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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却忘了容王这人最忌讳的就是旁人在自己面前卖弄权谋,所以他封了世子的同时,也将一杯毒酒送到了那妾室的手里。”“好狠的心,他就一点感情也没有么。”若狭撇撇嘴,不满道,“虽然那妾室也是为了权势才这么做的,但两人毕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这份情谊总该有的罢。
至少她自己每次想起自己有陆修寒这么一个青梅竹马,都会偷着乐哩。可她却忘了并不是每对青梅竹马都是傅若狭和陆修寒,也不是每个人都这般重情重义的,世上薄情寡义的人何其多,不纯不粹的感情亦是何其多。
陆修寒笑着揽过她的腰肢,搂在了怀里,继续道:“那时候两个孩子都不小了,也都懂事了,容二和容王的感情也就自然而然地破灭了,容二十六岁那年,便干脆自己请命带着十来个自己的亲随,独自去了蜀中封地。
明面上父子两的关系还是在的,且容二那时候并没有太大的权利,但时间久了,容二也渐渐壮大了自己的势力,摆脱了容王的控制......比如说这次兵权的事情罢,先帝虽然老糊涂了,但他还是知道容王是个隐患,容王的封地在蜀中,他派去镇守南疆和蜀中的将领是绝不可能和容王同流合污的势力,容王拉拢不了他们,但可以进行挑唆呀,后来更是让容二少也过去了。至于容二是怎么拿到兵权的,这个就不和你细说了,总之,容王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容二会将兵权送给唐沐。”
“为什么这么说呢?”若狭有些喜出望外,如果这不是容王授意的话,想必容王现在也很气恼罢。
“我所知道的是容王让顾衍之来江南的同时,也在向他要蜀中的虎符,可顾衍之带上了江南这边的通行令就直接来了江南,容王的命令他是一个也没有听。”
通行令说的应该是唐沐那时候让阿胡抢来的小令旗吧,貌似是云鹤楼的总令旗来着,后来她和唐沐一直想和他去一次,却是到现在也没有去成。
两人休息的差不多了,且外面日头还高高挂着呢,再休息下去实在于理不合,倒是伸伸懒腰,该起床了。
若狭支着手腕看着男子起身,穿衣,单薄的外衫罩在男子身上,将他的身段勾勒的清清楚楚。男子一向瘦削,却不孱弱,且该有力气的时候可一点也不马虎......若狭的脸渐渐燥热了起来。陆修寒偶然见了,倒也不怪,只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道一句:“你且等等,我让小二送些热水上来。”
若狭忙摇摇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别别,你要是说了我可真丢脸死了,谁都要知道我们两个白天都干了些什么,况且我刚刚才让小二送过一次呢。”
“刚刚才送过一次?”陆修寒疑惑地看着她。
若狭点点头:“你方才回来的时候,我正将那两个姑娘送走,下午我在楼下吃饭,小豆包拉了一团黄金哭得稀里哗啦的,那姑娘想要帮我哄一哄臭小子,结果却被糊了一身,实在是对不住人家,我便邀她上楼来洗漱了一番。”
“说起这个,她们两人......”陆修寒眼神闪闪,不大放心地追问道。
若狭的身份特殊,眼下也算是特殊时机,若狭一向大大咧咧,可不要被人给算计了才好。
若狭摆摆手,不甚在意道:“不用担心,她们防我防的可厉害了,兴许身上的秘密比我还要多哩。”
“最好是这样。”见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陆修寒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暂且将这事儿给放一边了。
“真的啦,你不用担心的,她们来扬州是有事要办的,你也用不着去调查她们。”若狭忙道,生怕陆修寒因为不放心而去调查别人,给那两人带去什么麻烦。
“是是,对了,我手头边上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正好北方有点事情,你和唐沐是打算继续在这里和容王耗着,还是打算联合容二主动对付容王?”陆修寒点点头,转移话题。
“这样呀......”若狭迟疑道:“我要是小沐的话,现在肯定躲着容二还来不及,至于联合一事......表哥,你觉得容二这人可靠么?”
若狭倒还真是头回关于某个人某件事来询问他的意见,小表哥沉吟片刻:“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容二喜欢上了唐沐,要他真心跟谁唐沐,帮唐沐对付他爹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毕竟我没有和他真正接触过,所以对他这人也不是很清楚。你要是觉得有必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去试探试探,省得你和唐沐举起不定,万一这只是他和容王二人的权宜之计,倒将你和唐沐困在了这小小扬州城,误了良机,毕竟你要记得唐沐身为一个皇帝,无缘无故离京已经太久了。”
若狭暗暗叹气,她和唐沐两人僵持了许久,倒是陆修寒这个旁观者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二人却将简简单单的事情硬是想得极为复杂,平白误了良机。事情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可要让陆修寒插手这件事情......若狭亦是不肯的,虽然她觉得陆修寒的聪慧和才能足以保全自己,但她依然不想将他拖到这一堆麻烦中来,他现在身份特殊,本该早已消失了的人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到时候会引起多大的轰动......她可冒不起这个险。
“不过真要说起来这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的。”陆修寒突然插口道,唤回了若狭的神智。
“为什么这么说?”若狭忙问道。
陆修寒道:“我前些日子得了的消息,你也知道我在扬州城这边也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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