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帆之戏儿悠悠醉且歌(7)我不保证自己不会食言(1/2)
端木帆拎着一大堆游行买回来的小玩意,预留着名儿进宫给皇贵妃和皇后带去的,就听得贴身小厮阿古跑来说,他拎回来的姑娘醒来了,正在和阿虎等将领打着架。
“身中这么多种毒,醒来就这般好精力,也是个奇女子。”端木帆戏虐地笑着自喃着朝客人所在的西厢而去。
刻意收敛气息地跨入西厢花形石门,就瞧得一众侍卫将领以及阿虎和他捡回来的女子混乱地战在一起,经过丫鬟们洗刷照料,女子已经脱去夜行装扮,取而代之的是丫鬟们找来的女子服饰。
一袭紫兰色裙摆处银边花绣长款轻纱罗裙,在戎装的铮亮明晃中恍如随风飞舞的花儿,并未挽起的三千墨黑青丝柔顺光滑随之,那张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庞冰冷得骇人,冷漠的眼眸里,尽数是刺人的杀意,下手虽然狠,却没有取命的意思,似乎只是想逃离这里。
看来,还是个有血性的。
“停手。”他从花形拱门边走绕出来,命令道。
阿虎和一众将领侍卫纷纷毕恭毕敬地退离一边,拱手唤道:“二皇子。”
“二皇子?”女子在半空中翻飞飘然落地,睨着缓步走来,一袭浅紫锦衣袍,俊朗非凡,浅淡笑意,温润如玉的男子,目光从他的衣袂扫过,这是自己迷糊间瞥见的浅紫,是他救了她,只是……为何偏偏是皇室之人?
“嗯。”端木帆嫣然浅笑,敏捷地扑捉住女子听得称呼,而翻腾在眼底的恨意:“既然姑娘想走,那在下也不作挽留,只是姑娘身子抱恙,若然不嫌弃,喝了药再走也不迟。”
“你为什么要救我?”女子的话语很冰冷,让端木帆想起出入北方之境扑面而来的大雪,以及说下就下的冰雹。阵以鸟技。
端木帆好笑地睨着她:“救人需要理由的吗?”
“哼!”女子冷笑一声:“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皇家,没有利益使然,没有阴谋诡计,像你这等皇室之人,又怎会出手相救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
“……”还真是根深蒂固的偏见啊,忽而端木帆想起同样说过这句话的顾绫萝,只是她当时说的语气特别的嘲讽戏虐,而眼前女子说得满含恨意。
他无奈地耸耸肩:“姑娘要怎么想是姑娘的事,只是我希望姑娘你知道,如果我那时候不救你,你就无法站在我跟前与我说这些了。”
女子细细地观察着端木帆的表情,想要从中找到一丝让自己所为怀疑的不妥,可没有,她并没有从眼前男子的眼眸里看出些什么,握住剑的纤细指节紧得泛白,她抿唇咬咬牙道:“看在你救过我一命的份上,我就绕你一命,可——”
说着她眉目冷得彷如刮起了一片风雪,“别再让我看见你!”
接着近乎一字一顿地道:“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不会食言!”
话毕,提剑咬牙忍住身子的不适,飞身没入不知何时变得暗沉的夜幕。
“二皇子……”阿虎担忧地睨着女子远去的身影。
“没事。”端木帆淡定得很,浅笑着道:“阿虎阿古,你们去查查白水寨还有哪几个活命的,还有阿豹,你去通知四弟五弟,近日小心些,最后嘛……”还是他亲自去宝亲王府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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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绫萝刚刚哄睡玩嗨了的暮暮,摇醒麽麽们都折腾不过来的朝朝吃下清粥,一边教育着他不能如此任性,以及说过n次的睡觉不能长肉等等,将朝朝喂饱,也顺带在他敷衍的应答中,拜托麒麟帮着好好照看朝朝暮暮,才出了卧室,朝客厅走去。
“嗯,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端木帆道。
“白水寨吗……”端木宝华回想两年多以前的事,“当时靖儿与恒儿去剿匪之时,我也好奇过,这些山贼为何武功比传闻中的要高那么多,更何况那时候,靖儿和恒儿都受伤了。”
顾绫萝未走入厅堂,就听得这对话,立时几步绕过来,好奇地望向他们:“在说什么白水寨?”还奇怪端木帆为何分别没多久又跑来她家,原来真的有正经事儿。
“在说两年多以前恒儿受伤的相关事宜。”端木宝华一看得顾绫萝,那眉目是真的真的能以肉眼辨析的速度柔和起来的。
“剿匪的那件事儿?”顾绫萝对这件事也记忆深刻,毕竟端木恒可是差点儿跑去和阎王打麻将了,“我记得最后金漆,额,皇上派的你和两个皇子去的吧?”那会就识破金漆四脚蛇的阴谋,端木宝华还将功劳全推给那两个皇子和将领们。
“怎么突然说起这事?”顾绫萝坐在端木宝华旁边的主座上,不解地问道。
“这个——”端木帆从袖中掏出一个像拇指般大小的玉佩,那玉佩圆形,上面印刻着白字以及龙腾图样:“白水寨的信物。”
“那和剿匪那事有什么关系?”她记得剿匪的那个山寨不叫白水寨吧?[~]点
“大概当时被我们当作土匪剿掉的某一部分人,是白水寨的人。”端木宝华道:“但因为当时我质问过,而他们并未出言辩驳,所以剿匪之时,并未对他们留手腾活口。”
“那怎的现在才翻出那么久以前的事来说?难道……有人找上门来报仇?”顾绫萝眼珠子一转,睨向端木帆,当时她曾经怀疑剿匪这事有啥内幕,可按照端木靖说的,端木恒完全是为了救他才导致那般惨状,又撇除掉她怀疑的,皇后故意找人杀害端木恒的想法。
“嗯,差不多。”端木帆颌首道:“所以特意过来和皇叔皇婶说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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