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9章 好一记重拳,打空了!(1/2)
“程野怎么跪下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啊,他怎么随意的跪啊。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此人真叫人看不懂。”
……
萧炎一系的大臣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石越眼皮子一跳,虽然知道程野野心勃勃,行事乖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见他能做到如此委曲求全,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奚落、委屈,做出常人不敢、不屑、不能做出的哀求,委实让人不得不佩服。
这有些像什么?
像小强吧!
虽然人人都讨厌小强,但是不得不佩服小强顽强的生命力,论怎么折磨小强,数种『药』对付它,他总是能蜕变重生。[
程野就是地道的小强啊,这样的人,还真是可怕。
石越心中感慨,也明知道程野是什么意思,仍板着脸问道:“程提督,你这是干什么?男儿一跪,当值万金,我焉能承受得起?”
虽然嘴上说承受不起,但是却站得笔直,原地不动,很享受的接受了程野的跪拜之礼。
程野的舌头因为仇恨都咬出血来了,眼神中血红一片,磕头磕得狠了,额头上一片血迹,双手攥的紧紧的,失声道:“石副使,是我言语有失,看轻了军令状,亵渎了石副使,还请石副使海涵,其实,我心里明白军令状的上含义,但是……我更关心岳父大人的病情。”
“常言说得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不孝家父,何以忠君?我父母双亡,流浪街头,是萧丞相将我养大,对我恩重如山,又将唯一的女儿许我,对我视同己出,如今,岳父大人病危,我纵然铁石心肠,也心痛得肝肠寸断,以我之遭遇,若不回来探视岳父大人,何以做人?”
这番话说的声泪俱下,让人闻之心痛,城墙上,一片叹息之声。
而石越,白莫愁却是知道程野的底细:什么父母双亡啊?程野就是个痞子,因为赌钱,杀了人,隐姓埋名,逃到了京城,在京城中依然做小痞子,最后处心积虑的勾搭上了萧炎有些踮脚的女儿,加上他善于溜须拍马,手段又多,就成了萧炎的女婿。
现在呢,程野就跪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还声情并茂,感人肺腑,你不服都不行。
“真是人才啊。”
白莫愁苦笑,向石越努努嘴,那意思:你遇上对手了。
真是对手啊!
石越几乎要被程野给‘打动了’,不得不做样子,道:“程提督,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说话。”
这一下,石越倒是程野弄得很是被动,你现在揭开程野的老底儿,说他撒谎,他以前是个小痞子云云,也人相信啊。
程野别说面子,连里子都不要了,继续说道:“我深知军令状之重要,但身为人子,应当尽孝,否则,死后有何面目与岳父大人在地下相遇?况且,岳父大人只有一个女儿,我是唯一的女婿,岳父大人重病,我不能跪于塔前伺候,情可以堪?”
石越蹙眉道:“可是,军令状之事,法违背。”[
程野哭泣道:“石副使,军令状之言,我绝不违背,你看这样可好,放我进城,容我伺候岳父于病榻之侧,将岳父大人送走,就立刻自刎,践行军令状之血祭,如何?请石副使万万成全,否则,我将磕死在这里,成全孝义之情。”
言罢,砰砰的磕头,他磕头又狠,没几下,额头就汩汩流血,其意极为虔诚。
我靠
这厮真是够狠啊。
若是不知到底细的人,见此情景,还真以为程野是个有情有义,忠孝两全的大好青年呢。
大『奸』大恶,莫过于此!
石越果然是拿程野没办法了,这厮真是耻啊,萧炎老贼明明活蹦『乱』跳,再过二十年都死不了,那你程野岂不是也不用去死了?你当我是那么好骗的呢?臭不要脸的。
但是事以至此,石越算是为吴兵这些老兵出了一口恶气,也让萧炎一系列的大臣看清了形势,该要的目的都已经达到,就该收手了,他啊,是绝对不对让程野给自己扣上一个刻薄寡恩,不忠不孝的恶名的。
“程提督言辞恳切,感人肺腑,我岂能不加通融?”
石越急忙将军令状收起来,说道:“好了,程提督,你起来吧,不要磕头了,我不再提军令状的事情便是。”
“多谢石副使谅解。”
程野此刻极度狼狈,身上湿漉漉的,腿上全是泥水,脸上血肉模糊,还有污泥,哪里像个将军的样子?
但是心里却在偷笑:石越,我豁出去不要脸,也要进城去,只要进了城,兵马合为一处,那就化被动为主动了,你石越再想用军令状讹诈我,我还会听你的吗?
程野翻身上马,整理战袍,向石越抱拳道:“石副使,请!”
石越『摸』『摸』鼻子,疑『惑』道:“请什么?”
程野道:“请石副使开城门啊。”
“程提督搞错了吧?”
石越淡然一笑:“城门乃是由九门参赞花泪将军把守,我哪有权利开城门呀?九门城卫也不归我管啊!”
“石越,你……你耻!你……你敢耍我?”
程野气破口大骂,双眸血红,全身颤抖,激动的身子一时痉挛,居然从马上滚下来。
被耍了,被活活的耍了。
程野跌坐在泥水中,咬紧了嘴唇,仰头看着傲然站在城头的石越,心中生出想死的冲动。
自己算什么啊?
以为石越出来,就是要开城门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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