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轻轻的我走了(4/4)
。“不知道。”二人实事求是。
“可能是这样说的,驴和羊抵了一个回合以后,驴说:羊兄,你还抵我吗?羊说:驴弟,你那张熬阿胶的驴脸真结实。”
吕志挥洒自如的笑了,又端起了酒杯“二位,端,不醉不归。”吕志的酒量真大,他在朝一个醉的方向喝,是因为酒好而贪杯,不是。想当年琴棋书画诗酒花,一首徐志摩的《再别康桥》结束了他的文学之路,徐志摩《再别康桥》成为传世之作,而他读《再别康桥》却是文学梦里的一个完整的句号。一个梦,一个幻想,在庄北河坝的水里,象夕阳一样残红,最后消失在夜幕里。喝点酒,抽支烟,找个知己说说痛苦与情趣,笑喜怒骂的倾吐一下,没想到面前二位如此的不解风情。不解人总会有的梦。这两个象驴和羊一样的动物。要是张博,这顿美酒佳肴,会别有一番韵味。
三人海量,喝了近三瓶,他们吃着蒸鸡,吃着糖醋鱼,吃着盘龙出山。盘龙出山是胡舔刻意点的,他自有一番新意。
此时,日已偏西,斜斜的照在西客来??希?p簦?飧瞿耗甑钠牌牛?八房间的客人们提了个醒,你们来了六个多时喽。夕阳圆圆的,红红的,好象风没有吹她,没有云遮她,照着路上的行人,照着路边的花儿,照着路上的车儿,那车儿象儿在光晕里象风儿在飘。象风儿在移,它们统统都染上红光…。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吕志他们在吕志念念不忘的醉语中离开了难以割舍的西客来,五粮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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