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1/1)
我的一位大学同学也是挚友,不幸英年早逝。另一位朋友在他咽气的同一时刻,清晰的做了两人相见交谈的梦。谁做了这样的梦都会感到不安。就是因为朋友的“不安”,让我联想到他们十几年的同事生涯,突然间激发了我的创作热情。于是,我拿起笔,将身边发生的趣事创作为连载小说《早晨的梦》发表于某小说网。/p
兴致所至,一气呵成写出了六十多章。当我回头审视前面的文字时,不禁做了些许修改。尤其是对原来整齐的四个字的章节标题改动颇大,主要是担心语言功底乏力,对后续的章节命名带来难度。刚修改完毕,正自我欣赏之际,通篇小说竟然被屏蔽了,当时的心情可想而知。也罢,倘若有章节被屏蔽,又不知道哪里违规,而是一遍又一遍的像盲人骑瞎马似的修改,还是不能过关,那也不会有好的心境。/p
烦恼之中,往往会心绪零乱,思维跳跃,不知不觉我父母的形象浮现在我的眼前。/p
临近高考,母亲轻轻推开房门,端来一碗白花花的大米饭,里面嵌着两片咸肉。而父母三扒两拨的吃完一碗元麦粯子饭,就急急忙忙去自留地干活,之所以急是因为下午还得去生产队劳动。/p
透过窗户,我看见父亲佝偻着背,母亲蹒跚着小脚,在吃力的翻地……/p
有人说,二十出头的男人不下地干活,还供着他考什么大学。这话我父母听得最多,二老却从未向我吐半个字。/p
此时,我再也看不进书了。想起了母亲给我讲起的附近人家婴儿“过桥”的惨事。其实,我与那些过桥的婴儿出生在同一个灾荒的年代。我家兄弟姐妹四五个,那时爷爷因饥饿患浮肿病离世,全家在艰难岁月中度命。我想,作为最晚出生的我,如果父母让我“过桥”亦无可厚非。然而我们家没有这样的念头,母亲说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都是宝贝。/p
历历往事让我老泪纵横,一股创作冲动油然而生,奋笔写下了《江海潮》的第一章《过桥》。/p
我把它发给我的大学同学长篇小说《冬前》(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二兰》(发表于江山文学网)的作者马汝祥先生斧正,他提出了富有价值的活跃我思维的指导性意见,还将《过桥》改为《无奈过桥》。同时建议将书名定为《过桥》,由于重名的原因而未能如愿。/p
益友成良师,不亦乐乎?他对我创作的《江海潮》的每个章节都乐此不彼的修改,章节标题中尽显他的才华,小说内容里有着他的墨迹。/p
《江海潮》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场景可谓是,韩桥市场后来发展为绣品城和昆仑山空调工业公司,这当然有她的缘由。/p
前年回老家与我邻居婶婶聊开了。她老伴虽然患脑溢血长期居家治疗,需支出不少的医药费,但有着田地的收入和政府对老人的补助,两人的生活还不错。/p
她的两个儿子早已分家立户,大儿子唯一的女儿已远嫁他乡。农村还根深蒂固的或多或少的存在着儿子赡养老人的旧思想。邻婶的大儿子患严重的肾病,他的妻子因股骨头坏死卧床不起。为了生计,他每天到镇上揽轻活挣点小钱。有次她嘴干想喝口水,挣扎下床而摔倒在地上,等他晚上回家后才把她抱起。/p
从此,八十多岁的邻居婶婶,照顾完丈夫后,就骑着三轮车去照顾她卧床的大儿媳。/p
听到这里让我一阵心酸。我的家乡有一座古老的韩家桥连接着两县,与市场发达的叠石桥是如此的相似。小说中描写的韩桥绣品城的地理位置由此而来,但是这里并没有繁华的绣品城。亲后,也许认为有移花接木之嫌。是的,这里若能崛起一座专业市场该多好啊。父老乡亲都富裕起来了,邻居婶婶的大儿子两口子也就有钱治病,生活不至于如此窘迫。/p
让人欣慰的是,镇村对这样的困难家庭都给予生活上的照顾和经济上的补助。这正是我们要为之讴歌的好时代。/p
三十多年前,我曾经历过因区划调整而引起的企业产权纷争,一直想把它写出来,也许是自己懒的缘故,总是未能成文。不过,小说中所讲述的有关昆仑山公司的故事及其塑造的人物形象纯属虚构,与所经历的事件并无任何关联。/p
上述文字,与其说是后记,还不如问为何自己总是想信笔涂鸦。人一辈子会经历许许多多的事情,这是一笔财富。退休之后,静下来好好捋一捋,不管用什么形式把它写出来,或长或短或精或粗,也许对家人对朋友甚至对更多的人多少会有点裨益。既然如此,又何乐而不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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