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寻眭固飞檐走壁 勇高顺临危不惧(2/3)
去。张燕惊异之色尽去,轻轻松了一口气,对吕布轻道:“眭固不在此间,我们去四处寻寻!可能他会在聚义厅饮酒。”
两个黑影不断翻越房舍而去,到得一处大树跃升而上,再避过巡哨喽啰,一路飞檐走壁奔聚义厅而去,到得一处房舍转角处,突然,有一汉子从屋内慢慢走出,两手负于后背,慢慢走到一棵大树前,长叹一声。
那汉子正自唉叹,只觉身后有一只大手轻拍自己的肩头,转过脸去见到一张彪悍精瘦的脸望着自己。
“啊,大哥,是你呀!你……”那汉子惊喜地叫出声来。
张燕急以手示意制止他的声音不要太大。
“孙轻,你为何深夜还不去睡觉?”张燕轻道。
孙轻是张燕手下爱将,只因前时去山下抢粮,没有跟随张燕前往邺城,待到运粮到山寨时方知张燕已取邺城。眭固见到孙轻运来粮草也无来由治他的罪,只得对他暗暗提防。
“唉,大哥,那眭固设计将陈宫等人骗下山,如今独揽大权,要与吕布相抗衡,大哥你又于吕布处,我正心生犹豫,要不要投大哥处,不想大哥却在此间出现。”
“好,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张燕将手搭着孙轻的肩膀,在其耳边轻声道:“兄弟,如今我已忠心归顺吕布,此刻是来擒眭固的。”
孙轻听了大吃一惊,看看四下无人,便对张燕轻轻说了几句话,月光掩映下,张燕的脸色竟然变得越加青白,脸上的肌肉绷紧,似是听到什么可怕之事。
山上风声更盛,吹得树木呼号连连,似有无数怪物蠢蠢欲动,吕布任凭山风从脸上吹拂至全身,只不动声色地卧于屋顶之上。
聚义厅内烛火通明如同白昼,有两个粗黑壮实的汉子正在把酒言欢。
这两人是眭固和杜长。
“哎呀,眭兄弟,怎么这么晚还要劳动你的大驾?”杜长有点内疚地道。
“杜兄弟,我们两兄弟还有什么计较呀!都是自家兄弟,我只不过是想捉住吕布报当年之仇,你当年也在场呀,你忘了么?”眭固的眼神一下子定住,定定地望着杜长。
杜长被他看得有点愧疚,便将头轻轻垂下,将手中酒杯用力撞向眭固握着的酒杯,大声道:“哎,都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我们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人了,还计较那么多干嘛,我只知道人最重要的事就是生存,其它你杀我,我杀你的哪里说得清呀!”
眭固意味深长地看了杜长一眼,高声道:“大哥呢?大哥在何处?”
“哦,大哥在吕布处,也想捉吕布,但,但是就没有我那么好运,我趁高顺不防,从后袭击将其击倒,方才捉得了他,便带本部一千人上山,与兄弟并肩作战,哈哈哈,哈哈哈……”杜长仰天长笑。
眭固听了大叫一声,呼道:“好,那现在马上杀了高顺祭奠我兄弟亡灵!”
“哎,哎,哎,莫急,莫急,待我等擒到吕布再一起杀了不迟。”杜长忙不迭声道。
“好,那我们旧此杯酒,明日便去擒杀吕布!”眭固听了面色一沉,随即放松面上紧张的表情,现出微笑来。
“好,干了!”
“干!”
杜长旧了一杯酒后问道:“兄弟,你这酒不好,我感觉有点晕,他娘的,是不是劣酒呀,兄弟,你的是劣酒,哈哈,劣酒……”
还未说完,杜长便感觉近在对面的眭固脸上现出笑容,不对,是那种诡秘的笑容,人影也变得重叠起来。
“啊,啊,啊啊!”杜长捧着头叫了起来。
眭固脸上神秘之色更盛,弯下腰对着杜长道:“兄弟,我知道你是前来捉我的,我没有你想的那样笨,今晚就委屈一下你了,待我杀了吕布那贼子便放你下山。”
杜长怒目指着眭固道:“你,你你……”他想去拔挎在身上的腰刀却是怎么也拉不出来,手上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了。
眭固脸色变得凶狠起来,用力拍拍手掌,便有两个喽啰从厅外走入。
眭固的嘴巴向着杜长呶了呶,两个喽啰便取来绳索将杜长绑得严严实实,把嘴巴也堵上了。
昏昏沉沉中杜长被人拖了出去,他恍惚中见到三人从厅外大踏步走进来,一个人的脸庞在他的眼中映射出来。杜长的眼中露出惊愕之色,这人,这人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在此间出现?杜长心中充满了疑问,可是他已经混身无力,麻药的药力开始不断发作,他被两个喽啰抬出了厅外。
厅内走入三人,为首一人肥头大耳,头裹黄巾,身披绿袄,手提铁棒。身边二人皆长得浓眉突眼,掀鼻大嘴,身形肥壮。
眭固与三人见过礼,便命人提杜长所俘之高顺上堂。
迷迷蒙蒙中的高顺被杜长所部众军拥着到偏厅歇息,从人端来美酒劳军,杜长的部下上得山来早已喉干舌燥,各人忍不住畅饮起来。
未几,众人齐齐叫头晕眼花,站立不稳。
好猛的麻药唷!
不一会儿堂上便倒卧着一千军士。
早有数十个贼人上前绑手捆脚,不消一会儿各人皆被五花大绑于桌椅上。
高顺看得心急,心道:苦也,原来我等伎俩早被贼人识破,今晚却是束手就擒,可怜我带来的二百死士还未有寸功便要命丧于此,真是可悲呀!
“起来!”一声断喝。
“扑”的一声,躺在地上的高顺感觉屁股被人重重地踢了一脚,不禁闷吭了一声。随后便被两人一把揪起,向前一推,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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