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风紧扯呼(1/2)
先行赶到养马场的不是周鸣,也不是马邑驻守的守军,而是单经,绕道奔行,最终还是慢了高览快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足以发生很多事情了,单经脸色阴沉,遥遥地望去,养马场的大门轰塌,尸体遍地,显然经历过了惨烈的厮杀所致,那支敌骑终究还是攻入了养马场。
三千多名并州虎狼在单经的率领下开进了养马场,碰巧与高览所部迎面相遇,却见单经手臂一落,正驾马前行的三千并州虎狼不管是老兵还是服役兵皆步伐一致,干净利落地停住,烟尘掀起,却巍然不动。
对面,高览所部同样默契地停住,两支精锐骑兵隔着数百米的距离遥遥相望,高览手持大枪,单经手握流星锤,两道如同实质般的杀机轰然迸发,隔着数百米的虚空,无形的杀机便已在悄然的交锋。
“杀。”单经流星锤落下,猛然一夹马肚,下令道。
“冲。”高览同样挥下了铁枪,时间不多了,战马未能得手,他必须在第一时间内赶回冀州想袁谭请罪。
一黄一黑两股风暴轰然撞上,如刀枪碰撞,瞬间激起道道火花,单经一人迎上高览,徐奕等将领则截住了敌军的其余将领,将对将,对兵对,六千多名骑兵在养马场之外瞬间掀起了剧烈的烟尘,战马嘶鸣,不停地有将士落地,整个养马场之外的辽阔平原顿时鲜血喷溅,马蹄下的草地为鲜血所浇灌,看起来的异常的惨烈。
“来吧。让我杀个够本。”徐奕手中长戟不停地收割着敌军的性命,接连半个月不得安宁的憋屈彻底的得到释放,尤其是几个小城池文吏和守军的战死,都让徐奕等并州将领心中憋了一股怒气。如今仇敌在前,这群汉子顿时像看见心仪的姑娘一般,垂涎地扑了上来,异常热情地要将其留下来。
单经与高览的对决,轰然上演,高览今天可真是斗得痛快。先是老王头,一个无耻又瘦弱怕死的老头子,而又是大敌恶名昭彰的吴道子,前两者都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又是单经,单经更久经战阵,能成为一军大将岂会是易于之辈,含怒流星锤,道道杀机四溢,彻底的将高览所吞没。整个雁门郡,若说这半个月来压力最大者,他单经绝对当仁不让,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敌骑的身影怎会轻易放过,手中流星锤尽出,一副不砸死对方不罢休的模样。
高览心中有苦自知。老王头也就算了,在于吴道子厮杀之际,他便生生挨了两招,如今又与单经这等高手交手,渐渐落了下风。
“走。”高览无心逗留,一枪架开单经,纵马引兵欲走。
“贼将莫跑。”单经不怒,倒是徐奕两眼怒睁一副不齿的模样,手中长戟连连挑飞几道敌军,朝高览杀了过去。
高览无奈。长枪横扫,与徐奕手中的铁戟轰然对击,徐奕身子猛然一震,手中长戟差点倒飞出去,反观高览。则仅是身子微微一颤瞬间便稳住了身子,长枪探出,朝徐奕胸口袭去。
徐奕脸色微变,却没想到这员敌将臂力如此了得,猛一交手就让他吃了个不小的亏,好在,徐奕也不是弱者,虽然臂力不如高览,骑术却异常的精湛,身子猛然一曲,躲过高览探出的铁枪,轻拍战马的屁股,马蹄微动,铁戟奋然反击,另一边,单经流星锤哗啦爆射开来,朝高览的胸口砸了过去。
“给我留下。”单经眸子凌厉,手中流星锤铁链足有十几米之长,缠绕住高览手中铁枪,猛然一拉,另一边,徐奕逮住机会,铁戟怒刺,滔天战意扬起。
长枪抽不回,被单经所固住,高览脸色微凝,左侧传来一阵凉意,高览征战多年,这点危机感还是有的,无奈只能弃了铁枪,身子千钧一发间匐于马背,堪堪躲过了徐奕的一戟。
并州虎狼各个怒气不竭,并州乃是他们的大后方,是他们的后花园,如今自家后花园竟然发现了敌人的脚印,作为主人的他们怎能不愤怒,百战老兵是为钢,经过了千锤万打,敢战不退。反观高览麾下这支冀州精骑虽然战斗力也很强,却因为生存环境太过安逸比起并州虎狼少了那么丝的悍勇和死战不退的果敢,猛一交手,对比性立竿见影,往往一名并州虎狼将士就可以干翻两三名冀州精骑,并州虎狼如闻腥而动的鳄鱼般,死死地咬住敌手不放,高览急欲扯呼,不仅单经不答应,并州虎狼同样不会答应。
“当我并州虎狼好欺负吗?”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并州不是你们这些兔崽子的后花园,给我留下。”
“死来。”
一声声怒喝,怒极的并州虎狼将士长枪硬矛毫不留情,两眼冒火,在各自上级的率领下,与人数差不多的冀州精骑厮杀起来。
高览被单经缠上,顷刻间酣战十几招,单经一腔战意无处发泄,一把 将高览扯下马背,手持流星锤与高览步战,铁锤锁链呼啸,漫天的寒光将高览笼罩。
高览也被杀出了火起来,本来一切都顺利的计划,到头来却流产失败,他心中本就有些不甘,有了情绪,心情自然不好,心情不好,出手便狠辣了许多,单经确实是个不差的对手,手中挥舞的流星锤重量约在四五十斤的样子,却被他舞得密不透风,那凛冽的寒意远远感受一下足以令人汗毛尽竖。
“再来。”单经扯下头上戴着的头盔,流星锤狠狠地抛掷而出,对面高览同样发丝凌乱,枪影迸发,卷起一道道烟尘,两道身影疯狂交手,徐奕有心住单经一臂之力,却被高览逼退,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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