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迷阵(1/2)
江自流瞪着秋一潇,眼睛中都快要喷出火来。
这都追出一里多地了,方百玲和余震刚的人呢?
秋一潇带着微微的笑意,道:“可能……他们脚程快点,现在已经被请去喝茶了吧!”
江自流忙问:“喝茶?”
秋一潇道:“这片的主人很好客,总喜欢把过往的路人带去喝茶的,哦对了,我也是刚想起来,瘴迷之林后面,昆鱼山脉山脚的强盗是有组织的,顺便说一句,他们的首领叫——血池,雷傲。”
江自流讶道:“雷傲?!怎么会是那个怪物,你为什么不早说?”
秋一潇纵身跃上了一处高石,微笑道:“原本我以为这个消息能够把你置于死地的,所以隐藏不说,你们不知道很正常,不过我不明白,余震刚为什么不告诉你们。”
虽然自己坦然自若地解释了问题,但是江自流的实力,仍然不得不让其心惊。
江自流往前看了看空无人烟的道路,心中的焦急便不言而喻了。
方百玲放心他,他却从来没有放心过方百玲,雷傲那样的角色,真的不是方百玲和余震刚可以对付的。
江自流抬头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不要伤害到小玲儿?”
秋一潇默然低下了头,他这时才觉得,自己确实应该一早就把方百玲带回来的,他怕的不是江自流,大不了就是打嘛,难道秋一潇还会因为害怕一个人的实力而退缩吗?
他这时候才明白,一个团队少一个人,是一件多么孤独的事情,尤其是你原本可以改变,而没有去插手,反而任由事情进一步恶化之后的感觉。
尽管江自流没有责怪他,然而让方百玲那样的丫头步上绝路,如果真的发生,自己这一世,会有多么的自责?
秋一潇望着江自流,像是下定决心一样,道:“行,我救她!”
方百玲和余震刚又一次转回到了起点。
他们已经做过了标记,却一次次的又转了回来,就算是明记得是往前走的,也还是会回到原地。
方百玲干脆地躺到了路旁的草丛中,沮丧地说:“算了,不找了,等江自流他们想办法吧!”
余震刚背着她站在旁边,道:“你就这么相信,他会找到我们的位置,并且能够救我们出去?”
方百玲道:“我不相信他,难道还要相信你吗?”
余震刚叹道:“我们自己想办法,总比把希望寄托于不可靠的人身上可靠得多。”
方百玲没有信心的问:“你有办法?”
余震刚的脸一暗:“没有。”
方百玲苦笑道:“既然没有,我们为什么还要徒劳地去耗费体力呢?”
余震刚咬牙道:“至少我不想像你这样等死!”
方百玲举起纤细的胳膊,挡在了眼睛上。
“想找就接着去找吧,别耽误我睡觉就行。”
余震刚哼了一声,继续往前狂奔着。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只是一条直道,怎么就会一遍遍循环起来了呢?要知道,余震刚可是布阵破阵的行家呀!
就算这世界上有余震刚破不了的阵法,可又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连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他都看不出一点端倪的阵法呢?
余震刚真的想不明白,所以,他只有一遍遍地将这条路走熟,以求在这一遍遍的行走中,找出阵眼所在,然后再设法破阵。
每走一次,余震刚就换一种测量仪器,从水平尺到八卦石,从司南仪到太极镜,能用的办法余震刚几乎都用了一个遍了。
不过慢慢地他也发现,自己这么做是徒劳的。
这个阵和外界在时间上是想通的,但是在空间上,又是扭曲的。
他可以准确地测出时间是什么时候,却根本测不出他们的方位在哪。
甚至在最后一次,他竟然发现,南方在天上,北方在地上。
他发现只有把罗盘竖起来,罗盘才能够运动得了。
如果这样的话……
余震刚猛然回头,看向了不远处那两个种地的夫妻俩。
“这都到中午了,就算是种地辛苦,也用不着这么地辛苦吧!”
阵眼,他似乎已经找到了!
江自流拧身跳上了秋一潇所站的高石,道:“鸣凤,你看我们两个站的地方,会不会很危险?”
苏鸣凤真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干嘛呀!
“我说你们真是不知道轻重缓急,这种时候你们还玩什么啊!我管你们危险不危险,你们不是应该想办法救人吗?快点下来啊!”
秋一潇笑道:“现在不是想办法救人的事了,而是,你还是先想办法救救自己吧!”
秋一潇往下一指,一丛丛崩起的土质尖刺从地上生出,尖刺倾斜向外,将苏鸣凤包裹在其中。
一个圆圆的,像是环形山一样的物体,把苏鸣凤困在了中间。
苏鸣凤刚要开始骂人,空气中一行鲜血,沿着其中一条尖刺流了下来。
苏鸣凤捂住了嘴巴:“这……这是……”
她的眼睛随着惊讶慢吞吞地朝上看去,只见一只野狼的尸体,挂在了尖刺之上。
紧接着又是一只野狼扑到了洞口的上空,苏鸣凤一抬手,法杖上乱花迷眼地叠出一层层的刀片。
那头狼眼看已经扑到苏鸣凤的身前,灰色的鼻子几乎就要碰到苏鸣凤飘起的长发了,那一层层的刀片,像是四溅的水花一般,从法杖中射出,如同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头狼的身体。
苏鸣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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