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2)
“医术你懂得多少?”熔今走回前舱,看着地上的人质问。
被捆在地上的人质阴郁地看着他,“懂一些。怎么?还是需要我帮忙?”
熔今笑了,走上前,割断他脚上的绳子,然后拉起他,友好地道:“我是熔今,你呢?”
人质甩着酸疼的手腕,低头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熔今笑说:“恐怕我没机会认识帝国的贵族。”
人质惊讶地看向他,“你不认识我的族徽?”
“我也没有研究过贵族的族徽。”熔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人质怀疑地看着他,“算了,就叫我劳塔弗吧。”
旁边的云舒雪抬起了她犹带泪痕的脸,“你是那个帝国第一公爵?”除了皇帝、他的两个儿女,还有亲王,地位最高的人就是这位公爵了。
第一公爵?大麻烦!熔今心想,看来得想办法处理掉这家伙,否则会有无数苍蝇盯上来吧。
“对,是我。”劳塔弗看向云舒雪,很漂亮的姑娘,但只穿着个背心,胸口的魂印露在外面也不在乎——除非魂印恰好长在很明显的地方,否则人们很少把它露出来。而且还敢抢劫,或许这还不是第一次——她捆自己时动作很熟练。
再回头看看驾驶员,那人一个人就能开这艘飞船,而他出门时他的管家通常会安排两个以上的驾驶员来驾驶这艘飞船,是他家的人水平不够?
然后就是这个熔今,这个蓬松的鸟窝状发型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用密钥就能打开他的飞船——这可是帝国最好的飞船之一。
劳塔弗问道:“你们和熠恒什么关系?他怎么受伤的?”
“这些一会再说,你先来看看他。”熔今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带着他走向后舱,“子弹我取出来了,内脏也没有严重受损,但我觉得还是有某些地方不对。”
走到医疗仓边,劳塔弗看了看里面躺着的熠恒,然后看向机械表盘上显示的各种数值,“有神经受损。”
熔今皱眉,“那是什么?”
“对方用了特殊的枪和子弹,虽然杀伤力小,但却能通过损伤神经致人于死地。”劳塔弗也皱着眉,他没料到这个,看来打伤熠恒的人真的想要他的命。
“他会怎样?”熔今全身血液都凉了,他听说过有人头部受伤后神经受损变得迟钝甚至变傻,熠恒也会这样?
劳塔弗摇头,“不好说,得等他醒来后才知道。”
熔今沉默了一会,然后失力地靠在医疗仓边上,“告诉我,如果我能早点帮他取出子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劳塔弗看着面前这个似乎快要崩溃的男人,摇头,“没用,子弹一进入人的身体,上面的特殊物质就会立刻侵入神经,但这还是一种实验中的武器,并不稳定,或许熠恒运气好,不会……”
“要怎样才能治好?”
劳塔弗实话实说:“据我所知没办法。”
熔今突然站直了,提起手臂一拳把他揍倒在地,然后蹲下身眼神阴霾地盯着他,“你知道得太多太清楚,我想你也知道是谁想杀他,说,是谁?!是不是你也是凶手之一?”
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然后云舒雪拿着枪出现在门口,“没事吧?”门没关,她听到熔今的吼声,所以跑过来。
熔今没抬头,只对她摆了摆手。
云舒雪看一眼地上的两人,又看看医疗仓里包扎好伤口的熠恒,然后离开了,“那有事你叫我。”
熔今走过去把门关上,建造飞船的材质中有种性能很好的隔音物质,关上门后,前舱的人便听不到这边的声音了。
劳塔弗坐起身,皱着眉,沉着脸,“我不可能杀他,不需要杀他,以我身份,我何必做这种事。帝国的事我完全不知道的恐怕不存在,但这也不等于我什么都一清二楚。熠恒的事,我知道得是不少。你若是和他很熟,你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熔今不耐烦地舒展着右手指关节,“说。”
劳塔弗瞪着他,“粗鲁的愚民。”
熔今冷笑道:“他兵不血刃地赢了这场战争,但几乎赔上了自己。你们海松堡的叛军没碰着他一根毫毛,但来支援他的友军却差点杀了他。所以,公爵大人,你能屈尊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劳塔弗皱眉道:“判军?这是怎么回事?”
“海松堡叛乱,熠恒被任命为少将,派来收复海松堡。你到底在海松堡里做什么?怎么可能什么也不知道?”熔今不耐烦得很,“你再装傻我可就要揍你了。”
被人质疑,劳塔弗很不高兴,“我是不知道海松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我去那里没有通知任何人,包括海松堡里的人。没人知道我在那里——在你绑走我之前,现在可能已经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去海松堡是有别的事,和什么叛乱可没关系。我的利益是紧密地和帝国联系在一起的,我还没傻到要分裂帝国。那些事我会去查清楚,也会如实回报给帝都。”
“别转移话题。”熔今简洁地道,“我只想知道熠恒的事,其他事我不关心。”
劳塔弗动动眉毛,是啊,这种小人物怎么会对国家大事有兴趣,他思索了片刻,“如果有人要杀熠恒,那最大可能是菲曼林自己家的人。”
熔今一怔,“怎么回事。他和我说过菲曼林家的人对他不错。”
劳塔弗诧异且不屑地挑眉,“你以为你是谁?他凭什么要对你说真话?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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