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使小性子,怎么使的跟撒娇似的?【5000+】(2/3)
,陆老爷子见惯了大家闺秀,对这种女人觉得新鲜。陆老爷子这一生不是只接触过陆显彰母亲这一个这类女人,而是陆显彰的母亲比较有手段,留着了这个男人的心,留住了这个男人的人。摊上报应,薄命的早早就走了。
江曼担心的是,婆婆醒后因为公公的冷淡心情压抑,但张玉莲表达的,让江曼明白这实在不用操心。
张玉莲说:“从认识起,到现在我们年迈,我和他的共同话题就不多。他关心我,会让我觉得有压力。我希望他不要来医院关心我,各过各的,我的儿子们都长大了,不需要再倚靠陆家长辈的照顾吃饭、穿衣、上学、成长。敷衍的生活过了半辈子,够了。”
江曼觉得张玉莲很不容易,政治婚姻下,婚后爱上对方总是要有点理由,或是崇拜,或是得到过对方的关心,继而心动。张玉莲和陆老爷子之间这些都没有,没有丁点儿喜欢。
张玉莲在意的,也真的就不是陆老爷子这个人,而是陆太太的地位。
当时明知道这婚离不成,她便坐稳了这个陆太太的位置,不给其他女人机会。但是实际,已经跟丈夫停止了一切夫妻才有的行为。
……
过了两天,江曼的手机响了一回,她没接起来,人当时去了洗手间,回来才看到显示的陌生号码。
江曼不觉得这个陌生号码是垃圾电話,看着尾数,跟陆显彰的手机号码十分相像。
她没有存陆显彰的手机号码,只模糊记得后几位数,顺序不明。
没做理会,只当他神经病拨错了,或者这压根就不是陆显彰的手机号码。
……
公司外,司机已经备了车。
陆显彰迟迟没有下去,助理等在门口,他无聊的拿着手机放空状态,手机按了按去,竟然按出了一串号码,并拨了出去。
他及时按了挂断键,心说自己真够无耻,把陆存遇老婆的手机号码记得这么清楚。
也不知她看了认不认得这个号码,如果认得,作何想法。
在他眼中,冯安雅和江曼都是跟陆存遇有感情纠葛的女人,但两人十分不同。前一个他至今都会嫌脏,后一个,似乎怎么都没机会碰得着。
陆显彰心神不宁。
他约了陆菲一起吃饭,冯安雅不敢阻拦。
陆菲放学之前,陆显彰的车停在高中学校门口,司机站在车外抽烟。
陆显彰仍是觉得无聊,这几日被公司的事弄的心烦意乱,越来越坐立不安。他拿另一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是江曼的。担心江曼认出先前的那个号码,不接听。
江曼接起来说:“你好,我是江曼。”
开口语气温婉,如清风般淡淡拂面,这让陆显彰想起了江曼同样温婉大方的白嫩面颊。
“是我,陆显彰。”他开腔,皱了皱眉,心情像是在准备跟一位高人叙述事情:“我早上做了一个梦后醒的,梦里的人样子看不清楚,她在陆家的房子里试婚纱,二楼,全身都脱了,脊背白皙,双腿光滑,恰好她的丈夫不在,只有她一个人。她缓慢的套上洁白婚纱。我走进去,帮她整理好了婚纱背后,她竟然吻我,我跟她在婚纱上缠綿,接着楼下传来陆存遇的声音,他喊了一声,江曼。”
江曼尊称他一声大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心平气和不气恼,末了回了一句:“这是不是所谓的痴人说梦?”
陆显彰笑了,接受江曼骂他傻子痴人的讥讽。
江曼既然听了这个电話,就借机会补充:“陆家房子,未来我和他回去的机会不多。有时间大哥应该多顾着点你关心的人,离了陆家,别人未必照顾得好。”
“陆菲?”陆显彰把视线瞧向学校门口。
陆菲的确是最戳他心窝的人,他最想爱护却不能光明正大以父爱之名爱护的宝贝女儿。
江曼没再与他说什么,按了挂断键,把手机搁在一旁。
这人非一般的魔性,说话做事叫人难以理解。
江曼倒不担心他能有多猖狂,顶多没事膈应膈应人。公司危机够他应付一阵。倒是小杉,跟在这样的人身边吃过亏没有,他还真容得小杉在他身边。
陆显彰没有再打过去,他不会刻意惦记着跟江曼通电話,知道他是陆存遇的妻子,本该想尽办法的祸害,但偏偏就下不了手。
原因,他想这大概是在为女儿陆菲积德。
男人与女人,之所以会存在开始与分手的成段感情,是因为起初一方被对方莫名吸引,一种新鲜感,等得到了新鲜感日渐消失,便觉腻了。陆显彰认为江曼身上有吸引自己的东西,但他不会去得到,那付出的东西太多,伤及陆菲,伤及自己,这都可能。
而得到后,一阵日子腻了,岂不是付出的不值?
陆菲的妈妈,陆显彰不知道要如何评价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她学生期间主动往他身上贴,他就厌恶。
犹记得和冯安雅第一次见面,他是高高在上的陆家大少爷,18岁,冯安雅16岁,他定义那姑娘气质像泥地里冒出的褐色蘑菇,试图变白,那除非剥去一层皮。
表姨打算撮合,但陆显彰庆幸是那时撮合,而不是今时今日。
年少轻狂,再怎么要达成目的,也不愿委屈自己娶一个厌恶的姑娘为妻。女朋友虽处了一堆,却没有一个够资格成为妻子。
搁在今日,大局为重恐怕也就娶了,大不了事成之后再离。
……
陆显彰带陆菲去吃饭,陆菲很怕。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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