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一)(1/2)
骆洛去找乘风。骆楚不知从哪里出来,来到骆洛的身边,刚才两人小吵了一架,骆楚闷着声没说话。骆洛也只淡淡的看他一眼,便自顾往前走。/p
“洛儿~”骆楚委屈巴巴的:“我奔波来找你,风尘仆仆马不停蹄的,你却凶我……”/p
要不是多年来的习惯,骆楚撒娇时的软糯娇柔语气,早让骆洛恶寒掉了一地鸡皮疙瘩,连磨子都躲避的离他们远远的。/p
“好好说话,我可没凶你。”/p
骆楚快走几步,追上骆洛,伸手稍稍的握住了她受伤的左手。她左手受了伤,没力气,再怎么生气也甩不掉他的牵制的。/p
骆楚笑意盈盈:“是我错了,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洛儿,以后不要用那种冰冷的语气跟我吵架吧,可把吓坏我了。”/p
骆洛未正眼看他,可余光都是满脸讨好又白衣轻尘风度翩翩的他:“我收了一个小弟。”/p
“小弟?多小?”小弟不也是个男人吗?骆楚表情可丰富了些,但没敢抗议。/p
“十岁。”/p
“半大的孩子,不小了。洛儿,男女有别,以后可不能离他太近。”骆楚一手转着折扇,一手牵着骆洛。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也是才十岁。/p
骆洛轻嘁一声,退开几步,要放开他的手:“男女有别,别像个小流氓一样牵我手。”/p
“哎,洛儿,你现在穿着男装,哪里有男女之嫌可说?”骆楚耍着,戏笑,就是不放开她的手。/p
骆洛一滞,没有骆楚提醒,她都要忘了自己现在着的男衣、修的男颜。不过他耍赖的模样真是没有男子风度,骆洛是甩不掉他的。/p
两人并肩走,渐渐远离了热闹的市集。身后的天空繁星缀着明灯,黑幕中的点点荧亮越来越多,慢慢的像无数的萤火虫要点亮黑色夜幕。/p
晚风习习,磨子跟在他们的身后,在屋顶上,看着在月光下的他们,身后投下一片相依的影子。/p
乘风换上了骆洛给的新衣,窝在破房里的草堆,从破落的屋顶看着外面轻漂的孔明灯,他闭上眼睛,暗下许愿。/p
屋门被踢开。乘风被下得一激灵,进来的两人在黑夜里看不清,他伸手捡起地上的砖块扔了出去,然后逃似的躲到柱子后面。/p
砖块飞向了骆楚,骆洛抬脚把砖块踢走,开口道:“出来。”/p
听到熟悉的声音,乘风从柱子后面出来。姐姐身边站着一个儒雅的男子,握着折扇的手节用力得泛白,脸上也咬牙切齿的模样。/p
骆楚着实被那朝脸飞来的一板砖吓得不轻,眼前衣服干净却顶着一头鸡窝的小乞丐还表演着无辜的表情,骆楚一想到他以后会和骆洛走得很近,牙痒痒。/p
“你想弄死我吗?”骆楚问。/p
“我没有。”乘风摇头。他真没有,只是下意识的防备而已,要是知道进来的人是姐姐和姐姐的朋友,他才不会那样做。/p
“没有?没有你朝我丢砖头!”/p
乘风低头不语,辩无可辩。骆楚像赢得了胜利般,得意的笑了几声。骆洛对他幼稚的行为感到无语,把手里的孔明灯给了乘风。/p
孔明灯上写着“待乘风”三个字,乘风不像其他乞丐,他认得字:“为什么给我?”/p
骆洛道:“丢了也是丢了,不如给小孩玩。”/p
“谢谢姐姐。”乘风开心的手下。/p
骆楚撇嘴不说话。等回到了客栈,骆楚让磨子找来一把剪刀,让磨子抓住在院子里放孔明灯的乘风。/p
骆楚和磨子都冷冷的看着自己,骆楚手上又拿着简单,乘风感觉不太好,磨子一靠近,他便慌忙的躲开,绕着柱子跑。/p
“你要干嘛?我不是故意丢你砖头的!”乘风边跑边解释,他知道了,这个文文弱弱的人,小肚鸡肠锱铢必较。/p
磨子跳过回廊,一把抓住乘风的后衣,不管他挣不挣扎,面无表情的,拖着乘风,像拖着一具会动的尸体一样,把他拖到了骆楚面前。/p
“给我站好!”骆楚嗷他一嗓子,毫无威胁的力度。/p
乘风不敢动,怕磨子:“你们趁姐姐不在欺负我……”/p
骆楚邪恶一笑,抓住乘风的头发,一拉一剪,一撮臭臭的乱毛掉地上。乘风只觉得头顶有风吹过,凉凉的……/p
骆洛卸了妆,洗完澡,换回女装出来时,见到一个小光头坐在台阶上,郁闷的托腮。/p
骆洛走进,骆楚说:“从此以后,他就剃度出家了,世间红尘琐事都与他无关。小光头,出家人,离女子远些,避嫌,就比如离洛儿远点。磨子,拿顶帽子给他,太晃眼了。哈哈……”/p
男儿有泪不轻弹,乘风被别人围打时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此刻自尊心被骆楚打得狠狠的,想要哭又忍着:“身体发肤取之父母,你又不是我亲人,怎么可以剃我头发!”/p
“那你就把我当成你爹,把洛儿当成你娘不就好了吗?”骆楚像在逗乘风,又像无比认真的建议,毫无愧疚的恶搞。/p
“姐姐那么年轻美貌才不会有我那么大的孩子呢!你那么可恶才不配当我爹!哼!”/p
“你们两个,别吵了。”一个真小孩一个假大人,骆洛皱眉,安慰乘风:“你头发太脏,都是虱子,不剪容易生病。”/p
乘风闻言,心里没有那么难受,但还是很讨厌骆楚:“姐姐,他刚才威胁我,说我敢动一下他就把我脖子剪断。”/p
骆洛目光凉凉的转向骆楚,骆楚立马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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