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七 吃肉吃肉(1/2)
赫连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你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是不是有心事?”
齐夏的身体僵了僵,倏尔,轻笑道,“我是开心过头了,我没想到你会举行婚礼。 [
“傻瓜。”赫连城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柔声道,“我要在孩子出生前,娶你,让宝宝知道,我是他的爹地。我还要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妻子,让他们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
齐夏将他紧紧抱住,她承认,在这一刻,她被他的话感动得一塌糊涂。
赫连城双手将她收紧,低下头,细密的吻在她的脖颈上流连,渐渐往上,到了她的耳畔,沙哑地低语,“老婆,我想要你。”
她的耳垂被他含着,温柔地舔/弄着,齐夏的脸滚烫起来,心脏都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她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我,我怀孕了。”
“我知道……”他温柔地吻着她,滚烫的大掌不安分地从她的腰间伸了进去,“怀孕三个月,我们就可以同房,还有,我会很小心的。”13acv。
他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她羞红的脸,在他灼热眼神的注视下,更红了。
他在她的唇边吻了吻,固执地低语,“老婆,我要你。”
从领证到现在,他们就算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每晚搂着她柔软馨香的身躯睡觉,他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他已经忍耐了许久。
她已经没有理由拒绝她,害羞地垂下眼眸,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意思。
赫连城唇角弯了弯,将她从地上抱到床上,有点冰凉的唇瓣吻上了她的唇,细细的吻,无限的温柔,将她禁锢在他的怀中。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脱掉了她身上的睡衣,半/裸的肩膀圆润而莹白,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她娇喘吁吁的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睡袍。
他的声音低沉黯哑,带着蛊惑的xing感,“老婆,替我脱衣服。”
她颤抖地伸出手指,拉住了他浴袍的带子,轻轻一拉,他结实的胸膛便闯入了她的视线,他的身材很好,肌理分明,没有一块赘肉。
他的双手在她的柔软上揉捏,他的唇舌在她的脖/颈、耳/垂和锁/骨上面游移,动作轻柔,她体内渐渐燃起了火焰,双手不由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动作越轻柔,她体内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有种空虚的急切的感觉缠绕着她,口中慢慢溢出魅惑的呻/吟。
他抱着她,魅惑的声音,沉沉地笑,“老婆,今晚让你在上面,主动权都交给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的脑袋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放开她,躺在了床上,四肢张开,那处直直地挺立起来向齐夏行礼致敬。
齐夏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婆,快上来。”为了不压到孩子,大少爷已经做出巨大牺牲,忍得很难受了。
齐夏想哭,现在她可以临阵脱逃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赫连城见她磨磨蹭蹭不肯“上”他o(□)o,直接翻身坐起,将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腰部,托着她的小屁屁慢慢往下放,她紧张地叫,“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迷人的眼中,视线灼热,几乎要将她烤熟了,“你已经准备好了。”他刚才做足了前/戏,将两人的谷欠望都撩/拨到了顶点。
他抱着她的腰,强迫她与他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她想躲也躲不开,他还坏心眼地用那处摩擦着她的柔/嫩,滚烫而坚/硬,她难受地嘤咛。
齐夏终于克服心内的羞耻,身体缓缓下沉,紧致舒适的感觉立刻冲上了赫连城的大脑,但是她动作极慢,一点一点,简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他咬着牙忍耐着,由着她的节奏。
她气喘吁吁地坐在他精壮的腰身上,好不容易探到底,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他忍耐着,用黯哑的声音提醒她,“老婆,动一动。”
她羞涩地不敢看他,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开始了律/动,不过这始终是个体力活,她动了才五六下,身体就开始瘫软,被她压着的某人,好不容易吃到肉,才刚喝了几口肉汤,肉就要逃跑,他当然不肯,双手扶着她的腰,帮着她运动。
半个小时之后。
“老公,我不行了……”
“还没好,再等一会儿……”
十分钟之后。
“老公,我好累……”
“你不用动,我动你享受。”他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保证不压到肚子。
又半个小时之后。
“呼呼……呼呼……”累得睡着了。
赫连城一脸黑线,怀中的小女人,居然睡着了,敢情他本事厉害,还招人烦了。
好有挫败感。
梦中的某人,手臂无意识地打了过来,啪的一声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眼中渐渐溢出笑意,将她紧搂在怀中,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要守护一辈子的人。
林子安又晚归了。
刚做完一场历时三个小时的手术,一脸疲惫地打开房门,发现叶如心垂着头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小小的一团,看起来竟有些孤独寂寞的感觉。
连温的发孩。他快步走来,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老婆,怎么了?”
叶如心抬起头,眼睛有点红红的,她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老公,你回来了。”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林子安摸了摸她的额头。
“我没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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