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雪落红坠(1/2)
就像是最后一根紧紧绷着的神经,被这抹衣衫撕裂的声音生生划断。
轻柔如蝶翼一般从自己额间下滑的细吻,让那些悦耳的莺鸣和沉重的脚步,让那些并不刺眼的曦光和眼前晃动的所有斑驳的影像逐渐消失。
二月冰寒褪去。三月暖春袭来,他炙热的指尖从她颈间延伸,所经之处枯草燃尽万花绽放。
沈沾墨感觉到慕止剧烈的颤抖和紧紧攥着他衣襟的手指。手指停在她腰间,他的呼吸有些浓重,声音因为情欲磁性又沙哑:“慕慕,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慕止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听到这个声音才慢慢恢复理智,他睁开一直轻轻闭上的眼睛看向沈沾墨。
沈沾墨敞开的xiè_yī露出了他健壮了胸膛,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由又闭上了眼睛。深怕自己忍不住会往下看,攥着沈沾墨的手指更是越发的用力。
“你,你不是说,你等不了吗?”
沈沾墨见慕止脸上的红晕从娇容一直延伸到脖颈,不由低低的笑着用唇角魅惑性的贴在她耳垂上,用舌尖扫过:“可是你害怕啊。”
慕止才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认输,怎么说她也是二十一世纪开放的女性,嘴硬道:“谁害怕了?我会害怕?”
沈沾墨在慕止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低声道:“好,你一会要是敢哭一声,就再加一次。”
慕止觉得身上彻底空了,在沈沾墨的话落时才蓦然感觉到惧意,但这层浅淡的恐惧以最快的速度被淹没在温情的热潮里。
从帘角猛然射进来的微光就像一根燃线。将室内彻底点燃,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场火焰下恍惚起来。
慕止就像被万千柔软的彩蝶捧上了云端,慢慢的沉沦,原本以为会这样一直沉浸下去,但突如起来的刺痛让她闷哼出声。
极苦也是极甜,她能切肤的感觉到这并非悲意涌上心,并非曾经那些伤害性的创伤,这样的刺痛跟世俗脱离,甚至来不及反复感受。
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慕止眼角渗了出来。低落在枕边,淹没在彼此纠缠在的墨发里,湿了耳际。
太多的疼痛来不及感受便苦尽甘来,像漫天大雪将自己覆盖,穷眼可及的便是美奂绝伦的盲白。
这一场拉锯战终于在慕止发出第一声略带欢愉的低鸣后,彻底的打响。
帷帐轻晃,整个世界被两人分割开来。
慕止只记得自己的一波又一波难捱的浪潮里飘荡,她就像一只精致的轻舟肆无忌惮的沉沉浮浮,时而被淹没时而登上顶峰,永无止境。
极度的释放过后便是无尽的困乏,慕止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当次日清晨第一米阳光倾洒而下时,带来了这个冬天最浩大的一场雪。
就像大梦初醒一般。在漫长的半梦半醒后,慕止觉到鼻尖有些痒,轻轻的蹙了蹙眉,艰难的掀开了眼帘。
她睡眼惺忪的眨了眨眼睛,看着不知道何时早已醒来衣冠端正的沈沾墨,不知为何声音有些沙哑:“你。”
沈沾墨在看见慕止醒来的时候,就勾起了唇角,用极度宠溺的声音道:“舍得醒了?”
慕止想转动身子,刚一动就感觉身上酸疼的像是散了架一般,身下的刺痛更是比想象中的更强烈,想起昨天晚上沈沾墨的暴行就咬牙切齿道:“你昨天骗我!”
沈沾墨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心情,他依旧眯着眼睛笑道:“我怎会骗你?”
慕止本来想说,你说过不会动的,但那句话卡在嗓子里,憋红了脸也说不出来,只能恶狠狠的转过头不看他:“滚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沈沾墨在被褥下搂住她的腰,难得的讨好道:“好好好,我错了?还疼吗?”
慕止想拉开他的手,但动作一大又疼得只抽气,恨得牙痒痒的说:“你!几次?”
沈沾墨将头搁在慕止白皙的肩口:“你确定想知道?”
慕止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她将头埋在被子里:“我不想知道,你别跟我说话现在,走开。”
沈沾墨知道慕止现在肯定委屈至极,他有点后悔自己昨天被慕止点燃shòu_yù,索求过度,伸手扯了扯慕止罩在脸上的被子:“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把脸露出来,会憋坏的,听话。”
“不要,你走开啊,呜呜呜呜。”慕止说着就哭起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矫情。
哭着哭着又觉得自己委屈,可又觉得这根本不是原来的慕止,这不是纯粹无理取闹吗,可自己偏偏,就不由自主的在沈沾墨面前变得越来越女人!台场役扛。
从被子里露出眼睛看着沈沾墨:“是不是女生在经过这样的事情之后,都会变得像个小媳妇一样啊?”
沈沾墨哭笑不得,慕止这个样子太具有诱惑力:“没有这件事,你不是我的小媳妇?”
慕止又想把脸埋在被子里,这件事情自己需要缓一缓,现在头脑完全负数状态,口不择言。
沈沾墨见慕止又将自己埋进去,低笑一声:“慕慕,外面下大雪了。”
慕止蹭的就把脸上的被子拉了下来,兴奋的两个眼睛冒光:“真的?真的下雪了,看来我预测对了,明日就是开战的最好时期!哈哈哈,我还想着若是今日不下雪,明日的清河一战就要延迟。”
“嗯,今年最大的一场,你就想着打仗。”沈沾墨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墨发。
慕止二话不说就想起身,但随后闷哼一声用手撑住了床:“嘶,嗯~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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