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炮打司令部(2/3)
丧尸后,风险太大了。我瞄了眼车长,他身上配备的自卫武器是把92式。
而我和驾驶员的95式,则放在坦克内壁的枪架上。
在坦克内使用95式,远不如92式方便。
一直盯着数据显示屏的车长突然道:“你小子炮打得不错,轻武器she击就太烂了,当兵这样多年。就没拿过一个优秀。”
我一惊,正想条件反she地去抓枪架上的95式,车长已经抬起了头,他的鼻孔里。流着血――黑se的血。
他笑了笑,笑容是如此惨淡:“你要是想杀我的话,最好是快点,等我变异了,就来不及了。”
我的手僵在当场,嘴里冒出了句很蠢的话:“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车子吸了吸鼻子:“老子又不是白痴,摆明了。昨晚咬我的那个集卡司机,就是丧尸,我已经中招了。”他扭过头,对驾驶员道:“你小子也中招了吧?还在发烧吗?”
驾驶员惨白着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想把你们两个吃了。”
车长看向我:“快去向班长报告吧,我们两个都不行了。趁我们没变异前,给我们一个痛快的。”
我突然把已经握在手里的95式扔到了地板上,歇斯底里狂笑起来:“**。我们三个怎么就这样倒霉呢?”
我卷起了衣袖,露出胳膊上的一处牙痕,那处牙痕。正在渗出黑se的液体:“这是那个集卡司机咬的。”
我、车长、驾驶员,齐齐在车里狂笑着。
停住了毫无意义的笑后,我问车长:“怎么办?要不要报告师长?”
车长摇了摇头:“没那个必要了,我后来又接到了几条命令,命令所有感冒发烧人员全部集中,战斗中如果有被咬伤的人员,第一时间采取管制措施后,也统一集中处理――领导们也不是傻瓜,他们知道京城里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我们部队里发生了什么。”
驾驶员喃喃道:“你们说。我们师里有多少人发病了?”
车长抱着头道:“不知道――少说也有四分之一,甚至更多。”
我苦笑着道:“不过像我们这样子一车战斗人员全中招的,估计极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不是我偷偷去查看那辆集卡车,你不会感染的。”我对车长道。
车长摆了摆手:“其实。我今天早上起来时也有些咳嗽。”
车里一时沉寂下来,半晌,我叹了口气:“好霸道的生化病毒。”
车长突然站起身,关上了两个舱盖,取过一把钣手,一阵猛砸,将门把锁给砸坏了。
咣当,他将钣手一扔:“就让我们死在这辆坦克里吧,就是死了,也不能出去害人。”
驾驶员喃喃道:“我们现在就要自杀吗?”
车长看看我:“你有什么打算?”
我感到鼻孔湿湿的,手一抹,摊手一看,是黑乎乎的液体。“老子现在还不想死,死之前,总要干掉些丧尸才不亏本。”
车长把手里的92式往地板上一放:“谁要是变异了,另外两个人就杀了他。最后变异的人,自己觉得不对劲了,就自杀。”
“中!”我和驾驶员都点了点头。
我们将榴弹入膛--高she机枪因为封闭了舱盖,已经不能用了--而面对丧尸,穿甲弹恐怕更不合用,榴弹最起码能撕裂丧尸的身体,就算不爆头,也能严重影响它们的活动。
我们处在市区外围,听着市区里紧一阵松一阵的枪炮声,不时有队伍从别处开进来,然而成建制的不多,最大的一支车队,也只是营级规模的。他们的车辆明显不够,有些战士就坐在坦克和装甲车顶,握着枪,沉默地注视着我们的坦克,擦肩而过。
我能够猜得出原因--并不是京城周边的部队正好都在实弹训练中的,生化病毒爆发时,营房里密集的战士们互相感染率就更高了,在一团忙乱中,能够带出队伍,整理好装备,在缺少后勤的情况下,一路把队伍带到京城,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更可悲的是,天知道队伍里多少战士已经被感染了,只是现在还没表现出症状而已。
谁都不知道这生化病毒是如何出现的,我都怀疑这空气中到处是生化病毒的病原体,要不然,怎么解释这样凶猛的感染率。
算了,想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了,我们唯一剩下能干的,就是战斗。
突然。我发觉市区传来的枪炮声消失不见了。
我侧耳细听--枪炮声还在,只是,我们当面一块区域的枪炮声突然停顿了。
我咽了口唾沫--失守了吗?
前面所有的防线都已经完蛋了吗?
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了。
一直盯着周视瞄准镜的车长突然道:“来了!”
我扑到下反稳像式瞄准镜前--果然。远远的,立交桥通向市区的延伸段处,冒出了一些黑点。
125毫米高膛压滑膛坦克炮在**作下缓缓转动,我冷静地报告曾经在训练中报告了无数次的词:“目标已进入瞄准线。”
“等候she击命令。”车长道。
负责指挥这处立交桥阵地的是二连的连长,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连长没有负责指挥,唯一的解释是,在昨晚收容高烧病人的行动中。很可能连长就是收容对象之一。
瞄准镜里的目标越来越清晰了。
是一支车队,带头的,是几辆zsl92式轮式步兵战车,而后面,却是黑压压的社会车辆。
我问车长:“要不要换穿甲弹?榴弹对92式可不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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