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处的薄茧,摩挲着她(3/4)
“高扬的血液检测里,没有含酒精成份,是?或者不是?”司徒锐:“是!”
段非寻言简意赅,体现了一个成熟律师的睿智和冷静,他道:“谢谢,我问完了!”
法官望向了喻可:“控方律师,你可以提问!”
喻可望向了司徒锐:“司徒锐先生,你如何来证明兰搏基尼车是人为的失灵?还是真正的故障失灵?”
司徒锐:“兰博基尼车过后就被交警拉回了交警大队作为证物保存完整,我们反复检查过,也找了兰博基尼公司的专业检修人员,确实是意外故障失灵。”
喻可继续道:“血液检测证明呢?案发当时是7月31日下午四点,血液取证检测报告是8月1日早上十点钟,请问,间隔这么长时间后,酒精会已经消失在血液里吗?”
司徒锐:“会!不仅是时间能令酒精消失,而且高扬失血过多,在手术的过程中输入大量的血液,这样我们在取证的时候,已经是检测不到第一案发现场时,他的血液情况。”
喻可松了一口气:“也就是说,这一份血液报告,高扬的血液没有酒精是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了。法官大人,我问完了!”
法官这时说道:“现在请双方的律师,进行结案陈词。”
法庭上的一番唇枪舌战之后,段非寻在结案陈词:“我的当事人高扬先生并没有醉酒驾驶,只是跑车失控,所以才会冲向了一旁的人行道,关于这一点证据已经是经过了法医们的检验。所以这一起事件,完全是因为车的意外,才导致了宗政在内的八名路人受伤,高扬先生深表歉意,他会尽可能的补偿大家,我的当事人高扬先生心存善念,并非恶意驾车撞伤人的。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希望大家对我的当事人高扬先生进行合理的审判!”
喻可站起来进行结案陈词:“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宗政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而另外的七个伤者也有心灵的创伤,而引起这一宗案件的罪魁祸首就是高扬。他在希尔顿酒店叫了酒精浓度达百分之五十的烈酒,所以在醉酒驾驶着失控的跑车,才会冲向人行道,并且是公交站台。一个有良心的人,一个有正常思维的人,如果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也知道将失控的车开向无人的地方,或者是马上报警!而不是将车冲向人群密集的公交站台,所以,他一定是有喝酒。我在此,恳求法官大人和各位陪审团,对于高扬这样的醉酒驾驶予以严惩不贷,以警醒其他的人。谢谢,我说完了!”
此时,法官和各位陪审团都在仔细商议着这件案子的结果。
喻可和段非寻也没有看彼此,而是安静的等待着结果。
贝染的心自然是紧张的,顾倾尘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给她最暖心的支持。
贝染凝视着他,感受着来自他的支持,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贝染这时望向了喻可,关于喻可,她是知道的,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律师会成为控方律师,而身经百战的段非寻会是辩方律师。
这时,法官宣判:“本案由于高扬的酒驾是一大疑点,而疑点利益归于被告,本席宣判,这场官司,由于证据不足,高扬当庭释放,高扬按合同上的赔偿金额如数赔偿给宗政等八名人员……”
高扬趾高气扬的走出了法庭,在面对外面的记者时说道:“虽然是有很多人仇富的,可是,我相信,法律是公平的……多谢大家的守候,还有今天天气也不错,本少准备去海边钓鱼,并且有红包发放……”
贝染生气的冲到了法官的面前:“他喝了酒的,他是真的喝了酒的……”
法官看着她:“没有证据能证明他喝了酒,小姐,请你控制你的情绪……”
顾倾尘上前来将她拥进怀中,“贝染……”
“为什么会这样?”贝染眼圈儿在泛红,“明明就是他的过错,他现在是一点儿过错都没有了,除了赔钱,就什么都没有,可是,钱能买回宗政的生命吗?”
顾倾尘凝视着她,伸手抚着她的后背,缓解着她的情绪,在她稳定了情绪之后,他才道:“当时高扬送到了医院时,由于大量失血,再加上做手术时,也为他补充了很多血,这样一来,在他做完了手术再取样本检验,他的血液样本里,已经是没有酒精的成份……贝染,所以,证据不足……法医司徒锐说的话,确实是这样的,我也是医生,我也明白这个道理……”
贝染也是能明白这样的道理,可是,她只是不愿意去接受热爱生活的宗政躺在了医院里,而纨绔豪门公子哥这个肇事者则是毫发无损。
顾倾尘拥着她走出了医院,两人一起站在了阳光下。
秋日的阳光,本来是明媚的。
可是,这一刻,贝染却是觉得这阳光是清冷的,至少她的心上,则是在滴血的。
贝染站在了天空下,看着高扬和记者们在嚣张的说着话。
高扬笑着道:“你们放心,对于向八名伤者赔钱的事情,我的代表律师已经是完成了,这些钱,他们就是辛苦几辈子也赚不到的……”
段非寻打断了他的话:“高少爷,先回家吧,高先生在家等你!”
“好!”高扬坐上了他家的车,“辛苦你了,段律师!”
高扬坐车走了之后,段非寻也准备开车离开,喻可这时经过了他的身边,她说道:“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我是可以赢过你的!”
段非寻没有说话,他不喜欢喻可,没有男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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