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岁岁年年人不同(1/2)
如果一个人无耻,也就算了。偏偏小白和小花两个人都很无耻。而更让人感到无奈的是,肖倩也是一个近似疯子的人,那种整死人不偿命的那种人。
无聊之极的他们自然不会就那么老实的在那里坐着,打起了斗地主。赌注就是小白他们经常玩的贴纸条。
当小白的脸上贴满纸条,快要认不出来这还是一个人的时候,小白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不适合赌博这样的活动。看着招致了满车厢人的目光,小白下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立即结束。(你想到了什么?)
肖倩倒是很满意自己的战绩,收牌的动作,都略带轻快。小花看肖倩如此,也大概知道大学无聊的时光里,她究竟打了多少时间的扑克。
“妞,你这牌技还可以啊。”小白“夸赞”道。
“爷,俺从很小的时候我爸就抱着我打牌,你说你能打得过我么?”肖倩很是配合的答道,小百合小花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肖倩只贴了那么少的纸条。
“我一直很好奇,你爸给你的那张卡里到底有多少钱。”小花看着小白问道,这的确是小花很想知道的事情。
“怎么也得几百吧,反正到吴爷那边,吃住都是他报销,用不着多少钱的。”小白知道,自己的那张卡也绝对不会跟肖倩的那张比,所以,小白下意识的看看肖倩,问:“你那张卡里应该有点货吧?”
“我这张卡啊,额,要知道,我这个人向来对这个金钱方面没有什么概念。但是,据我所知,这张卡里从来没有低过四位数。”肖倩说着,看向他们两个。
“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我突然就变美女了?”说着,肖倩翻出自己包里的镜子,看看没什么异样也就放心了。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我们上学那会儿,为两百块钱就愁的没法儿没法儿的。”小花感叹道。
“同样是九零后,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啊?”小白貌似有点受打击。
“小白,不是我说你,你在精神病院待了两年,难道就没有什么积蓄?”小花有点疑问。
“我在精神病院上班的两年里,工资卡我都没见到过好不好,都是在我妈那。”说到这,小白有点欲哭无泪。小白平时的零花钱都懒得跟家里开口要,要不是在酒吧这份兼职还能拿些零花钱,小白也许真会没有什么另外的娱乐活动,可支配的资金估计都说不出口。
“自食其力挺好,我挺欣赏你这样的人的,我倒是想自食其力,可是一种生活过惯了,真的很难改变,所以现在我的心境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平复到以前作为一个勤俭节约的状态,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富二代的苦恼。”小白他们听肖倩说的话貌似剖析的很是准确,就再也没多去讨论关于穷光蛋的苦恼。
小花家里虽然算是不错,但是小花本身就是个实业派,不然,也不会想到挖人参这种“前途一片光明,道路何其曲折”的事情来做。
这时候,车厢里响起了一阵吉他声,熟悉的旋律,三人貌似都在哪里听过。小白对音乐最敏锐,当然可以听的出来,那就是曾经风靡一时的那首经典之作。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啊,到底我该如何表达,她会接受我嘛。”车厢里的人听着这歌声,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还是在认真听歌,总之,车厢里的安静了许多,只闻吉他与伴唱。
不过,这吉他不怎么熟练,声音也不怎么好听而已。
“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小白在内心深处反复的问自己。与小白不同,反映在小花心里,则是那些之后被传诵的经典台词。“肖大宝,我草你妈。”
整个车厢那么多人,估计每个人的心里想的事情大概都不一样吧。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小白感叹道。
这时候,不知道肖倩哪里来的劲儿,走到弹的吉他面前,“帅哥,能用一下你的吉他吗?”那位看肖倩那张干净的脸,竟连话都没回答就直接递给了她。
肖倩走回到自己坐位上,“你唱首歌给爷听听。”那语气是何其流氓。
在别人都以为这位美女要献唱的时候,她却以这样的方式回报了大家。“我不怎么会这玩意儿。”小白谦虚道。
接过吉他,很是专业的样子拨了拨弦,调了调音。
“唱什么呢?”小白问道。
“什么都行,随便来一首。”旁边的人看小白貌似真的很专业,也没提什么要求。
其实小白倒是说的是实话,吉他是他向来都不怎么喜欢的乐器,他调音也只不过是拧过去多少,再拧回来多少而已。不过很明显,简单的动作倒是真的伪装的很是成功。
“好吧,我来一首我的原创歌曲吧。这首歌是大学的时候写的,好久不唱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得住谱。”说完,小白就真的一边弹,一边唱起来了:
广播里的音乐依然那么沉闷
似乎有缘有唱不完的情深
残留一纸寂寞的闲愁
后知后觉的伤感居然如此押韵
屋角那条围巾落满灰尘
窗外事湮没在黑夜中的大雪纷纷
桌上的茶杯仍然残留着余温
敲门的不知是睡得风雪夜归人
深渊残灯寂寞的孤独转身
回答不完的是自己给自己的设问
夜半时分音乐突然的停顿
把我的心事描述的那样精准
所谓伊人已失去原有的清纯
而又有谁去问过现实的残忍
收到短讯伴随着文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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