下一顿。
只是识海中仿佛有什么在驱使着他,顺着你的心意,得到她。
得到她……
双眸赤红如火……
不对,余锦年感觉不对,仿佛有人在撕扯着什么,身体怎么变凉了。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脸色骤变,房里怎么多了个人,还是不请自来。
低头遮住被扯的破烂的衣衫,跳下了床,喷火的眸子死死地瞪着眼前的人:“谢书函,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没想到你居然连这种事也做的出来,这就是你所说的要对我好?”
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这些日子已经不招惹他了,他居然这么欺负人?
双手交握,一只巨掌陡然间朝谢书函的头上猛拍了过去,同时数十只水拳朝他身上砸了过去:“去死吧!”
谢书函袖中的黑色雾气,迎向空中俯冲下来的巨掌,那剧掌便宜了位置,破碎成了漫天的水花,洒落在地。
就连余锦年扔出的能量强大的水拳,也被他轻而易举的拦截住。
余锦年有些气馁,她忘记了,这人不知在外几年,学了什么古怪的术法,她现在哪里是人家的对手。手摸向储物戒,乾坤索也该派上用场了。
哪知她的想法被人洞悉,谢书函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