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神秘老人(1/2)

第二十章外传·沃德传第十八回神秘老人大敌当前，我们被困在着火燃烧的仓库。正在此时，杜巴爆发出一股狠劲，不顾一切地扑向蛇钩手，将敌人紧紧环搂在臂弯里，使之右臂和腰身都动弹不得。蛇钩手不得不慌，连忙挣扎起来，但都未能摆脱身强体壮的杜巴。只见他咬牙切齿，用那势如毒蛇般的左手急攻向了杜巴的后颈要害。这一招要是命中，杜巴的颈骨或许就折了——这怎么可以？我欺身攻击，双拳连番打出。蛇钩手放弃杀招，以左手格挡我的猛攻。但是他唯有这一只手能动，另一只手难以从杜巴的搂抱中抽出。他的蛇行步法更是施展不了，灵敏的移动方式被杜巴自杀似的行动封锁住了。一拳！我击中蛇钩手的脸颊！他挥左手抵御，却被我突破了防线。第二拳！砸在他的下巴！第三拳！殴打他的眉心！接连挨了我几拳，蛇钩手将一口鲜血和几颗碎牙吐到地上，竟然还能保持清醒。鲍迪刚才也不知道帮忙，这时更是没出息地选择逃跑，奔向仓库大门。然而，门外的治安官也已撞开了大门，纷纷冲了进来。包抄到仓库后门的港区救火队则在治安人员的配合下破门而入，他们一边灭火，一边搜捕仓库内的嫌犯。虽然见大势已去，但蛇钩手仍要负隅顽抗。我一把捏住他的左手，将他的胳膊拧到他的背后，把他制住。“枕头”瑞斯特则用手枪指着蛇钩手的脑袋，语调发颤着说道，“不……不……不许动。”也就在差不多的同一时刻，治安游击手们的几十支硬弩全对准了我们。这情景，若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当然都不想死。“我投降！我投降！”鲍迪赶快举起双手，更是急忙大声叫嚷着补充道，“我们和仓库里那些人不是一伙的！”就这样，我、杜巴、瑞斯特、鲍迪，还有以蛇钩手为首的走私贩们都被逮捕了。经过详细而缜密的调查，治安官们破获了一起特别重大的幻觉mí_yào走私案，并在边境线上将试图逃往国外的幕后主谋缉捕归案，彻底捣毁了一个组织森严的走私集团，还查出许多边境地区被收买的涉案官僚。一时间，这件大案成为了街头巷尾的焦点话题。我们四人把事先商量好的说辞告诉了治安官们，希望能蒙混过关。那些常年与嫌犯打交道的治安人员当然不笨，不傻，也没传闻中那么没用。他们听了我们的证词，半信半疑地去核实我们的身份、背景和所言是否属实。结果，我、杜巴、瑞斯特并无犯罪前科，全都是清白的无业游民。贫穷或许会引发违法行为，但其本身显然不能称之为罪恶，因为有不少杰出人士正是从贫困中闯出一条成功之路的。我们三人随即就被释放了，他们没有给我们颁发奖状或勋章，却告诫我们以后再遇到类似情况，不要自己贸然行动，应该尽早通知当地治安机构。不知杜巴和“枕头”怎么想，我觉得这样收场已经很是不错了。至于鲍迪·凡登堡，他居然确实在其它地方由于过失而杀了人。他对我们没有撒谎，说了实话。他真的是个逃犯——这也真的没什么好自豪的。所以，鲍迪必须为从前犯下的罪行而去坐牢。他没有把他策划并且实施的那场愚蠢盗窃说出去，他是不想加重刑罚，但也因此袒护了杜巴与瑞斯特。后来判决时，法官考虑到鲍迪在查获走私案方面多少有些歪打正着的功劳，于是轻判了他。更何况，过去被鲍迪杀害的那人据说也并非好人，而是当地的恶霸无赖，鲍迪杀他也有被*走投无路的苦衷。鲍迪不用赴刑场了，不过他待在监狱里的时间不会太短。押送他上囚车那天，他哭得像个被骗去贞c的大姑娘。鲍迪拜托我们照顾他的女友，我们答应了他，希望他改过自新。出乎意料的是，这件事刚刚过去不久，余波尚未完全平息之际，边境著名的赏金猎人工会“三贤联盟会”就派人前来招募我、杜巴和“枕头”瑞斯特了。工会人员听说了我们的事迹，问我们愿不愿意去当赏金猎人，为打击亡命罪犯、猎杀凶恶怪物的事业尽力，也不枉费了我们的天赋与本领，酬劳待遇当然优厚。蹲街青年我也当够了，难得有人承认我的才能，给我一个有机会施展拳术的工作。我略作考虑后就欣然答应了。杜巴和瑞斯特的想法大致上与我相同，我们三人的生活因此发生了转机……讲述着过往的经历，我不禁感触良多。无论是谁，若是回忆往昔，都会霍然发现自己其实已经或主动或被动地体验了许多事，有好的，也有坏的；有欢乐的，也有悲伤的。这大概就是一个人活着的印迹，只是我们都无法知道，到底是谁编写了我们的故事，我们的结局又会是怎样的。想起我的那些赏金猎人伙伴，我又难免伤心起来。因为他们其中的某些人还在地下世界“巴库兰托”d窟，正落入宝具魔人的邪恶魔掌。之前那场壮绝的死斗又再一次改变了我的人生，更是为许多人的生命提前画上了句号。我此时仍不愿相信，那是上天早就为这一战的死难者们安排好的结局。我必须赶紧回工会本部，召集援兵去解救还未死的战友们。“马匹还没有准备好吗？”我望着无名村庄的旅店老板，语气中很有些催促含了质疑。旅店老板满脸遗憾的表情，毫无心虚和隐瞒的意思，无奈地摇头道，“很抱歉，恐怕还没有。”我正要开口说话，忽然听到旁侧响起一个平静而又陌生的声音，“你不妨再耐心地等一等。”惊讶之余，我扭头朝声源看去，只见那红漆楠木桌旁的“魔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