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2/3)
/p>她决定趁着他心情好试探他一番。
“胡说。”邵槿才有几分欣喜,可怜她紧接着的话太有杀伤力了。
他不至于糊涂到那地步,老太太总把叶蕊接到家里来住的用意,他大略猜到几分。几年前。他就发现了不对劲,每次他去老太太的锦含堂请安,叶蕊就会巧不巧的与他来个偶遇,偶尔还会做了什么针线活送他。
他若拒绝,她便楚楚可怜泪眼汪汪看着他;他收了,也不敢用,直接拿去赏了小厮们。
为此,他老大不高兴,可碍着老太太,默默忍了。
后来。叶蕊借口向他借书,时常去他院里走动。他担心时日一长,必会传出闲话来,而且倘若他的什么东西落到她手里,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叶家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沾手的。
迫于无奈,他想了个比较阴暗的法子,暗示手下一个死了正室的将军。去叶府提亲。
他知道叶府那位老夫人极不喜欢叶蕊,听说有那样条件的人前去提亲,定会同意。事情不出他所料的顺利,谁知眼看着要成了,那位将军暴毙了……现在老太太故技重施,他却没了合适的人能收了这个叶蕊。好在齐悦瓷入门了,他放心许多。
齐悦瓷不知这些陈年旧事,看他神色无异,就笑道:“不过开个玩笑。你还真生气不曾……”
邵槿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才道:“这玩笑可开不得。”
放下后,又不满足。当即双手托住她,上身压了下去。
齐悦瓷的身子失去重心,必须紧紧攀住他,又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只好大声喘气。他不像平时那般温柔,相反,近乎粗鲁地掠夺她。
隔着衣衫,他抚摸她全身,力道时轻时重……
“不行……”她抓住他探进衣襟的手,慌乱地拦道。
这可不是听荷居,是齐府的书房,他俩在这……被人撞见,还要不要见人了?何况贵太妃死了不到两个月,倘若不小心有喜了,事情就麻烦了。
邵槿当然明白这些,可是他已经两个月没有要她,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齐悦瓷从他腿上跳下来,背过身去理了理衣裙,尽量故作轻松地说道:“留下来用午饭吧?”
他本欲答应,可一想到还有事情等着他,怏怏地解释道:“等小舅子出来了,咱们再找个好日子一起聚聚吧……那,我先走了,你好生照顾自己。”
“你也是,”她转身回望着他,眼里柔情脉脉,“小厮们粗手粗脚的,还是回内院住吧。”
“等你回来了我就回去。”他拉起她的手,似个撒娇的孩子。
齐悦瓷轻笑:“讨厌。”
他贴着她面颊,气息醇棉:“那你喜不喜欢?”
院里响起春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彷佛能看到洒满阳光的青砖上,倒映着湛蓝的天空与絮絮的流云,一切安宁美好得远胜世外桃源。
“越发没个正经了……”齐悦瓷扭头,含笑的脸色洋溢着春花绽放的烂漫:“我送你出去。”
他点点头,在她掌心握了握,才依依不舍得放开。
几个丫鬟正围在院门前说话,不知说起什么好笑的,俱是笑作一团。看见二人出来,快步迎上。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她亦是笑问。
画枕代回道:“几个人正在抱怨着园子里的花还没开,她们急着开了花,好去做胭脂……”
齐悦瓷看了邵槿一眼,笑骂道:“尽与我捣鬼,什么时候少了你们使的胭脂嘛,好好的花儿,年年被你们折腾一番。”其实她也爱做,只是去了英国公府后,担心邵槿觉得她胡闹。
邵槿有什么听不出的,敛了敛笑容,正色道:“你若喜欢,在后院盖个暖房,这样一年四季皆有新鲜花卉供你使了。”这样的话也能被他说得那么正经。
“……这银子我自己出吧。”她汗颜。
盖个暖房不难,难得是日常的伺候。算下来,一年得费不少银子,她想想都知道接下来老太太、妯娌们,还有下人会在背后如何嚼邵槿的舌根了。
他双眉紧皱,瞪了她一眼,警告的意味甚浓。
齐悦瓷只得把余下的话咽了下去。
出院门,沿着夹道向东,就是一条贯通南北的大甬路了。
“……六嫂定了三月十二启程,我打算托七哥送她一程,到洛阳地界再回来。”他是提醒她早点预备好给六夫人的践行之礼,及商量她七爷的盘缠。
这种事上他完全可以自己拿主意,告诉齐悦瓷是尊重她的意思。
齐悦瓷心领了他的好意,扬眉应道:“这么快。六嫂此去,估计一年半载不会回来了……我命她们从我嫁妆里找了个玉雕秋山山子和一对黄地粉彩松树纹的如意孝敬三叔父、三婶娘,另外给两个侄儿备了一套文房四宝,和几匹绸缎,你看要不要再添点别的?”
邵槿虽未看过齐悦瓷的嫁妆,却也知里头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踌躇了一下:“或者从库里找几样也使得。”
“这是我孝敬长辈的,哪儿能从库里拿?”她笑着拒绝。
邵槿也就不再坚持,与她说起三房一些以前的旧事:“三叔年轻时一直在汉中一带为官,曾任长安守备,如今年纪大了,反而不适应京城的生活。退下来后在京里住了几年,恰好六哥前几年调任去安康,索性一家子全搬了去。
六嫂娘家是长安的望族莫氏,还有二姐亦是嫁在渭南,相互照应着,倒不觉得寂寞。”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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