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硬纸盒子(1)(2/3)
受了伤,而且留下了一个伤疤。这时,你嘴边的笑意更浓了,你想到了这场战争的最后解决方式,竟是那么的出人意料,那么的可笑。而且由此你得出一个结论:这场内战是愚蠢的。“华生,我相信,你不得不承认我的正确性!”
“是很正确,但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猜得这样准确?我对此十分费解,能告诉我吗?”
“其实非常肤浅,亲爱的华生,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要不是那天你说过表示怀疑的话,我绝不会打断你的思路。不过,现在我手头有一个小问题,要解决它,一定比我尝试解释你的思维更难。报上有一段报道,说克罗伊登区十字街的库辛小姐收到一只盒子,里面装的东西出人意料。你注意到没有?”“没有。”“啊,那你一定是看漏了。
请把报纸扔给我,在金融栏下面。劳驾你读一下。”我从福尔摩斯手里接过报纸,找到了那一段文字,出声地念了起来:
一个可怕的包裹住在克罗伊登十字大街的苏珊?库辛小姐收到一个奇怪的包裹。昨天下午两点左右,邮差给库辛小姐送去一个用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这只包裹里面是一个硬纸盒子。这盒子里装的东西叫人出乎意料。打开盒子,首先看到的是粗盐,为什么给她寄粗盐呢?肯定其中有东西!于是库辛小姐拨开粗盐,看到了盒中有两只人的耳朵,而且是刚刚割下时间不长的人耳朵。顿时,库辛小姐吓得昏倒过去。据悉,这盒子是前天上午由贝法斯特邮局寄出来的。奇怪的是,盒子上没有写清邮寄人是谁。这简直是一场恶作剧,而孤独的库辛小姐则成为其受害者。更令人奇怪的是,库辛小姐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单身女人,她一直自己生活,很少与外人交往,这次收到别人寄来的邮包也仿佛是第一次。据库辛小姐回忆,她认为此事可能是三个青年所为。因为几年之前,她在彭奇居住时,曾将几个房间租给三个男青年,这三个人是医学院的学生。但这三个人过于吵吵闹闹,整天弄得院子里乌烟瘴气,没有一刻安宁,而且生活上没有规律,时而早出晚归,时而不起床或很早就睡觉,这让库辛小姐忍受不了,于是不得不让他们搬走。
库辛小姐认为这三个男青年对此怀恨在心,于是出于发泄怨气,偷偷地将解剖室的遗体上的耳朵割下来寄给她,以表示对她的愤愤不满。
警方目前也持同样意见。
另有人认为,其中寄包裹的青年是爱尔兰北部人,但库辛小姐认为,她清楚地记得此人是贝法斯特人。目前,这一案件正在积极调查侦破之中。负责处理此案的警官是莱斯特雷德先生,他是一名优秀的侦破人员。让我们拭目以待。
“这张报纸上就写了这么多。”福尔摩斯说道。“我今早晨收到了一封信,是我们的朋友莱斯特雷德寄来的。你看!”说完,他把信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信上写着:
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
在此案的处理解决过程中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敬请不吝赐教。
我已看过那只盒子,是个普普通通装半磅重的烟草盒子,这不能提供给我们什么帮助。
另:我们早已到贝法斯特邮局查询过,他们说前天寄的包裹很多,不能一一辨认,至于回忆到底寄盒子的人是什么模样,那简直不可能。
我认为,可能是医学院的那几个学生所为。我一天之中不在家里就在警察局,我时刻恭候你的光临,期待你参与此案的侦破过程,本人不胜感激。“你想参与这件事吗,华生?想不想和我到克罗伊登十字大街走一趟?虽然天气这么热,但可以打破你那无聊的生活。去不去呢,我的朋友?”
“我当然愿意去!”
“这下你就有事了。请你拉铃叫人把我们的靴子送来,再让他们去叫一辆出租马车。我换好衣服,马上就来。”
在乘火车的旅途中,下了一阵雨。克罗伊登不像伦敦那么暑气逼人。因为福尔摩斯事前发过电报,所以,当我们下车时,莱斯特雷德已在车站等着我们。莱斯特雷德仍然是一副瘦长结实、干净利落的侦探派头。
我们步行五分钟后,来到了库辛小姐住的十字街。这条街很长,两旁都是两层楼的砖房,十分清洁,屋前的石阶是白色的,系着围裙的妇女三五成群地在门口闲谈。走过半条街后,莱斯特雷德在一家大门外停下了脚步,轻轻地敲了敲门。一位矮小的女仆开了门,领我们来到前厅。
库辛小姐正坐在屋里。她是个面色平静的女人,一对文静的大眼睛温和地看着人,灰色的卷发垂落在两鬓,膝上放着一只没有绣完的椅罩,身边放着一个装有各色丝线的篮子。
“那些可怕的东西在外屋,”当莱斯特雷德走进来时,她说,“我希望你把它们统统拿走。”
“我会拿走的,库辛小姐。我把它们放在这里,只是让我的朋友福尔摩斯先生当着你的面看一下。”
“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先生?”
“他可能想问什么问题吧。”
“我告诉你,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向我提问又有什么用?”
“确实如此,太太,”福尔摩斯用安慰的口气说,“我毫不怀疑,这件事已经够你苦恼的了。”
“确实是这样,先生。我是一个安分的女人,过着隐居生活。看到我的名字登在报纸上,警察来到我家里,对我实在是新鲜事儿。我不愿意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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