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无题(2/2)
喜欢手上柄剑,而不喜男子。她只想为此剑对这人兴师问罪,不过此番还有别的事,也就不要和这‘无刃剑大侠’有所接触才是……冬青一边往车上走去,一边想着,到了车旁,翻身上车,便把秦敬的包袱佩剑置于赶车人坐的副位边上,复要赶动那俩头牛来。
此一次,冬青打算要认真些赶路了,便闭目吸气吐纳,把双手平放到两只牛的大屁股上。两只牛一声叫唤,也就拔腿跑了起来,这确实是跑,并不是施施然地走路,而是跑了起来。
别人一看这表面,只觉得冬青不过是双手摸着牛屁股,然当中乾坤可大着,冬青身上的内力正在牛体和自体循环,使得牛体往前行的,除了牛体自力,还有冬青的内力。与其说,牛儿是自己跑着的,不如说冬青正寄生在牛体上,以轻功行走。
此法乃是玉艄宫的秘传之法,咋看十分好笑,却很实用。须知道,北朝礼制分明,艺妓之流是不可以乘马车的,能想出这般的办法赶路,正是玉艄宫的厉害之处。
如此的快速,便算是牛车,也能一天内来回秦淮和怀涑。此番冬青并不是自秦淮去主人家那儿的,乃是自秦淮去了主人家那儿,又因为车上女子忘记带琴,又回了一趟秦淮取琴,特意知会了主人家,给两天时日,这会儿耽搁了半天,说不定会遭主人家怪罪。
冬青便连吃奶的气力也使上了,赶路不一会儿,额上便冒出了点点细雨。这会儿也顾不得车上颠簸,车内人被晃得慌。
车上颠簸,秦敬自然也不得安生,眉头一皱,便咳了几声,一颗头颅似乎不自主,便自软枕中掉落下来,脖子就变成了歪着的模样,玉妓忧心车子颠簸,他这般便会扭到脖子,就用手扶正他那头颅,可车子经过一处泥坑,那头颅就跌了回去。如是试了几次,秦敬的头颅就是不肯乖乖呆在那软枕上。
玉妓心中怄气,莫名其妙地火起,便把那软枕一踢开去,自己捧着秦敬的头颅放到大腿之上。女子腿上双合跪坐,正好有了个凹槽,固定了秦敬的头颅,秦敬却还是不安生。咳了好几声,口中干涩也顾不上,只是不住地呢喃着:“芙……阿芙……芙”
这个‘阿芙’的名字使得玉妓心头一紧,她并不识得这人,听见这个名字却心痛起来,似乎是久违了的故人。她心下为此更为烦躁,那眼睑上的一双卧蚕眉也被拧碎了,神色十分不对劲。
可秦敬仍在叫唤:“阿芙……”玉妓便更为怄气。
杏儿看见玉妓莫名怄气,便识相地把那软枕拾起,置于玉妓腰上,玉妓方好靠在了软枕之上,杏儿已经奉了装了茶水的牛皮水壶。玉妓接过,灌了满满的一口水来,却不咽下去,低头就捂住了秦敬的嘴唇,秦敬立刻要扭头避开,口上便说:“师妹,不……”
干涩的皮磨到细嫩的芙蓉肉,玉妓也不管,只是专心把水带入这人的喉咙里,也是为了让这人不要再说话。
然正当玉妓含着秦敬的嘴巴时候,这牛车便进了怀涑的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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