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曹炟,你赢了(2/3)
“不,你不是!”明云夕几乎是大喊着。
石隐笑得越发深刻,叹了声。
是与不是,反正也没有那么重要,她只是想看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痛苦的死去而已,所有能够好好享受爱情的女人,都该死。因为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爱情。
明云夕的眼前发黑,伤口一直在流血,她其实却并未感到多少疼痛,但越是这样,越证明石隐说的话是真的,伤口沾了毒,才会这样麻木吧?她定是要死在这里了。她的身子,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滑下去,眼前阵阵发黑,又轻轻地唤了声,“夫君——”
脑海里出现了与夏炚相识的情景,最后自嘲地笑着垂下头,在失去意识之前,却忽然想到了尉迟靖。
尉迟靖,你说过会帮我的,你在哪里?
……
石隐眼见着明云夕倒在那里,轻微地抽蓄几下,便再也不动了,脸上的笑容也终于收敛了,冷冷地冲着明云夕的尸体道:“明云夕,你可知道,你的夫君,此时就在这安阳皇宫,他来救你了,可惜,你真是没福气,居然等不到她。不过,女人的命不是都该如此吗?无望的等待,绝望的死亡,只能说你命不好吧。”
说完,她又看了眼她的尸体,便转身往牢外走去。
在明云夕断气的时候,夏炚手中的酒杯忽然落在地上,碎裂。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失礼行为,曹炟及尹铉,还有柳溢都看着他。
夏炚忙道了声,“不好意思,一时失神。”
“没关系,夏君,不知这安阳的酒,还能喝得习惯吗?”
自是喝得习惯的,安阳的酒,算是各国中酒制的最好的国家之一,小四河的酒固然也好喝,然而却显得粗糙了些,热烈了些。而夏炚原本就是在安平君,那也是品尽了美酒,阅尽了美人,如今在荒蛮之地为君,虽然还是君,但相比之下,自不如在安阳的好。
但他嘴里却说,“喝惯了小四河的烈酒,这安阳的酒未免太清淡了些。”
柳溢道:“更烈的酒也有,只要夏君想喝。”
夏炚却笑道:“不了,其实夏某今日来,的确是有事相求。”
说着却拍了拍手,随侍逞上一个手掌大的盒子,“所谓礼下于人,才能开口求人。这是夏某送给和帝的礼物。”说着打开盒子,里头却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碧玉,莹润的光泽召显它的名贵,有时候,一块上好的玉,就是无价之宝。
曹炟点点头,侍监接过盒子逞上。
做为见过不少宝物的曹炟,自识得这东西的价值,此时微微一笑,“无功不受禄,不如夏君先说说,此次到我安阳来,到底有何事?”
夏炚道:“夏某此次来,一是约见故人尉迟靖;第二件事吗,乃是为了我的云夫人。”
从他说话的顺序来看,约见尉迟靖显然是更重要的事情。
“云夫人?”曹炟一时茫然。
“就是车渠国公主明云夕,她年纪小,任性妄为,前些日子居然瞒着我闯入了安阳的皇宫。听说她被和帝关了起来,因此夏某不敢耽误,立刻赶来,希望能够将她好好的接回。而这块碧玉,便是孰她之物。”
一块碧玉,一个人,似乎很划得来的买卖,但是如果这个人是车渠公主,便又另当别论了。
曹炟收下了碧玉,道;“没想到夏君与明云夕是这样的关系,若是早知道,必奉为上宾款待。”
“谢谢和帝,那么——”
曹炟向柳溢道:“柳大人,让人去把车渠公主接出来,参加酒宴。”
柳溢应了声是。
夏炚又道;“还有陈留公主,亦是很久未见她了,不知——”
“她最近正好外出游玩,不在宫里,夏君,有缘自会再相见,只是夏君这次来的不是时候。”
夏炚的目光一黯,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尹铉却道:“皇上,何苦要瞒夏君?那尉迟靖谋反叛逆,欲杀皇上,证据确凿,如今更是逃之夭夭!夏君想要见她,却哪里需要问皇上,而是要问夏君自己才对。而且云夫人也绝不能就这样放走,若想见云夫人,必须得拿尉迟靖来换,尉迟靖身犯大罪,理该名正典刑!”
“什么,靖儿不见了!”夏炚亦是大吃一惊。
曹炟却只是面目沉沉,“大司马,未经证实的事情,还是不要宣扬得好,免得引起误会。”
又向夏炚道:“靖儿的确是失踪了,不过,朕相信她只是一时没有回来,她总归还是要回来的。”
“你——”夏炚还要说点什么,忽然见有人来报,神色惊慌,“皇,皇上,牢里的那位车渠公主,她,她死了!”
在坐诸人,皆是一惊。
曹炟与夏炚一行人赶到牢里的时候,死牢已经被封锁起来,非有皇帝口喻,是不可进入的。
柳溢先行进入看了下情况,出来后,面色难看,伸手拦住夏炚,“夏君,还是莫要进入了,等仪官们为公主整理好仪容再行相见。”
夏君一把推开他,与曹炟一起进入了牢里。
牢里的环境并不是很好,谈不上阴暗潮湿,甚至还很干净,只是,牢房就是牢房,有一种的压抑和阴森感。
牢门已经被打开,为了保护现场,明云夕的尸体还保持着原样,只见她靠坐在墙下,脸上的血染将身上的衣裳染出很多黑紫色,脸上的伤使她面目狰狞,但是生前的绝望与挣扎,还有那双死不瞑目子眸子,都使她备显凄楚。
大概死前定是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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