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的(1/2)
“乘风,日后在白鹤好好生活。我要你答应姐姐,不能加入灰阁。”/p
“你要抛弃我了吧?”乘风赌气的别过脸:“既然抛弃了,我就不归你管了。我们的关系也是因为我有用于你,情意才没有深到你可以处处管着我!你是不打算教我武功了,才给我找个去处吧?”/p
骆洛哑口无言,当初是答应教他武功,也没有想对他太上心,可乘风一天比一天依赖她,一声声的姐姐叫着,就像骆楚当初叫她那样,她总情不自禁的恍惚,对他这个弟弟渐渐上心。/p
“对,白鹤城以后就是我给你找的落脚地,不用再去街头乞讨流浪不好吗?我算是信守承诺了。”骆洛有些无情。/p
乘风红了眼:“那真是谢谢姐姐了!”/p
看着他倔强负气的跑回房间,花围对骆洛点了点头,跟着乘风回去,哄人去了。/p
老板被绑回角落。夜晚风起,刮了一会儿的风沙,风停后一切平静下来。/p
“骆楚,如果我们中间分开了,你别怕,我会去找你的。”/p
骆洛还是担心,这也许是她最大的冒险。/p
“好,我等洛儿。”/p
骆洛手指有些小伤口,骆楚温柔的擦着药,温温淡淡的回答,像是不在意或也是因为无条件相信。/p
“骆楚,你就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吗?”/p
“有啊,你呗。”/p
“灰阁,鹤老,还有磨子,施为等等那些人,你都不会舍不得吗?”/p
骆楚的童年有太多人交叉着闯入,如果不是唐霓,也许他会很快乐,在感情方面也就不会那么渴求执着,拿得起放得下,无情点,他就是最好的君王。/p
“舍不得,但……”骆楚语顿,抬头看她:“洛儿,我其实在给父皇下药时是想挣皇位的,但后来你说过你很鄙视皇帝的三妻四妾,在你们的家乡这是一种罪行。”/p
骆楚摇头笑了笑,自嘲的:“我有些纠结,想着要不登上了皇位就用着权把你固在身边,可我知道你性子不允许别人禁锢,鱼死网破,你也会从我身边离开。后来,我们发生了关系,你也没有提任何让我负责的话,我就知道,你其实没多喜欢我。禁锢只会让你讨厌我,不会让你喜欢我。”/p
“其实,我是有点喜欢你的,只是……”/p
只是那时你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弟弟。骆洛那时以姐姐的身份留下,满心都是护犊子的心态,一心想着周奕的交代,根本就没考究过自己的情感。若是考究,也只会往你情我愿的床伴想……/p
“只是什么?”骆楚追问。/p
“你还太小,什么都不懂。”骆洛答。/p
骆楚一喜:“就因为这个嘛?因为我比你小?不是因为象崎忌?”/p
“我有说过我喜欢老象那种粗糙汉子吗?”/p
“确实没有。”眉眼含笑,骆楚把她手捧着,放心窝上:“洛儿,我为了你放弃了皇位,给你最好的依靠。你看,我算不算顶天立地的男子?我长大了吧?”/p
“可你还是很爱哭。”/p
骆楚无辜不已:“那也不能怪我呀,还不是因为每次见你都心软得很。”/p
………/p
第二日早上,王弓把东西安置到骆驼上。骆洛一起身就看到磨子站在客栈门口,标志性的抱着剑,远眺出神。/p
“拜托你,照顾他们。”/p
乘风是个冲动的孩子,花围又是个外强中干的怂货,没有人照应,他们的日子不太好过。/p
“不关我事。”磨子冷漠拒绝。/p
磨子不答应的事勉强不来,他只听骆楚的话,虽然对骆洛比对别人语气缓和,但也是因为骆楚的缘故。/p
乘风被花围拉着手出来,很不情愿的爬上骆驼的背,临走时,他很忧伤的对骆洛说:“我先前失了两个待我很好的姐姐,现在……都没了。”/p
听他这话,花围比骆洛还难受些。一个亲生的姐姐,一个乞讨时给他吃呵护的姐姐,最后答应教她武功的骆洛,他每次都期盼能和她们在一起久些,可每次都像过客匆匆。/p
骆洛黯然失神,王弓的话又把她拉了回来:“洛洛,公子就拜托你护着了。虽不知你们要去做什么,既然公子不愿我门参与,我们离开便是。”/p
“嗯。”/p
冰合牵着骆驼,一行人上路,花围临行前把他秘制的mí_yào塞到了骆洛手中,然后挥着手和她分别:“谢谢姑娘赎我。”/p
从侯撕到富商,再到小伶密馆,花围不是被玩弄就是被观赏,不管骆洛赎他的初心是什么,都是帮花围解脱玩物的命运。这点,花围永远也不会忘记。/p
肩上披上披风。骆洛转身,骆楚堆砌着笑容,深情的望着自己。骆洛陷入,也跟着笑了笑。/p
“我有点不好的预感。”骆洛说。/p
“预感不准。”骆楚笑着安慰。/p
弓弩抵在老板的腰后,他双手束缚,在威胁下带着他们去往那神秘的大门。聋子被绑在角落不曾松开。/p
骆洛两人跟着老板的步伐,走过几座沙丘,又过了半个时辰,太阳爬上头顶,老板也终于停在一颗干枯死去只剩一条干骨的红杨前。/p
老板抬头看着那红杨,避着阳光眯着眼,干瘦的脸庞上满是沧桑。/p
骆洛手中的弓弩推了推老板。老板才回过神来:“不急,我会带你们进去的。”/p
老板说着,走到红杨前跪下,在红杨根部挖着沙,挖了好一会儿,一块黑色冰凉的铁块显露。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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