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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早就准备好了。

石月婵先上了船，淮渊才上船。

石月婵想起上次初一在江边的某艘船上，那也就是说淮渊也在那艘船上，“大人经常坐船呀？”

“还算多。”淮渊说道。

石月婵应声。

“为何有此一问你见过我坐船？”淮渊瞧她若有所思，便问道。

果真是任何事都瞒不过淮渊，她不过是问一问他就猜到了。

石月婵也不瞒他，“上次不小心路过这儿看见过您。”

淮渊应声，没有多说，石月婵也就不多问。

船只很快就过了江。

淮渊瞧着石月婵往石府的方向走远了，才回去清虚观。

淮渊派了初一去琴台书院找卫乘风拿书。

初一却是两手空空的回来，“安阳王不给卑职借书。”

淮渊没有意外，“哼！以为这样就能得逞了么？”他双眸微微一眯，“你夜里和十五一起去琴台书院，将那些书给弄来。”

既然明目张胆光天白日里弄不出来那些书，那么他就想些别的法子弄书来。

夜里，午夜！

初一叫了十五一起去琴台书院。

琴台书院到了晚上没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