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潜入冰海(1/2)
休息舱里不好找,对方要是潜入了房内,我们就再也不可能知道是谁,只是事关重大,就这样置之不理心又不安,我与大头走回甲板,我向大头指了指二楼,自己则往地下底舱跑去。 底舱不似一楼,下面分为好几块地方,有锚链舱、货舱、压载舱、机舱、舵舱。
我手握首,慢慢的往里挪,每过一格,就全面搜索,直把所有舱口全都寻完,仍不见一个人影,我沮丧的回到外面,见大头一人守在门口,看样子他与我一样,也是没有收获,我耸了耸肩,走了过去。大头问:“你确定看到人影了?”
“没问题,”我肯定的说:“虽然精神没你好,还不至于看走眼。”
大头说:“那看来这人已经回到自己房间了,毕竟我们要从后面跑到前面,这一段路的距离,足够对方潜回房间,若是我的话,可能都已经脱衣服钻进被窝了。”
确实如此,我惨笑一声,无奈的说:“那以后我们得小心行事了。”
回到房间,却毫无睡意,影子人的出现让我原本喜悦的心荡然无存,他到底是谁,是不是陈珀来这边的人?以他快速的反应,我敢肯定他是有意监视我们。陈珀来一伙在整艘船上到底还有多少同伙,他们最终会以何种方式把目前平静给颠覆了。另外郑老师到底有没有欺瞒我们?这一切,都让这艘“成功”号充满了变数,如同脚下的大海,激流暗涌。不过,起码有一点我想问题不大,通过杂物间那伙人的商讨,在尚未寻到失踪船只,或者说他们手中的资料之前,陈珀来一伙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第二天,“成功”号准时出发,进入北冰洋后,温度表上显示的温度已是零下6度,随着不断北推,浮冰越来越多,冰层的面积也逐渐变大,有的大小都不亚于“成功”号的块头,它们就像暗礁一样浮在水面任凭海浪拍打,同时我还看到几条延绵的冰带,散发着炫目的光线,随着船舶移动,观看角度不同,所有的冰块折射的光芒色泽各异,宛若缤纷夺目的水晶。
这断时间里,最紧张的莫过于郑老师了,他不断的出入驾驶舱,不断的去船前观看形状稀奇的冰石,眼见就要进入北极圈,他拿着两年前前方发回来的求救数据,协助大副寻找位置,更多时候,他深深的陷入沉思,目光迷离的对着这片人眼罕见的冰川之地。
船上的成员都闲不住了,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没亲眼目睹过这片晶透的世界,裹着皮衣,呵着雾气,兴致勃然的观赏着气势磅礴的冰峰,亲历着造冰运动的变幻,四周不时出现的冰裂、冰陷,这一切景象都让初入此地人群兴奋不已,当然也包括着我们几个毛头碎酗,尤其孟蕾,脸上也不知是被寒风刮的,还是被自己的炙热情绪渲染出来的晕红,伴随着每一次歇斯里底的惊呼,瞧着颇有趣味。
不时飞翔而来的角嘴海雀,黑眉信天翁,它们好奇的打量着这艘不速之客,落在桅杆最上端,向啄冰似的啄着杆子,咯哒、咯哒响。
北极圈不同一般海域只需要精确经纬度就能直行过去,跌宕起伏的浮冰成了我们最大的障碍,很多时候,为了寻找没被包围的通道,我们不得不绕行数海里,有时候干脆利用“成功”号的推动力,在易碎的冰层上凿出一条裂口,踏着冰屑前进。
这方面林全运做的一丝不苟,他的熟练的技术总能避开一切障碍,让船舶缓缓的朝着指定位置靠近。他的水准叫于兴旺羡慕不已,沉稳的让人感觉不到是首次进入北极。又行了几个小时,表针已经指向下午7时,可天空仍旧犹如白昼般的明亮,林全运停止了前行,他谨慎得告诉船长:“要是还继续往深里行驶,到时冰水冻合,我们就会被包围里面,再也出不来了。”
这时的气温表显示的温度是零下58度,林全运所虑引起了几位决策人士慎重思量,此时我们所处的位置离指定的地点大概还有七、八海里,前方冰层覆盖,就像一道屏栏,让我们举足不前。这样的低温下,冰层冻结极其容易,没人希望“成功号”重蹈覆辙,被围困在冰层中央。经过一番谈论,成功号驻地勘察,为了不至被冰水解冻,每过一小时启动换位。
来到目的地,不用郑老师过来通告,我也清楚接下来该是我履行责任的时候,这几天我从朱教授那里借来许多关于北极的气象数据,这个老头现在对我基本已经没有成见,慷慨的把我需要的资料整理出来亲手递交给我。我拿着资料认真分析北极气候、风向等规律,虽然不能完全依据这一叠子数据来判断两年前这里可能出现的现象,但是有些数据还是能够给我一定帮助。
在我翻阅最后几张数据时,郑老师一只侯在我旁边,也不打搅,如是遇到我不解的地方,他就耐心的分解给我听,直到我合上资料,郑老师才关切的问我:“能看出眉目不?”
我打量了一眼极地风光,心中早已有别的谋定,要想在冰层交错的海面上去判断水流,那无异于痴人说梦话。水流被起伏不定的冰山、浮冰群截断,蜿蜒曲行,这些表面现象只能证明它的流动方位,却无法得知这一带可能存在的潜在危机。而且这一带又属于极地,想通过天象来判断也不现实,要想求证,我唯有从冰层下面潜水观探。
行驶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不用催促我也知道该是我拿出真材实料的时候,拒我现在仍是一筹莫展,但也许潜入水下就会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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