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回 得凶卦曹操心惊(1/2)
第一百零九回 得凶卦曹操心惊
“曹丞相莫恐,我这只狼蜘极为驯服,不会伤人的,”那个宽厚的声音在屋角响起來,
屋内光线阴暗,有一长得粗大鄙陋的男人坐于屋角,双目神情自如,见到曹操二人入内并不惊异,轻轻从地上的蒲团上立起对曹操拱手说道:“曹丞相大驾光临,管辂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咦,”曹操心内奇之:我又沒有自通姓名,他如何便知我是曹操,此人真是有些法术,想罢亦不作怪,向管辂轻轻拱手道:“管辂真奇人也,听闻人道汝能知人生死吉凶,不知是真是假,”
立于曹操左后侧的程昱心下亦是一凛:我正想介绍丞相的名头,这个管辂便抢先说出曹操的名字,真是神人呀,
“丞相,此乃世人误导,我非神人,只是略懂术数而已,人有生死定数,我便同丞相占一卦,只是天道循环,冥冥之中皆有定数矣,”
“皆有定数,”曹操口中喃喃自语,心内暗道:管辂出语不凡,果然是世外高人,只不知今日一卜,能否测得我之运程,
“有劳测算一下我之福祸,”曹操脸上神情带有一丝期盼之色,
“好,既然曹丞相有令,我自当为汝作一卦,”管辂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从内房取出龟甲,便为曹操占了一卦,
“如何,”曹操的脸上显出一副急不可耐的神色,他心内已然对管辂有点信服,极想知道自己有何福祸,
“凶兆呀,”管辂的神色一变,伸出手來向空舒卷手指,拿着龟甲在计算着什么,
闻得管辂之言,曹操和程昱的一颗心都被吊了起來,紧张地看着管辂的一举一动,曹操心内暗暗吃惊:哎呀,居然是凶兆,如今我被吕布屡屡挫败,被其连夺州郡,直杀向许都,如若再无法瓦解吕布的贼党,只恐我许都不保矣……
“曹丞相,卦像指示汝今日便有一劫难逃,一月之内更有诸多灾星齐聚,凶兆呀…凶兆呀……”管辂在喃喃自语,双目低垂下來,
“啊,”曹操心内一惊,继而转念一想:此人虽负盛名,却在此故弄玄虚,我有许褚、史阿两员悍将护卫,又有数百虎卫军,如何能有人得近我身,只怕是贪财术士想故意敛人钱财罢了,
“这…这…这便如何是好,”程昱却是急得额角冒出了点点冷汗,急拱手对管辂道:“求管仙人化解,”
“吾观曹丞相今日却是不宜出行,出行必致灾星尾随,恐有血光之灾呀,”管辂眉头一皱,继续说道,
“哦,此话怎讲,”曹操眼珠一转,头向上昂起,斜视着管辂问道,
“此乃天意,如何能道得清,说得明,”管辂反问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既是天意,我便随它如何作弄,一切随缘,”曹操肥黑的脸上突然现出一丝狡诈的笑意,仰天长笑道,
“哎呀,管仙人,快快帮丞相化解此劫呀,”程昱却是急得跌脚,上前扯住管辂高声呼叫起來,
“曹丞相果然是当世英雄,胸襟高远,肚能容物,只是此劫却是不好对付呀,”管辂意味深长地望着曹操抚须说道,
“此卦极凶,须有人化解方可,”管辂取來纸笔写下数个大字交与曹操,
曹操取來观之,便见到纸上写着“天将倾覆,有美承之”八个大字,他心内一动,一时思绪飘飞,想起贾诩之言,感觉眼前之人实是厉害,便开口问道:“此谓何解,”
“天机不可泄露,”管辂双眼之内现出一丝无奈之色,
曹操见其不肯详解,又不甘心地问道:“天下会太平么,”
“而今虽兵马不息,然德存高远则利见丞相,神武升建,王道文明,如何能忧虑不平矣,”管辂神色一凛,轻轻说道:“从前有八元、八凯为虞舜效力,尽忠尽责,周公辅佐成王,常常夜以继日,所以能平抚各地,举国安宁,这些都是遵循正道,顺应天意,不是占卜所能宣明的,而今汝身居高位,执掌重权,当以德为先,德行天下,方可驱散灾祸,”
“唔,”曹操轻轻点头,心内暗道:想不到一个世外之人却深明为官之道,此人却是不可小视,
“汝所言乃老生常谈,可愿到朝廷为官,”曹操心内对管辂极为信服,希望他能跟在自己身边,时时为自己占得吉凶,脸上却现出一副不信的样子,昂头向着管辂说道,
“哈哈哈,我乃山野村夫,只宜于泰山治鬼,如何有能耐到朝中为官,”管辂听罢亦仰天而笑,双手摆动,
见到管辂如此举动,曹操心内暗忖:此人不拘教化,倒也不宜为官,既然测得凶兆,今日却是要小心为上呀,
想罢,曹操便同程昱退出草庐,却听得身后传來那把宽厚的声音:“曹丞相,切莫前去山神庙进香,以免遭受血光之灾呀,”
“啊,”曹操心内一凛:我并沒有想到去庙内进香,为何管辂要如此一说,今日至一个月间我便有血光之灾,哎哟,我之运势竟然如此不济,看來我须立即回军许都,守足一个月后方去同吕布决一死战呀……
曹操心内一乱,禁不住脚下一滑,踩中一片枯草,便要滑倒于地,
“丞相小心,”程昱伸手急扶住曹操,曹操的身体倾侧在程昱的身体上方才止住不致跌倒,心内尤自狂跳不已,
“丞相,”许褚最先见到曹操步出草庐,立时冲上前去接住曹操,
“杀呀,”平静的山坡上突然响起一声喊杀之声,只见到山径之下突然跃出一个异族少年,那少年身披华服金甲,手提一柄长长的铜头锤向着立于坡前的虎卫兵冲杀过來,
“当”的一声响,最靠近山边的一个虎卫兵猝不及防被这个异族少年挥锤打中头部,登时大叫一声扑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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