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澈,我咬死你!(3/3)
,我来好了。”又一会儿后
“骑术不佳,怪我没教好。”
“有种你来啊!”
“没种的话,宝宝贝贝怎么来的,嗯?”翻身压下。
“祈、天、澈,你又骗我!”
“不这样怎知道你有多想我。
”
“我咬死你!”
“嗯,咬紧点。”
“……”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以瀑布为幕,迷离的灯火下,折射出一幕幕抵死缠绵的剪影……
※
山寨里
祈隽让大夫给薛紫夜处理好了伤口,屋里只剩下两人独处。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当年的旧模样。
他受伤,她守着他。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可能不想欠她,才会带她回来,给她治伤。
“我……我该回去了。”在心里局促了好久的薛紫夜艰难地开口。
坐在桌边的祈隽抬头,“你的伤刚处理好,明日再下山。”
“家里有孩子等我。”薛紫夜坚持下床。
祈隽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连走一步路都艰难的样子,但硬是忍住了想上前扶她的冲动,任她逞强地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谢谢你。”微微鞠了个躬,得不到他半个眼神,她苦涩扯唇,转身离开。
还在期待什么呢,那些五色花卉也许不过是他闲着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但是,走到门口的她还是不甘心地停下脚步,鼓起勇气问,“倘若没有她,你会不会对我另眼相看?”
“不会。”祈隽回答得毫不迟疑,手里的茶杯却已快被他捏碎。
早已注定了不会有将来,又何必给她希望。
再说了,如果没有怀瑾的出现,他们也不会相遇,他不会阴差阳错救了她,让她选他下嫁。
如果换个开始,会有不一样的结束。
可惜,没有如果。
薛紫夜抿了抿唇,将不济的身子靠在门边上,轻轻抚上脸上的印记,不死心地问,“是因为这张脸吗?”
祈隽瞳孔微缩,想起自己当初休她时嫌弃她隐瞒不报,此刻,对于她的话,竟无言以对。
“我明白了。”薛紫夜昂起头,对着漆黑的夜空露出一抹凄然的笑,提步离去。
他虽然没回答,但是他的沉默更伤人。
当年,他休她下堂时,并非一时之气,而是真的,是真的怪她当初嫁给他之前没有让他知道自己的缺陷。
本来打算最后一次告诉他子俊的身世的,而今看来,没必要了,以后也没必要了。
他根本不屑要这个孩子,更别提会承认了,也许还会引以为耻。
直到虚弱的脚步远去,祈隽才任由自己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现在的他,已经回不了头了,也没得回头。
※
很好,某男的确身体力行告诉她,他的身体有多好了,简直好到爆。
如久困的猛兽,不可收拾,仿佛是要把昏迷的这段日子所错过的索讨回来。
好不容易从瀑布那边歇战,回到他目前住的茅草屋,又把她给折腾一番。
好吧,其实,他已经算客气的了,至少没折腾到天明。
怀瑾侧躺而睡,身后紧贴着某个男人健硕的胸膛,腰身被一只结实的手牢牢圈住,很占有欲的姿势,她一点儿也不反感,而且乐意接受。
可让她郁闷的是,他一直在把玩她的手指,轻抚,揉弄,像对待情.人般。
呃……好吧,手也是她的一部分,对待情.人般,很正常。
她真的不知道他何时有这个恋手癖的,难不成她的手比较好看?
嗯,明天醒来得仔细观察观察。
祈天澈拿起她胸前的玉佩,虽然这玉佩是别的男人的,在欢.爱时看着这玉佩在她雪白的胸前晃荡,他真的有过想扯掉的冲动。
可是,想到这玉佩存在的目的,所有的不快化为感激。
是这块玉佩,她才留了下来,永远的留在他身边。
没有她,也没有今日的祈天澈。
是她一次次唤回了他。
怀瑾抬手覆上他的手,“这玉我一直都戴着,你说的,连沐浴都不能拿下的。”
“嗯,很乖。”他亲吻一记作为嘉奖。
她转过身蹭进他怀里,抬头,皱皱鼻子,“还好你没抛弃我们娘三,不然就算你到了阴曹地府也不让你好受,哼!”
“没有你,到哪都不好受。”他轻刮她的鼻尖。
“我怎么发现你大病一场后,变得油嘴滑舌了。”
他托起她的脸,认真地说,“因为,今日的祈天澈只为怀瑾重生归来,以后,祈天澈只为怀瑾而存在。”
怀瑾感动久久,然后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唔,那我以后得努力赚钱了,要不然包.养不起你。”
刚说完,脑袋就被他赏了一个爆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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