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回 残暴韩玄终断头(1/2)
第七十七回 残暴韩玄终断头
“嗌,”赤兔扬起四蹄便纵向黄忠所策骑的灰马,身体如同一道闪电一般跃起,吕布心内一怔:黄忠未露败像,却何以纵马而逃,唔,定是想以绝招将我劈于马下矣,想到此处吕布不由得一勒赤兔,赤兔是何等神骏,立时领会吕布之意,放慢脚步奔向黄忠,
“的踏的踏……”黄忠竖起双耳心内暗暗算计着吕布同自己的距离,心内暗暗高兴:此贼合死,看我回马一刀将汝劈翻下马,也好显我黄忠威名,
吕布心中早有防备,却偏偏纵马与黄忠保持两米之遥,黄忠心下感觉有异,猛然勒马转了一个方向,战马打横同赤兔相对之时,正想挥刀劈出回马一刀,却不想赤兔马乃是马中之王,黄忠座下那匹灰马回身见到赤兔电风驰电掣般飞奔而來,竟自吓得嘶叫一声身体向后一掀,黄忠正双手运起全身之力将大刀高高举起,被战马一掀,身体便失去重心,手中刀抖了一抖,便听得一声怒喝,头上已然现出一柄令人心寒的方天画戟,戟锋直劈向自己的脑袋,由不得黄忠有半点时间思想,他急将手中大刀向上一挡,慌忙间真气于胸中滞住,只觉双手一麻,“咣啷”一声响,手中大刀被吕布运足全身力量挥戟击落于马下,
“古碌……”黄忠的战马惊嘶咆哮向斜刺里连跃数步,堪堪避过吕布手中再次挥下的方天画戟,黄忠心下一寒,只觉眼前戟影于身边掠过,呼呼风声有如刮起一股旋风,心内暗暗兴幸能逃过吕布的猛力一击,间不容发之下已经从后背抽出长弓,准备使出自己最为自信的神箭之技,黄忠心内发狠:当年我于演武场连珠三箭败给吕布,今日我便要一雪前耻,教汝领教领教我发奋苦练的箭术,
“哗,”
“黄将军的兵器被吕布打跌啦,”
“黄将军败矣,”
“啊,”
长沙军兵个个现出惊愕之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将被吕布打掉手中大刀,纵马在阵中转圈想寻路而逃,纷纷惊呼而起,
“杀呀,”
“主公威猛,”
“杀了黄忠,砍下其头,”
“哦,黄忠必死,”吕兵亦然举起手中兵器高声欢呼而起,人人脸上现出兴奋的神色,个个跃跃欲试想冲出阵中杀他个落花流水,只是立于阵前的张辽脸上沒有任何欢欣的神色,他冷着脸看着黄忠偷偷抽出长弓,心内暗道:我就是被黄忠的神箭所伤,只望我主多加留神,能顺利避过黄忠的连珠箭,
城头上的韩玄目睹黄忠开始能战住吕布,及后见他竟然被吕布打掉手中兵器纵马而逃,心下便已感觉莫明的恐惧,双手抚城墙跳脚骂道:“黄汉升真是沒用之辈,果然是年纪老迈竟然敌不住吕布的方天画戟,还同我吹嘘凭他一口刀,一张弓,一千个來,一千个死呢,真是个废物,哼哼哼……”
韩玄转过头來对着从事陈谦呼道:“汝快出城斩了吕布这贼子的头颅,以退敌军,”
“这……”陈谦一愣,心内暗道:黄忠武艺高强,乃长沙之保障,如今竟然败于吕布之手,想见其武艺确是天下无敌矣,以我的三脚猫功夫又如何能敌,
“快快出城,”韩玄那张圆脸上的两只牛眼一瞪,双手叉腰对着陈谦高声喝骂道:“汝只懂阿谀奉承不晓得行军打将么,”
“我……”陈谦一惊,把手按于腰间的腰刀处,猛然拔出腰刀,闪亮的刀光于他的手中闪烁而起,
“快快出战吕……”韩玄尚未说完,便见到陈谦手中的腰刀竟然向着自己的脑袋劈将过來,只吓得他的说话塞在喉咙处说不出來,“啊,”的一声惨呼,韩玄的人头已经跌落于城头的绣旗之下……
黄忠在阵前拨马而走,手中弓已经上了弦猛然一个转身,手中箭已经直直对准吕布的心窝,吕布心下一惊,手中方天画戟急急抡起,他们之间相距数米,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吕布是绝对难以拨开黄忠狠命射來的冷箭,
吕布心内一寒:黄忠的箭法独步天下,纵然我能胜之,如今亦难以接下其如此近距离射來的箭,看來只有听天由命矣,
风掠过吕布的耳际,看着眼前锋利的箭头,他只觉心头泛起一阵莫明的寒意……
蓦地,一个声音于城头响起:“韩玄残暴不仁,轻于杀戮,人尽恶之,如今我已砍下其头,愿随我降吕布的便快快开城投降,”
“嗌”吕布一勒赤兔,眼看着黄忠的脸色从镇定变为惊异再转为愤怒,手中原本对着自己的弓箭猛然上举,对着城头上执住韩玄头颅的陈谦射将过去,
“咻,”箭势如电,一支羽箭已经正正插入陈谦立于城头的面门之上,陈谦捉着韩玄的人头只顾着劝降士兵,却哪里想得到黄忠会将原本指向吕布的弓箭射向自己,箭头直沒入陈谦的双眉之间,他大叫一声纵下城來,连同韩玄的人头一并跌落城下,在城下掀起一股沙尘,这个卖主求荣的家伙联同他那个残暴不仁的主子一齐殉命于长沙城楼之下,
黄忠一箭既出,便勒住座下战马,胸前白须飘动,双目愰然若失,双手紧执战马缰绳紧皱眉头,他的心内已然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呀,想不到韩玄竟然为陈谦所害,纵然韩玄千不该万不该,亦不该为陈谦所杀啊,这个卑鄙之徒竟然在此时卖主求荣,妄想从吕布处得到高官厚禄,我杀他一千次亦不能解我心头之恨…吕布呀吕布…我又一次败于汝手…只恨我技不如人,无法以力胜之…也罢,來吧,取下我之头颅,让我随主公韩玄而去……
城头上响起一片暄哗:“啊,”
“主公被陈谦一刀砍下头颅了,”
“黄忠已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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