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给父亲的信3(2/3)
呢,一直未说话,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在等待律师的过程中,我随手拿起了书来看,并给jlf和fly打了电话,因为我想解开这个“死局”,认真生活。
那天呢,我看书很入神,阿姨说“谢叔叔”是律师,而坐在办公室里的小孩,应该是我只在儿时见过一面的“泽逸”的“分身”。
当“谢叔叔”出来后,我正在和jlf打电话,我没机会同“谢叔叔”打招呼,他就不见了。我猜想他的灰色路虎就停在律师事务所的附近。
我看着打游戏的阿姨,淡淡问:“阿姨,请问您知道律师究竟什么时候过来吗?”
阿姨一边打游戏,一边跟我说:“刚刚那个就是律师,都走了。”
我自信的回道:“那不是律师。”
阿姨用余光扫了我一眼,道:“你都没看,你在打电话。”
我说:“我看了。”
其实呢,我没看,只觉有道熟悉的影子从自己身边经过——那是谢叔叔的身影,他是我六嬢的分身,来这里充当我的“监护人”,报个道。
而“泽逸”是来给律师当学生的,原本我想他是我的学生,那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坐牢”,一起“玩”。
当我打算安心等律师亲自出现,好问他事情的进展时,他猛然间叫了我一声,吓得我“惊”得回过神,丢下手中的书就跟着他屁颠屁颠的去了办公室。
我双手撑着办公桌,看着他笑了起来。
他笑着说:“她晚上十点过都在给我发短信,骚扰我。”
我笑着说:“你给我办的事情一直不办好,我不骚扰你,我骚扰谁?”
他不知怎么回事,拿出手机埋头玩游戏,一边说:“你发短信害得我跟我老婆吵架了,这样会影响我的婚姻稳定。”
我笑着说:“你连你老婆都搞不定,证明你工作能力有问题。”
……
我稍微有点生气的说:“我现在觉得有意义的事就是割他一刀。”
他小声的说:“指甲刀割一刀。”
我看着他仿佛越来越没有底气了,又看了看自己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淡淡道:“难道他把我的手弄了这么多伤,就此算了?”
不知他为何渐渐靠近了墙壁,声音更小了,淡淡道:“那是意念犯罪。”
我冷笑着重复着他的话,并将“泽逸”打给我的资料拿在手中轻轻的摔在办工桌上,那纸张离桌面的距离不到一公分。
“我去富士康的时候,他当时欺负我的人证出现了。”
我敢如此说的原因是,在富士康的社区医院中,我仿佛看到了当时在医院抢救的受伤少女,当我右手鲜血淋淋的被拉着走进急救室的时候,她正躺在病床上,已被包扎了膝盖,她淡淡的跟我说:“对不起。”
而刚哭过的我,刚在草坪外被酒后的他抢走了银行卡和所有证件。
不过我依然淡淡道:“没关系。”
……
不想说那不堪回首的过往,因为不重要。那天呢,律师问我话时侧身依靠在墙壁旁,不知他是否并未玩棋牌游戏了,而是在学着快速的打字记录——因我看他手的动作幅度仿佛是在打字。
当他说出“意念犯罪”这四个字时,我内心升起了熊熊的怒火。但却克制着自己,重复着这句话。并且轻声说了两次。
他突然说:“你别在我面前任性。”
我笑着说:“我又没任性。”
他又说:“你换个人倾诉。”
我回道:“我又没找你倾诉。”
其实呢,我心中在想,要找人倾诉的话,我就直接去找谢泽波了,问题我现在是想解决问题,并不是找人“倾诉”。
加之我自己不想哭哭啼啼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尽管我本该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才对。
他本来就该养我一辈子,护我一辈子,宠我一辈子,爱我一辈子。
因为他是谢泽波,而我是秦琴。
爸爸,但我不想他担心,更不想因为怜悯而“疼”我。
在我又一次因律师的“话语”气愤时,将那几张纸丢在办公桌上,他居然风轻云淡的挑衅着我的心理底线,“你不要摔东西。”
我顿觉好笑,淡淡道:“我发泄下。”
就将几张纸轻轻的提起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他居然说那叫“摔东西”,我想律师肯定没见过“打砸抢”的场面,而我全部在“身体抱恙”时见识并经历了。
还好因为有一丝意念,所以在漆黑的世界中依然坚持着最后到岸的一天。
……
今儿想来,其实我自己根本不爱自己,总是这样熬夜,为了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熬夜写着,有什么用呢?是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呢?
难不成我要用往后的日子好好去分析律师的“行为”么,我又不写“行为学”,加之那不是我的生活重心。所以,根本就不该写这么一出,反而让谢泽波误会了我随意写点小东西打发时间的本意。
反正律师变了,当我主动问他一些话儿时,他都话语闪躲,不敢正视我。
我顿觉自学了一两个月的“动作表情分析法”派不上用场。
生气得转身就走。
经过蚂蚁酒吧时,却又想起那五彩缤纷的夜晚和停在河边的红色敞篷跑车。
过了几天的晚上,我主动接了农家乐老板递过来的很细的烟。
哦,不对,不是接。而是我看到那细烟的一瞬间,主动要来的——因为我想起律师那天抽的烟。
他明明在戒烟——戒烟的时间是我在他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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