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叶落归根 二(1/2)
说着,将这杆枪的妙用和好处,向王熙杰作了介绍。
“谢师傅赏赐。”王熙杰拿过五钩定魂枪,端详一会,背在肩头。转念又问,“我毕竟儿童时就离开了父母,迄今为止,已经十二年过去了,要是回到大王庄,他们不认我,如何是好?要是他们不相认,我继续回到您老人家的身边。”
“傻徒儿,不要说傻话了。父子天性,血浓于水,他们怎能不认你?”卢真人指着他的胸前,提醒道,“你面前挂着那只金锁还在吗?”
经卢真人提醒,王熙杰不由自主的抬手摸一下胸脯,见道袍下那只硬邦邦的金锁依然还在,随口回答:“师傅,弟子所挂的这枚金锁,自从我记事以来,一直挂在胸前,不曾离身。不知师傅突然问起金锁有何妙用?”
“这就是你认祖归宗的凭据。”卢真人作出解释,“十二年前我将你带上山时,就见你挂着这只金锁,金锁的背面印有王熙杰三个字,所以,为师知道你姓王,名熙杰。后来,为师专程去大王庄一趟,打听到你父亲乃是大王庄庄主,名叫王武宣,也是个习武之人。你的母亲罗氏,出自大家闺秀。”
王熙杰经卢真人提醒,解开道袍钮扣,掏出胸前金锁翻看着,见金锁背面果然有王熙杰三个字,自言自语道:“有了这个凭据,不怕父母不认我。”
说后,他一副自信的样子,脸上流露出甜蜜的微笑。
“好啦!为师该教的已将功夫、法术传授给你;该赏的已经赏了你,你下山去吧!”卢真人瞅着王熙杰怡然自得的样子,心里有种不舍之意。毕竟他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教他武功和法术。这种师徒之情,难以用语言来表达。他迟疑片刻,还是抬起手腕,轻轻挥动一下。
“师傅,弟子此去何年何月才能见到您老人家?”王熙杰眼里噙满了泪水。
“好聚好散,有缘自然而然就会相见。”卢真人不忍再拖延下去,那样心里会更难受,长痛不如短痛,只有挥泪斩情缘。他转过脸吩咐朱丹子,“童儿,你们师兄弟一场,你应送师兄一程。”
“童儿遵令!”朱丹子应了一声,拉一下王熙杰的衣袖,“师兄,我们走吧!”
王熙杰望着须发皆白的卢真人,心里不忍,扑通一声,再一次跪倒在地,泪水涟涟道:“师傅,您老人家多保重,徒儿去了。”
说着,磕了几个响头,方才站起身,恋恋不舍的与朱丹子出离渣洞,沿着山上小道,向山下而去。
他俩并肩而行,边走边说着话,大约有两炷香时间,才到山脚下。
王熙杰止住脚步,对朱丹子说:“师弟,就此止步。常言说得好:‘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从此下山,不能侍候师傅老人家,一切都由师弟你来担代,师兄给你施了。”
说着,向朱丹子鞠了一躬。
如此举动,慌得朱丹子手足无措,连忙躬身还理:“师兄这样折煞小弟了。师兄放心,小弟会悉心照料好师傅的,你回去后,如有创举,经常给师傅捎个信儿,免得师傅牵肠挂肚。”
“这个好说,我会经常捎信来的。如有机会,来山上看望师傅和师弟。”当下,王熙杰与朱丹子拥抱一下,依依不舍,洒泪而别。
朱丹子返回山上,一步一挥手,三步一回头;王熙杰也以礼相还。直到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身影,才停止挥手。
这时,王熙杰心想:“听师傅老人家讲,乌丘山到京城有几千里之遥,我步行回去,不知要走几个月才能到家?我既然学了五行之术,何不试用一下,方知速度有多快?”
说话间,他念动五行遁术的土遁口诀,口诀刚念完,他便钻入地下,行动如飞,向京城方向而去。
话分两头,这一天上午,大王庄庄主王武宣正在客厅里与管家梁平谈论收租子一事。王武宣问梁平:“老管家,今年的夏收已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了,不知租子收上几层?”
“回老爷话,租子已收上六层多,还有三层多仍然没有着落。”管家梁平回答。
王武宣听后,沉默不语;显然,他是为此事不高兴。过了半晌,才撂出一句:“要抓紧收,再过三个月已到金秋季节,难道要带到秋天一起收吗?老爷我最讨厌那些拖三欠二,有粮食不想交租子的人。他们一拖再拖,难道就这样糊弄过去吗?”
“老爷,有些佃户一时交不起租子,事出有因。我等到门上,看他们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时下不了手,所以才拖到现在,实在对不起老爷。”梁平如实回答。
“,你可怜人家,人家能可怜你吗?这种年头,只能各人自扫门前雪,不问他人瓦上霜。凡事都宽容他们,更会滋生他们的依赖性。久而久之,他们就会变得自私自利,愈加刁钻贪婪。”王武宣沉着脸,吩咐梁平,“梁管家,从明天开始,你多带些家丁出去收租。要佃户们限期将租子送到府上,如谁敢抗租耍赖的,决不顾及个人情面。必要时,送上地方衙门去,动动刑法,打得他们皮开肉绽,体无完肤,他们方可认时。这叫人怕狠,鬼怕恶。你宽容他,他会得寸进尺的。”
“老爷,梁某遵从您的意见,明天多带些家丁过去。”梁平赔着小心说。
正值王武宣与梁平谈话之时,忽见丫环冬梅挪着碎步,来到客厅内,道一个万福:“启禀老爷,夫人又在悲悲切切,流泪不止,想小少爷快要发疯了。”
“嗯,你先回厢房去,好好劝着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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