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还把我妹子给睡了?!(1/2)
属猫的安立东有些神思不属,等大牛和二牛吃完了东西,摸了摸还想缠着他的二牛的头:“行了,好东西也吃完了,该洗脸刷牙上床睡觉了。”/p
二牛舔了舔嘴唇,依依不舍地拉着大牛跑进杨桂香那屋里头去了。/p
跟坐在堂屋里头烤火的聂家二老和聂强、聂勇兄弟俩打了声招呼,安立东也起身往灶房走去。/p
聂春红急步从杨桂香屋里头走了出来,脸红红地往安立东这边看了一眼,眼里水波荡漾的:“东、东子哥,你现在要睡了?我、我去给你打热水——”/p
安立东打量了聂春红一眼,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习惯用冷水。”转身就走近灶房外面那口大水缸,自顾自地舀水出来洗漱。/p
聂春红脸皮薄,见父母和大哥二哥都坐在堂屋里眼瞪瞪看着自己这边,也做不出直接纠缠的事,一低头进了自己的房间不出声儿了。/p
过完年刚大半个月,缸里的水虽然没有结冰,却是冷得刺骨。/p
安立东舀了半盆水端进了灶房,特意又往水盆里照了照。/p
灶房里的电灯比他借宿的那个杂房的灯要亮些,盆里的水微微有些晃荡,不过并不妨碍安立东看清水盆里倒映出的那张脸:/p
脸庞轮廓如刻,剑眉黑眸,不是病中跟骷髅头似得枯瘦,而是一张带着些匪气的、年轻的脸!/p
安立东挑眉,水盆里的那张脸挑眉,安立东扯了扯嘴角,水盆里的脸撇着嘴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痞笑,一副年轻气盛又带着些玩世不恭的模样……/p
安立东掬了一捧水抹了把脸,拍了拍冷得生疼的脸,即使这样,他仍然站在这个破落的农家小院里,并没有在医院的重症病房里重新醒回来。/p
安立东不得不用力捏了一把自己的腮帮子,才压抑住了自己想大笑想大喊想狂吼的冲动。/p
1990年,他重生回了1990年!/p
这一年,他离开部队后的新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还没有被闹得声名俱丧,也没有被人设计不得不娶了于莉莉,陷入那段长达好几年的痛苦婚姻。/p
这一年,他的手还是干净的,没有沾染那些后来那些让他良心自责的事……/p
这一年,是1990年!/p
他还没有取得前世的财富,他还不是大家敬畏的安总,可是,他现在才22岁!/p
摆在眼前的,是大好的青春岁月和激荡的黄金年代!/p
安立东心情愉快地哼着歌,泼掉了洗漱的残水,往聂家临时安排自己住宿的那间杂房走去,刚走了几步,突然转头往斜对面的一间厢房看了一眼。/p
厢房的窗户“咔”的一声关严了,明显是扒着窗缝儿窥视他的人被他发现以后,心慌意乱地关紧了窗户。/p
那间厢房是聂春红住的。/p
安立东走回房间,拨弄了下坏得很彻底的门栓,摸了摸下巴刺手的胡茬,若有所思……/p
刚过完年没多久,天气还冷得紧。/p
电视机、收音机这些大件电器聂家是没有的,就是点灯都要嫌费电,天一黑没个去处,聂家一家子很快都洗漱好了,接二连三地熄灯睡觉。/p
院子里很快安静下来,房间里不时还传出几道鼾声。/p
月亮在天宇中慢慢走着,将将爬到聂家院子里那棵柚子树的树梢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悄从厢房里头蹩出来,顶着寒风抱着手跑到了杂房门口。/p
聂刚原来的房间已经被聂强两口子带着两孩子一起占了,聂家并没有多余的房间。/p
过年时有个把亲戚过来要留宿,就清理了这间放农具的杂房给人暂时住一宿。/p
安立东这趟来得匆忙,又只打算住一晚上就走,也不让聂家二老再去折腾着腾房出来,也就临时住在这间杂房了。/p
房间只是放农具,又不是放什么紧要东西,门栓早坏了也一直没修——/p
门,从里面是栓不住的。/p
而且里面还住着的是个大男人,又是在自己战友的遗属家里,估计也没想着要拴门;毕竟这年头的人大部分都是很朴实的。/p
站在杂房外的聂春红,犹豫片刻后终于伸出手,慢慢推开了面前的门,然后蹑手蹑脚地溜了进去。/p
关灯以后屋里头很黑,不过这房间本来就是聂春红清理出来的,不用点灯她都知道临时铺的床铺在哪里。/p
将自己身上裹着的老棉袄一脱,只穿着个小花背心的聂春红哆哆嗦嗦地摸到了床边,咬了咬牙,一把就扑到了床上:“东子哥,我好冷……”/p
嫂子刚才拉着她教了不少事,让原来有些懵懵懂懂的聂春红一下子就懂了。/p
聂春红长得也算盘正条儿顺的,18岁的姑娘,胸是鼓的,屁股是翘的,小腹是紧实的,哪怕因为做农活手糙了一点,身上的皮肤摸起来还是手感不错的。/p
为了今天晚上的事,除了脸上和手上,聂春红还特意在身上都抹了些雪花膏,现在整个人都香香的。/p
这么一个香喷喷的大姑娘往刚刚22岁的安立东的床上一扑,正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换谁谁受得住?/p
杨桂香和聂春红划算得好,聂春红想着安立东那人品那样貌,一颗心火热火热地就摸进来了。/p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p
现在聂春红这层纱都直接撕了主动扑上来,安立东能抱着送上门的香艳无动于衷?/p
除非他不是男人!/p
床板因为人的猛烈动作,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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