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生命如花 5(1/2)
夏之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警局的,他需要证据,需要官方证明。警察向夏之北确认了关雪的死,但上周死于那场爆炸的黄皮肤女孩,他们确认不了,没有完尸,也不知道那些黑乎乎烧得烂焦的肢体是不是一个人的,到现在还没有人来认领,那条街上有人指证说好像是三十一号旧房主的女儿。
警察问夏之北要不要做个亲子鉴定?夏之北从来没有听到过自己会发出那么坚定的声音:“要!”
夏之北在说完那个‘要’字之后便昏倒在警局。他醒来后,看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着点滴,他伸手拔掉针头,他才不要打什么点滴,他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亲子鉴定,只是他人还没有走出病房,腿脚发软,倒在了地上。
护士听到声响后,找人将他重新扶上了病床,重新给他打点滴,并告诉他说,如果他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出去还能做什么?
夏之北心底的泪终于流了出来,他的宝贝女儿没有了,他心爱的妻子没有了,他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世界崩塌了!
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手机响了,夏之北和没听见一样,他还听手机做什么?他什么都没有了!
手机继续响,不停地响,夏之北终于歪了歪头,是凌韦依!他像看到了最后一丝光亮,他兴奋地抓起手机:“韦依!你快告诉我,关雪在你那里,关雪没死!纤儿也在你那里,她们都没死,都还活着!都还活着......她们像上次一样,生我气了,跑到你那里了,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对不对?她们现在就在你身边!你怎么不讲话?你快说话啊!”
凌韦依傻了,夏之北疯了吗?他怎么说关雪和纤儿死了啊?关斯培看到凌韦依拿着电话张着嘴巴却什么也不说。忙夺过了电话:“夏之北!我是关斯培,我们韦依憋不住了,觉得日子也差不多了,想和关雪说两句话。可怎么也打不通关雪手机,所以想问......”
“你是关斯培?”夏之北打断关斯培的话。
“小雪没和你们在一起?”
“没有啊。我们韦依想和小雪说......”
“是啊,她怎么可能在你们那里,她死了,我在警察那里看到她的照片了,是她!她死了,纤儿也死了......”
关斯培木木地看了眼凌韦依:“夏之北!你讲什么胡话呢?你喝多了吧?”
“嗯。一定是我喝多了,喝醉了,等我醒了,关雪和纤儿就会回到我身边。”夏之北挂了手机。
关斯培听到电话里面的英文嘈杂声:“韦依!你别怕啊。一定是夏之北喝多了,我明天就飞......”
“嗯。一定是夏之北喝多了。”凌韦依嘴上这样说着,眼泪却叭嗒叭嗒往下掉,最后,她趴在关斯培怀里大哭起来。边哭边喊:“你当我傻子啊......呜呜呜......谁喝多了会讲这种话......呜呜呜......”
关斯培也想哭来着,可他不能哭,他得安慰凌韦依:“我明天就飞,你放心,我看不到关雪不回来,啊,别哭了。”
“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的了吗?”关斯培看了眼凌韦依的大肚子。都七个月了,他们得这孩子可不容易,盼了十几年才有的。
“去的了!”
“去的了?就你这样,就是上了飞机也进不了的市。再说了,我们得这孩子容易吗?还是两个。”
凌韦依还想说什么,门就被凌水曜跩开了。凌韦依的眼泪刷地就被凌水曜吓回肚子里了:“曜......”
“我也去!”凌水曜的眼睛放着红光,他快要疯掉了。这就是他们让他等的结果,这就是他们让他等的结果!
凌韦依还想打别,关斯培拦住了:“好!这次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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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水曜和关斯培的这次美国之行,灰暗而又沮丧。他们来到美国以后。夏之北已经不在的市了,他们打不通他的手机。没办法,他们去了警局,但他们不是关雪的直系亲属,直接被警局拒绝了。关斯培按住想打架惹事的凌水曜,说他找朋友通融一下,明天会看到的。
第二天,关斯培找了朋友,在警察局看到了关雪的资料,但那个警察说,他这里的资料只有这些,是有一个男人来过,做了亲子鉴定,但结果怎样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烧焦的碎尸被人领走了。
关斯培又央求那警察,一定要看一下领尸人的记录。等了近五个小时,几乎所有警察都下班了,他们才看到那个记录,领尸人是夏之北。
关斯培给凌韦依打了电话,说了情况,还把偷拍的关雪死亡照片、记录给凌韦依发了过去,凌韦依哭着喊着要过来。关斯培说,他一定去关雪的墓前,祭拜之后再回家,让凌韦依在家呆着,他还得伺候眼前的这个小祖宗,他在家惹事他不怕,可他要是在这里惹事他怎么办?
凌韦依听到关斯培说凌水曜,便不再强求什么。她能想像得到凌水曜现在会怎样,关斯培一定头痛死了。她亦想得开,人死了,什么都没了,在哪里祭拜都一样,她明儿就去给关雪烧纸去。
凌水曜像孤魂野鬼一样,拎着个酒瓶在巴尔的摩市的大街小巷转来转去,逢人就问‘你见过纤儿没有?’
关斯培就那么跟在他后面,什么也不说,陪着他走了一夜。
第二天,两人打听到关雪的墓地,来到墓地时,已经黄昏。
凌水曜跟在关斯培后面,像个傻瓜一样,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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