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3)
可是太子,你为什么非要往死路上走?
因为我没有活路。
当个傀儡,有什么不好?
我不愿意,那不是我的性格。
你只需苟且几年,皇后总有……
婉儿,是你吗?我这才知道你的厉害,你是想说皇后总有老死的那一天,可是她要是不死呢?
贤一步步走近婉儿。他几乎就要贴住婉儿的身体了。然后他低下头,在婉儿的耳边低声说,可惜的是我等不到那天了。除非我先杀了她,我又不愿让她的血弄脏了我的手,弄脏了我的一世英名。
婉儿一步一步地后退着。她还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挨得这么近过。她有点害怕。又有点渴望。她的心怦怦地跳着。她说,太子,太子,你还是回去吧。
回去?你让我回去?公主不是叫你把我带回去吗?
可是,可是太子你喝多了,你还是回家去吧,啊……
你说什么?说我喝多了?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你完全可以去告密。
不,太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婉儿!
这时候太子李贤突然把婉儿紧紧地搂在了怀中。他使劲地抱住婉儿,不让她挣脱。然后他便亲吻着这个被吓坏了的女孩。他亲吻她抚摸她,男人的那一套太娴熟了,他甚至把他的手伸进了婉儿的衣裙,他甚至触摸到了婉儿那正在发育的青春的rǔ_fáng。那是李贤不能抑制的一种yù_wàng,一种男人的yù_wàng。他感受着那个不停挣扎而周身颤抖的女孩,感受着他的正在变得僵硬的舌头是怎样在婉儿那甜涩而柔嫩的口腔中横冲直撞。李贤疯狂地侵袭着婉儿。他知道婉儿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就那样任凭他的yù_wàng蹂躏着婉儿。他前进着,践蹋着。他的yù_wàng勃起着,而婉儿,终于抵挡不住他的劫掠,而在他的臂腕中瘫软下去。月光下,婉儿的那么苍白的脸,和被他撕扯开的衣服里裸露的那么美丽的rǔ_fáng。
贤抱住几乎昏厥的婉儿。他突然不再亲吻她也不再冲撞她。他把婉儿被他弄得零乱的衣服整理好。他就那样把婉儿紧抱在胸前,等着她从那从未经历过巨大的欢乐中醒来,然后在婉儿的耳边轻轻地对她说。
他说不能不能你不是那样的女人。不是我们男人想要的那种女人。我是那么看重你,所以我们不能这样。别以为我不在乎你。婉儿,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爱上了你。你是那么与众不同又是那么光芒四射。从此你就一直吸引着我,让我情牵魂绕,又欲罢不能。给我力量,让我能抵御这强烈的爱。婉儿,说你也爱我,你也愿和我同生同死。但是,不。婉儿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从哪里来,又将到哪里去。你和我—样是生而不幸的人。你本来应当是满怀了仇恨的你应当是背负了复仇的神圣使命的,然而,你的眼睛里为什么竟充满了对她的如此爱慕甚至崇拜?连这些电和我一样。是的是的我崇拜她。那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是怎样深爱着她。她太美也太卓越了,她才堪称那个伟大而非凡的女人。有时候我想我宁可死在她的手f。就像弘。弘死前的目光说,他是心甘情愿的,只要是能躺在她的怀中。你看婉儿我什么都对你说了。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你我是那么陌生。是因为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是那么纯洁清澈,能滤掉我心中的全部恐惧和忧伤。它们是那么美。美而柔顺,让我觉得望着那双眼睛时,心里是透彻而安全的。婉儿知道吗?这就是你。恐怕连你自己也不知你是怎样地好,怎样地圣洁而崇高吧。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只想把心里的什么全都对你说。我每时每刻都切盼着能和你这样在一起,但是我又怕见到你,你不会知道那将会是怎样地不幸。我说过这不是游戏而是生死存亡。纵然你有千般智谋,这世间又有谁能逃得过她的掌握。没有人知道我住在东宫是怎样的苦。像牢笼一样地,每分每秒都置身于她的监控下。我就像是生活在一个透明的房子里,哪怕我穿戴整齐也一如赤身luǒ_tǐ,能理解这样的感觉吗?所以我只想逃走,只想着远离她。我只有离开她才能感觉到我活着,我存在,否则我就只能是一个玩偶,或者,行尸走肉。我凭什么要整天埋头于注释《后汉书》,耗费掉生命中的这大好年华?我本来是yù_wàng着海阔天空的,或者大丈夫战死沙场。然而生为她的儿子,我就只能是躲在这枯燥沉闷的故纸堆里,让我的勇敢和雄心淹没在这无能与无奈中,能理解我吗?婉儿,婉儿你在听我说吗……
婉儿就那样被紧抱在贤的怀中听他诉说。她刚刚从那一阵巨大的狂喜中摆脱出来。那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一种女人的震撼。她的身体被零乱着。那么疯狂而热烈的一切,那一切几乎使婉儿窒息。然后她终于被那个男人放弃了。他珍爱她,让她躲过了她很可能躲不过的女人的那一劫。现在好了一切都平息了她被他搂抱着只听诉说。那又是怎样的一重深邃的境界。一切是那么平静,平静而悠远,就仿佛这倾听与诉说并不是发生在他们两人的中间。多么好,在这个秋天的夜晚。那个略带酒气的年轻的男人的气息。婉儿哭了。为了那个男人对他的信任为了他和她的平等。婉儿任凭着贤对她所做的一切,一切。无论是他的强暴还是他如此深情的倾诉。于是婉儿也慢慢抬起了她的手臂。那是第一次,她主动伸出手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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