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我对你没有好意,只有报复(2/8)
也不例外。“怎么?”程珈澜略含嗤笑的语气里透着说不尽的轻蔑,“敢做不敢听。”
他弯着的嘴角凝着冷漠的笑,由他喉咙中吐出的一个个字,渗入薄荷脆弱的内心。
薄荷顿觉自己陷入了无垠的冰冷,“程珈澜——”
这三个字颤栗着从她的牙缝中挤出,她伸出手摸索着他的脸颊,恨意浮现在眼底,“你混蛋!”
只会这样骂他吗,程珈澜不在乎的扯了扯唇角,进一步激怒她,“你是混蛋的女人。”
闻言,薄荷本能地摇头,她才不是他的女人,他们之间充其量算作一场交易,钱货两清后,最好这一辈子都别再有所牵连。
她怎么能逃开他?
程珈澜在心里淡淡反问,手上的动作却是利落直接……
粗暴相待,让薄荷瞬间鲤鱼打挺般弓起了身,须臾后,又无力的落下。
他不给敌人留丝毫余地,那般凶戾不像拥抱他的姑娘,倒像是拼命。
可即使如此极致的苦难,薄荷也像斯德哥摩尔综合症患者那样,对加害人产生了依赖。
她羞愤无力,无论多么不情愿,都控制不了自己。
二十天才能养成个习惯,可他们只有十天,真是可怕,可怕到心里恨不得把对方挫骨扬灰,身子也依旧不由自主。
薄荷的反应岂能逃过程珈澜的观察,他鄙夷嗤笑,“我是混蛋我承认,可你躺在混蛋身边,祈求混蛋怜惜你……你觉得自己正常吗?不过,我喜欢你这样,我之前就说过的。”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犹如促狭调侃,可却实实在在是语言上的羞辱,揭开了她最想掩饰的伤疤。
薄荷闻言,像僵住了,回过神,狠狠地咬住了嘴角,再不肯溢出一丝声音。
她自虐和他伤害,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程珈澜哪里肯放弃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蹙眉去捏她的鼻子,呵斥,“松口。”
薄荷不肯听,牙齿愈加用力,饱受惨虐的唇最终还是抵不过坚硬牙齿,殷红刺鼻的鲜血瞬间从破开的伤口处流淌而出……
程珈澜神色一厉,直接用手捏住薄荷脸颊的两侧,“我让你松开!”
肌肉的疼痛让薄荷如程珈澜所愿,松了口。被放过的唇迅速冲血,迅速流淌的鲜血覆满,配着薄荷倔强又晦暗的眼神,简直要把程珈澜的魂儿,勾出来。
程珈澜闭了闭眼,掩饰着得到宝贝的快乐,他俯首安慰着那无辜可怜的唇,鲜血的腥甜味很快在彼此的口腔中蔓延开。
这般让薄荷生不如死的*,才刚开始……
她彻底的在这般那般的压迫下,拱手让出最后一丝余地。
但对她来说,身上的痛,永远比不上精神的,没什么比她清醒的看着自己一遍遍被欺辱,却还无力反抗,来的更加残忍!
骨子里的自尊骄傲呵,在几个小时内,被程珈澜亲手碾碎,犹如碎末被风吹远,再也无法拼凑。
几乎是程珈澜抽身离开的那刻,薄荷便立即转身背过他,她颤抖着伸出双臂环抱自己,整个人都像烫熟的虾,蜷缩起来。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薄荷轻轻眨着眼,不肯让眼泪落下,她可怜兮兮的小声说,“程珈澜,我恨你。”
这句话比先前剧烈的反抗和语言,平静的犹如死水微澜。
可就如此,这其中蕴含的恨意,才越发清晰明了。
“恨我?”程珈澜穿衣服的动作微顿,他轻声重复着薄荷的话,忽而笑的几分难以言喻的悲凉,“那就恨!小乖……你要记得此时此刻的感受,千万不要爱上我!”
对于这句话,薄荷嗤之以鼻,她又不是有病,怎么会爱上程珈澜,至于先前的心动,都已经在这一场剧烈的折磨中,死去了。
“不会,绝对不会。”
程珈澜高深莫测的睨着薄荷,抿唇再不言语,薄荷也无力与他争辩——
房间里就这样安静下来。
忽然,落地钟响起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十二点的来临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从钟声响起的那刻,就代表了,薄荷和程珈澜再无关系——
她!自!由!了!
这声响意味什么,程珈澜岂会不知,他攥了攥拳,掩去黑沉眸中的风暴,眼睁睁看着薄荷要从那张气味浓重的榻榻米上离开。
薄荷用蚕丝被包裹了自己,一手压着被子,一手用力撑着疲倦的身子,想从榻榻米上起来。
疲倦入骨,实在太累,别说如愿离开,就连撑起身子,都那样的吃力,从未如此疲倦,身子里的206根骨头,仿佛被人抽掉了,软绵绵的用不上一丝力气,如果她选择养精蓄锐,或许是最明智的法子。
可薄荷不愿意,一分一秒都不想跟程珈澜待在一个房间里面。
穿戴整齐的程珈澜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冷眼看着薄荷一而再再而三的爬起又跌倒,最后甚至从榻榻米上滚了下来,他没有一丝伸手帮忙的意思。
她太不识趣了,该好好教育一把!
薄荷狼狈的在厚重的地毯上滚了几圈,最后脑袋撞上了一旁的柜子上,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捂着被撞到的后脑勺不断*,这一撞,撞到了先前绑架时所受伤的伤口处——
眼前仍然是灰蒙蒙的,可好似能瞧见屋子里家具的大致摆设了。
薄荷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颤抖着伸出手拭去了眼眶里因为疼痛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尽管又受了伤,可眼睛的好转让她高兴起来,她像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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