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2)
这么一说,安于怀算是全明白了,但也没有任何异议。虽说他们都很清楚这么做很亵渎婚姻,可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谁能想到,单身居然也会成为一个被特殊对待的理由。/p
那既然上有政策,那下也必然要出对策。不管合不合理,但至少不危害社会,不影响他人。/p
简单的把这事儿敲定下来,两人有模有样的握了个手表示合作愉快,顺带还约了个晚饭,打算细细的商量一下细节问题。/p
一路上,李沐骋靠着车窗若有所思。/p
虽说这结婚是她的主张,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安于怀答应的那一瞬间,她心里竟是有些失落,甚至是莫名的悲伤。/p
他们俩人从高中就是同学,掐指一算,到现在也已经认识十三年了。/p
十三年,那可是大半个青春啊,一点儿都不短暂。可偏偏认识这么久,两人也只是从同学变成朋友,从朋友转成老铁,之后便没再更进一步。/p
如果说他俩当年要是谈个恋爱啥的,孩子估摸都已经小学了。可这世上并没有如果,而他们也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罢了。/p
照理说,其实安于怀各方面条件都还不错,搁外面女孩子看来都是让人趋之若鹜的稀有精品,可她李沐骋就是受不了。/p
受不了他的土,也受不了他的贱。/p
说起安于怀其人,五官一点儿不丑,甚至还颇有格调。身材嘛,也是难得的出挑,高个宽肩窄腰长腿,且臀还翘。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先天条件好到让人嫉妒的家伙,品味真的是堪忧。/p
先说这发型,不算有型,也不够清爽,就那么黑乎乎的一坨塌在脑袋顶上,一下子就拉低了他的颜值。/p
再说这衣服,真是怎么丑怎么穿。明明一个才三十岁左右的人,却穿得格外老气。不但没让人感觉到稳重可靠,反倒莫名多出了一股子油腻感。/p
虽说衣服质量什么的是很好,但是整体形象的不足,呈现出来的样子就是一只金贵的土狗。/p
除此之外,安于怀还有一个非常大的缺陷,那就是其人特别特别的“贱”,每每都能“贱”得人咬牙切齿磨刀霍霍。/p
为此,李沐骋没少“教育”他,可他皮实的很,从来都是打了这顿想下顿,打了一顿又一顿,却屡教不改,依然我行我素。/p
“想什么呢?也不说话,演《沉默的羔羊》啊?”/p
“没什么,就突然觉得挺悲凉的。我这样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人,居然要和你这么个东西结婚。”/p
“怎么?后悔了?我劝你别,趁我现在脑子还没清醒,你赶紧拉着我去把这证领了。等晚个几天,我这脑子里进的水流出来了,可能就该轮到我后悔了。”/p
“那万一我俩都后悔了呢?”/p
“那也先凑合着过呗,反正只要不是你想另嫁他人,这婚我都不离。”/p
“哟?你这挺霸道啊,说得好像你不会想要另娶她人似的。”李沐骋对于某人的话那是相当鄙夷!怎么!合着就是说她想要红杏出墙呗!/p
被这般一呛,安于怀也懒得和她多计较,直接上手解了李沐骋的安全带就赶起了人,“行了,都快迟到了,还不赶紧下车。”/p
李沐骋嗯了两声,听话的拿着包离开了,可刚在地面上站定,就听到车里的人招呼她。转身打开门想问他要干嘛,却只见某人正冲着自个儿招着手。/p
她便也没多想,绕过车头就走了过去。可谁知刚在走到车窗跟前站定,就被一只伸出来的手给猛的弹了一记脑门儿。/p
她痛呼了一声,忙不迭的捂住脑袋。缓了缓正要发作,可留给她的只有一个扬长而去的车屁股和车窗里飘出来的放肆大笑。/p
这家伙怎么就能这么贱呢!/p
李沐骋愤愤的嫌弃着,也始终闹不明白某人的脑回路,又不是再也不见了,他现在跑了难道就不会被揍了嘛?/p
也不能啊!她那么记仇一人!/p
但嫌弃归嫌弃,婚事有了着落,她还是很欢喜的,挂着一脸笑就走进学校上班去了。/p
李沐骋在学校工作,但并不是一名老师,而是一名校医。/p
五年前,她临床专业本科毕业之后,在本市的一家三甲医院里工作,可工作三年之后因为一些原因,她辞职了。正巧也是那时候,教育局直属的几家学校要招好几个校医,她便选了其中的一所幼儿园考了进去。/p
至于为什么要选幼儿园,她自己也不知道。工作内容多且杂不说,还经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加班。但唯一欣慰的是,每天混迹在孩子堆里,除去欢乐,还是欢乐。/p
临近下班的点儿,李沐骋很是定心的坐在电脑跟前继续做着手上的活儿,不像往常一样早早收拾好了东西,一到时间就往回赶。/p
可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安于怀发了条消息来,说他今天临时要加班,让她别等了,自己先回去。/p
对于这突然的变故,说实话,她心里是不痛快的,她这都摩拳擦掌一整天了,就为了等某人来接她的时候给他一个重击。/p
可现在,他这说不来就不来了,让她心里那是憋闷得厉害。/p
但不爽归不爽,她也是没辙,总不能去他单位门口候着,就为了打他一拳吧。/p
罢了罢了,先记着,总有到她跟前来的时候。/p
然而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某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每天都要加班,以至于本来约好要商量个领证的事儿,也彻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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