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哭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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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春色 - 227哭丧
丽萍弄湿了自己,抹上香皂,疑惑的问:“我怎么傻了?”
林华也弄湿了自己的身体,等待丽萍抹完,自己也好抹一抹。他说:“你不傻吗,这个东西也含。”
丽萍还在抹香皂,她特别爱干净,脖子、腋下、两腿间,哪里都要抹到,而且抹得很仔细。她边抹边痴痴的说:“我哪里傻了,是你身上的东西,怕什么,你是我的老公,你的哪里我都敢含,只是我不会,没能像电视里的让你舒服。”
林华等不了丽萍这么慢了,他帮丽萍洗了起来,自己也蹭了点丽萍身上的泡沫,就当做给自己抹了,林华说:“你还说你不傻,还要问我舒不舒服。”
丽萍抬起手臂,让林华帮洗,她觉得林华帮她洗澡特别舒服,这种舒服和欲无关,是身体和思想上双重的舒服。丽萍闭上眼睛说:“我不问你我怎么知道啊。”
“刚才我说不舒服是骗你的,都这样了能不舒服吗。”
“那下次你想了,我还这样帮你吧。”
“算了,以后不想了,我不想让你这样。”
丽萍刚想问为什么,林华就搓洗到了她的腋下,一股酸痒的感觉马上涌来,她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扭捏着身体说:“好痒,我不要你洗了。”
林华抓住丽萍,不让她动,不过不在去搓腋下了,而是洗了洗那两座山峰,林华说:“这么怕痒,一定很疼老公的。”木洼村流传着这样的说法,说女的怕痒就是疼老公的,男的怕痒疼老婆。这就是一种没有根据的笑话,但是很多人却信。就好比眼皮跳一样,说什么左眼跳有祸事,右眼跳有好事,很多地方的人都信。
丽萍这种没嫁人前闲得可以在家数毛的人就更加信了,事实上她真的非常疼爱林华,不过她嘴里可不愿意说出来,她说:“我才不疼你呢。”
林华肯定知道丽萍口是心非拉,他的手搓到了丽萍圆圆的肚子,搓到了肚子下面的峡谷和青草,坏坏的轻轻扯着,说道:“你不疼我谁疼我啊?没人疼我我就不干活了。”
丽萍把林华的手拿开,转身去搓林华的腋下,吃吃的说:“我也要看你疼不疼老婆?”
洗澡房里欢声笑语,春意盎然,这可把刚吃酒回来的两位老人羞得面红耳赤啊。林华爸是个正经人,他严肃的假咳嗽两声,洗澡房里立刻没有了声音。林华妈也是正经人,不过她不愿意老头这样做,她一把拉过老公,压低声音说:“你干嘛啊?你不听不会走开啊,你什么时候见过儿子和儿媳这么好过啊,你真是神经病,要打断她们。”
两位老人拉拉扯扯的走上堂屋了,洗澡房里的两个人吐了吐舌头,认真的洗起了澡来。
村的另一头,灯火通明的巧芬家,她们可就开心不起来了。香烛气缭绕的堂屋里,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棺材里躺着一生劳累,饱受折磨的巧芬爸。巧芬巧英还有政国政平,席地坐在铺了一层薄薄稻草的地上,她们是孝男孝女,不得上桌子吃饭,而且还要等到客人全部吃饱了,在厨房里帮忙的人才会煮一些不放油的青菜端上来,让她们在棺材边吃。这也是几百年以来,祖辈留下来的规矩。
今天主厨的是猴三,他看着这家现在剩下的两个女的还有就是小孩子了,心里有些怜悯,就切了点肉放在青菜烫里,端上来给早就恶扁了的几个人吃。
政平年龄小,还不太懂事,菜盆一放到地上,就迫不及待的伸筷子去翻找,嘴里嘟囔着说:“怎么杀猪了我们都没有肉吃啊?”
巧芬眼睛里噙着泪花,用筷子打了一下政平的手,心疼又严厉的说:“不许翻菜,有什么就吃什么,知道吗。”
政平把手缩了回来,眼睛里委屈的泪水马上就要滚出来了,他坐在地上,含着筷头一言不发。
巧英,夹了一筷青菜放进政平的碗里,指了指政平手臂上系着的白布,安慰政平说:“爷爷死了,我们是后辈,今天是最苦的日子,知道吗?快点吃饭吧。”
政平似懂非懂,他知道爷爷死了,他心里也很难过,特别是今天白天的时候,她们一家人跪在门口,来一个人就要磕一下头。如果来的是妇女和老人,还会陪着她们哭,那声音极为凄惨,听了酸酸的。
这一带地方有哭丧的风俗,不过都是一些女人或者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才哭。哭丧很奇怪,不能是简单的哭,要连哭带唱,还要例举和死者生前做过的事。今天林华爸来的时候也哭了,而且哭得声泪俱下,他蹲在棺材头,一边点香一边哭,老伙计啊——,你怎么走得那么快啊——,当年的玩伴你忘了吗——?怎么舍得丢下我们就走了呢——?你没良心哦——,留下这一家女的女,小的小——,你让她们怎么办啊——,……。那哭腔每一声都拖得恰到好处,抑扬顿挫,很有感情,让人听了以为他们以前的感情有多好似的。其实林华爸和巧英爸也只是小时候一起玩过,后来在生产队里一人在农业组,一人在副业组,根本没有什么交情。巧英爸瘫痪了之后,更是面都没有见过。但是哭丧就是这个样子,谁不哭得生动,不流几滴眼泪就是不讲情面。
话说回头,政国在菜盆低发现了猴三放进来的几点猪肉,懂事的夹给了弟弟,说道:“这里不知谁掉的几点肉,你吃吧。”
巧芬看着懂事的儿子,心里感到些许安慰,又想,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被抓去的老公还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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