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关于革命不得不说的话(2/3)
教仁看到了这点才会改组同盟会为国民党,可惜随着宋一死,国民党又回复了那个松散的局面了。我听说孙在日本另立了中华革命党,要求每个党员都要效忠于他,而且还有按手指模,黄兴,李烈钧等党内元老都表示反对,可见孙的出事手段确实乖张,这就是本末倒置嘛。这个先不说了,但国民党目前空有口号,却没有实力,特别是没有军队,凡事依靠那些军阀,或者收买会党土匪起事,这手里没有属于自己的底盘没有属于自己组织武装,他们推行的革命不是缘木求鱼吗?
我们在看孙提出的三民主义吧!民族主义,民主主义,民权主义。听起来还不至于都是空而泛的口号,缺乏具体的措施,特别是可行性的措施。
就拿民权来说吧,孙喊出平分地权这个问题,国家用资金从地主手中收购土地再分给农民,但资金何来,就算有钱,地主会愿意出卖土地吗?要知道现在国民党的成员不少家里都是地主出身的,孙的想法首先在内部就不会认同。
再说没有革命成功,哪来的资金实施民权主义啊,没有平分土地农民会认同三民主义吗?没有确实的利益农民,工人等底层的百姓也不会拥护国民党的。所以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里面去了。
总之,在我看来目前的国民党是个缺乏严密组织的松散的政治联盟,政治主张缺乏可行性,没有足够的资金,没有自己的底盘,自己的军队,还得应付列强的干涉,其中的困难不言而喻,至少我目前看不到成功的希望。所以就算我捐一百万,一千万美元资助他们也多也是个不尴不尬的结果。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注定是风波不停,但大陆毕竟有那么大,那么多国民,就算再强再弱,凭借我们五千年的文化传承,终究不会灭亡,大乱后才大治,非人力所为,这方面我倒不会太担心,我担心的是我们海外华人的钱途,命运如何!在得不到祖国的支持的情况下,我们将如何面对一切厄运呢?”
司徒南还是第一次吐露自己的心声,他的思索,他的预测,他的担忧,通通表露在一个长辈面前。
说真的,华人多少有点忧国忧民的传统,所以就算是司徒南目前这个尴尬的身份,但他的思想还是一个完整的中国人,目睹自己民族沉沦,每一个人都不会好受,或多或少都会思考这些问题。
司徒美登有些没想到司徒南竟然有如此深刻的认识,一时半会他都在沉浸在司徒南的话中,在人生经历上,可能他要比司徒南丰富些,但在某些问题上,他不如司徒南更看透这个世界,毕竟他不像司徒南是个穿越客,在他看来还没来得及开展的历史,却在司徒南前世早有定论了。
不仅司徒美登在思考,在场的人都在沉思,他们都感同身受,客厅里陷入了压抑的安静中。
“胡说!孙先生一定会带领我们革命成功的!”突然从司徒美登背后的一个青年打破了安静,只见他紧握着拳头,脸色粗红地说道。
看着对方想要发难的样子,司徒南身边的韩刚连忙挺身上前,一脸戒备地盯着对方。
“这位是?”司徒南正问道,同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喝道:“阿勇,还不退下!这里没你说话份!”
司徒美登拱手地说道:“老夫管教无方,见笑了!”
“阿勇兄弟也是有话直言,谈不上什么。再说我也是一家之言,或许还有说的不对的地方呢!”司徒南向韩刚摇摇手,让他退下。
“贤侄的话真是让老夫寒碜啊!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夫书读得不多,但直到贤侄是个有才华的人,不然也说不出那样一番道理来。有些道理老夫从没想过,有些老夫不大认同,但无论如何贤侄这个朋友老夫交定了。你不会嫌弃我这个大老粗吧!”司徒美登大气地说道,好像司徒南的话他听进去了,好像也没有,不过大人物就是大人物,不会随便被别人的话左右的。
双方不再在这方面争论下去了,转而讨论其他的事情。比如说司徒南就很好奇司徒美登17岁就毅然跑上美**舰做厨子,飘扬过来到美国来了。司徒美登也好奇司徒南的家族,估计他也认为自己和司徒南有什么关系吧。
不过这方面司徒南自己也不是太清楚,只是知道自己那个素未谋面就已仙去的便宜老子老家好像也是广东江门那一带的,江门是个侨乡,清末民国年间大量华人飘扬过来下南洋,老司徒也是其中的一员,不过他的遭遇离奇点,被海盗拐去做海盗,最后倒也没有成为那些尸骨累累的华工的一员。
司徒南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可能是前几十年出洋的华工命运更加不堪回首吧,司徒美登听了心有戚戚,他们这代人都经历了相同的惨景。
“我也是江门人啊,老家就在恩平那边的,不介意的话叫我声叔吧!”司徒美登感慨地说道,有些期待地看着司徒南。虽然不确定司徒南跟自己有没有亲人关系,但一个小老乡是走不了的,司徒美登越来越看重司徒南这个青年了。
“好啊,那我就叫你叔了。”司徒南倒也没拒绝,无论从年龄上还是同乡上更在这个汉子的拳拳的爱国之情上,司徒南叫他一声叔也是应该的。
“贤侄有没有取字啊?”司徒美登进入角色很快,关心司徒南的名字了。
“家父早丧,不曾表字。”司徒南说道。这方面好像他一向不大注意的,而且貌似就算他那个海盗的便宜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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