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救命药,却无后悔药(1/2)
吃完了两条手掌大的红薯,傅敬尧肚子是不饿,但就觉得有些空,他这是馋肉了,望了望山下,影色依旧,风景很美,却完全没有莲起的踪迹,傅敬尧低下头,摸了摸肚子,过了一会突然站起,手握成拳,喝喝喝大吼几声,手跟着出拳,停下又用力搥了搥胸口三下,接着在装果子的篮子里挑挑捡捡,拿定,背起竹筐,拿了装水的竹筒,便昂首阔步的往山林里去。
傅敬尧一路走除了脚在动,眼睛也没闲着,总是左看右看,还没走到树林深处手里就多了两根长约到他胸口的黄藤,傅敬尧采的黄藤也就是一般人拿来编藤椅或器皿的粗藤,只不过黄藤要变成可以编制家藤的藤条,还要经过去叶、去皮、晒干的揉制过程,而现下傅敬尧采黄藤是要用来吃的,只要去叶,去皮,留下如手指般粗细的中心就可以入菜,黄藤叶多像长羽而长满破剌,傅敬尧就一把随身柴刀取藤,也没戴手套什么的,适才一不小心中指就被剌了中,现下一边走,一边去叶去皮,时不时也把直冒血珠子的中指放到嘴里吸一吸。
走到树林较茂密的地方,傅敬尧开始慢下脚步,以前他爹虽然在米厂当椿米工,可是他们日子过的并不好,大米一年都吃不上几顿,更不用说是吃鱼吃肉,所以不上工的日子,傅敬尧他爹总会带着他到山里,猎些飞老鼠、山鸡、野兔之类的小动物给家里加菜,故而傅敬尧也会一些简易的追踪技巧和捕猎方法。
把刚砍的黄藤绑到树上,傅敬尧捡了两条长度粗细相当的枯木枝,拿出先前预备好的绳子在上面绑个结,打开形成个丫字,再择了一根枯木枝,绑上诱饵,置于两根枯木枝结的上方,然后找一个大又重的石头,与最上方树枝平行互相抵着,取得平衡后就可以松手,这个陷阱好做,效果也不错,适合用来诱捕一些小动物,只要小动物扯动诱饵,上方的树枝跟着一动,石头就会因为不平衡立马砸下压中猎物,只不过这种陷阱也有缺点,不适合过太长时间才来收,这样容易腐败,另一种可能就是在收之前就进了偶尔经过附近的兽野肚子里。
设好陷阱以后傅敬尧就往河边走,他在河岸上挑了块大石头往河里放,接着向着另一岸排了第二颗,然后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一连放了十一颗才把河水截了大半,待只剩下约一个手臂长的空隙才停手,接着傅敬尧从背上把竹筐拿下来,竹筐开口朝向河水流过来的地方塞到空隙里,这便是最简易的捕鱼方法,要知道河里鱼虽多,但想空手捕鱼也不太可能,鱼善水,人再懂水性也少有人比鱼快,再说鱼身上有鱼鳞或剌,不小心扎中了容易发热生病。
置好捕鱼的设置,傅敬尧走往之前发现的苹果树那去采果子,吞人山虽然不大,但傅敬尧也要花十天左右的时间才把山里走遍,整个山走遍后,他只就找到十一棵苹果树,而其中脚程在一个时辰里的苹果树只有三棵,自从遇见了莲起后傅敬尧就开始不吃苹果了,原因不是他不爱吃,而是他以为莲起爱吃,每次都不敢多摘,只能斟酌着量,计算着如何天天给哥哥贡上一颗,给莲起一颗。
采了四颗苹果,傅敬尧就停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感觉,也许短时间内会见不到莲起。
采好苹果,傅敬尧绕到树林里查看一早做的陷阱,结果,运气跟他的心情一样糟,什么都没捕到,傅敬尧叹了口气,把当作诱饵的南瓜扯下往旁边轻抛,希望有小动作会来吃,这样他下次也许就能捕到猎物了。
走回河边,竹筐倒是困住了不少的鱼,傅敬尧把比手于手掌的鱼放回河里,这是他爹教他的,不能全捕走,这样以后河里才不会没鱼可捕;去掉放回河里的鱼以后,竹筐里还有七条大鱼,傅敬尧把原本在河床上排成一直线的石块,改靠河岸在河里堆成半圆形,接着便四条鱼往里头放,鱼回到水里啪嗒啪嗒几下就游到石头缝隙中躲着,可能是先前被捕受了惊吓。
拿着柴刀,用刀背把鱼敲昏,傅敬尧直接就着河水把三条鱼杀,内脏挖干净、去了鳞,用来程路上采的姑婆芋叶包起来,跟着先前采的四颗苹果一起放到竹筐上,
傅敬尧就准备回去了,昨天烤的南瓜还有四分之一,先前摘的丝瓜也还有两条,再加上红薯,已经够了,东西太多他也没地方储起来。
未走到竹屋傅敬尧就忍不住伸着脖子探,一直走到屋檐下还是没看到莲起的身影,意料之中理当不失望,可是傅敬尧却觉得好失望,忍不住又自言自语的问:“大仙,到底去那里了?”
山底下,莲起刚起床,这时太阳已经跑到莲起的左肩上,显示着时辰已经不早,莲起不懂自己睡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有点迷糊,他正想着要不要再睡,结果,房门口就传来吱呀一声,段云生推开手拿着托盘走了进来。
“才几年不见怎么我的莲起就变成只小懒猪了?”段云生含着笑,语气里有甜的腻人的宠腻之意。
莲起抬起头看着段云生有些迷茫,这样的段云生不熟悉,很陌生,他记忆里的段云生是谦谦君子,有礼,且无所不知。
“怎么一脸呆样呢?我的莲起不是只小妖精吗?”
“没错,我是妖精,十三年前我就跟你说过了我是花妖。”
段云生说那些话本来意在调情,但莲起与凡人相处经验并不多,只当段云生忘了先前的谈话。
“不是…呃,我当然记着,我这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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