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4)
了一眼过来,很有气势地说:“我跟你说,我的时间可比你的宝贵,你争点气,快点找到他。”“你的时间还剩多少?”
“干嘛,你要捣乱?”
“我闲得,捣你的乱做什么?”
月老想想也是,他又叹气:“我也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红线的能量是靠两个人维持的。我是很努力,可不知道她那边怎样。有的红线不管经历了什么事都绑得紧紧的,有的红线前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就断了。人的绝望,有时候很突然。”
苏小培刚想开口,月老又道:“你不用开解我啊,你管好你自己就行,快把程江翌找回来。不然你的红线断了,你自己凄惨,我也很麻烦的,你的case耗太久,会耽误我。”
“你也别栽我头上,你自己说有一百件case,我这怎么算都只是百分之一而已,哪有耽误你。”
“什么百分之一,我最快的case,三天就修成正果,你这个呢,还不知道红线保不保得住,你好意思跟别人比,哼。”
“怎么不能比,你别拿三天成正果的说事儿,我不信你手上没有别的麻烦case。你自己说,今天是不是就有出问题的了?不然你也不会情绪这样,跟我唠叨这么多,还说不用开解,这不是让你倾诉开解了很久了吗?”
月老一愣,而后有被看穿的恼羞成怒。今天确实是有根红线断了,他心情特别不好,结果苏小培又给他死了回来,这让他倍受打击。“所以说你这个女人太有问题了,真是不讨人喜欢。你做心理医生得气死多少人?”
“好了,你看你现在精神抖擞心情舒畅的,死不了。我说……”苏小培用胳膊撞撞他,“2238号,我们聊了这么多,算朋友了吧?”
“做什么?”月老很警惕。按理说他们与服务对象是不能做朋友的。其实除了象苏小培这样特殊的案例需要他现身警告,其他大多数人是不知道月老的存在的。他们为服务对象安排相遇,制造事件让他们发现心意,在他们盲目的时候找机会让他们发现自己的问题,仅此而已。月老改变不了事情的发展,却能促使被服务人自己做出改变。而象苏小培这样需要他们现身的,事情结束后,他们也会忘了月老的存在。
所以说,做朋友这种事,太不现实。
月老皱了眉头,发现自己原来很孤独。
“既然是朋友了,我想问问你,我妈的姻缘你能不能帮帮忙?她还年轻,起码还有二三十年可活呢,这样孤单,不好吧?”
“所以说你这女人不讨喜,明明心疼你妈,平时做什么还老跟她顶嘴呢?她骂你你就当没听见嘛……”月老还要唠叨,却被苏小培把剩下的话瞪回去了。“好了好了,她不是我的case,不过我可以帮你看看,看是谁负责她的,让她加紧加紧,优先处理一下,这总行了吧?”
“好。”
“那我算给你开后门了,你也得振作起来,争口气知道吗?”
“我没有不振作啊,我在那边也很努力找人了,我连官府的系统都用上了,还请朋友到处帮我送信打听。而且我有很大的进展啊,程江翌已经来找我了,结果这不是遇到意外回来了嘛,错过了。”
月老叹气,皱眉头,他看了看他的工作日志,也确实没什么新的可用消息,又叹气:“总之,请你一定多加油。”
他这样坐她旁边一个劲叹气,真是太打击士气了,还让她加油,她怎么加油?她连什么时候会回去都不知道。
苏小培回家了。
周末两天,她除了在家里记日志之外,只出了一趟门——去妈妈家看望了妈妈。
李菲看到女儿回来,没给好脸色,横着脸问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要不这段时间总找她做什么?
苏小培忽略她的态度,只说来看看自己妈妈有什么不对?结果李菲却是相当疑心,指着她道让她自己看着办,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气她试试?
要换了以前,苏小培真是会与她吵起来,但她这段时间经历了许多事,却是不想再跟母亲闹脾气了。她在那个世界的时候是多么想念妈妈呀,她害怕妈妈要是发现她没了会伤心难过。
苏小培抱着抱枕,赖在妈妈的沙发上,忽然想起冉非泽。不知道月老他们那什么破系统是什么样的,她在那边的尸体会不会有人发现?要是冉非泽知道她死了,会难过吧?如果她再穿过去,遇到他,怎么解释自己的死而复生呢?
冉非泽并不相信苏小培死了,或者该说他拒绝相信。
当他听到白玉郎的那些话,顿时脑袋嗡地一下,他觉得自己听错了,但他没有问,因为他不想再听一次。
他只是火速卷进了屋里,把桌上写了一半的信折好塞到怀里,再把大包袱一背,风一般的又卷了出来。
“我与你回去。”他对白玉郎道。他甚至没让白玉郎下马喝一杯水,他只知道他心在烧,他必须马上回到宁安城,他要看一看她。
萧其完全没料到冉非泽会这么突然说走就走,他一把拉住他:“已经连续两桩血案了,事关重大,大家在等你过去议事。事有轻重缓急,你莫胡闹。”
要说上一桩案子没留下什么确切线索,这一桩案里,另一把鸣音剑的出现就是个很好的追查目标,世上只有冉非泽与他师父能够铸造出这样的剑来,虽说不上对他们师徒疑心,但追查此事必是要把话问清楚的。冉非泽这样一走了之,他回去如何交代?
冉非泽扭头瞪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