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樱池别墅惨案(2/3)
的。类似的景象我只在巴拉莱特附近的山边看到过,那个时候,勘探工正在工作。”“原因是一样的!”福尔摩斯说,“他们也是为了寻找宝物才挖掘成这样,要知道,他们寻找财宝花了六年。到处坑坑洼洼,像个砾石场,一点都不值得奇怪。”就在这时候,房门“砰”地一声打开,塞笛厄斯·肖尔托跑了出来,他两手向前伸着,眼神充满恐慌。他大声喊道:“巴索洛缪肯定出事了!我快要撑不住了,我的神经经受不住这种刺激。”他吓得几乎要哭了。羔皮领子里露出的面孔扭曲痉挛、没有血色,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在奔逃求救。
然而福尔摩斯用坚决干脆的口吻说:“走,我们进屋里去看看。”
塞笛厄斯哀求道:“好,走吧!不,你们进去吧,我实在没勇气给你们带路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随他走进过道左边女管家的屋子。
老太太正在在屋里踱来踱去,她显得惊魂不定,可她一看见莫斯坦小姐就好像受到了安慰。“上帝保佑你这张温柔安静的脸蛋!看见你我觉得好受多了!噢,我这一整天可真是受够了!”她感情激动地向莫斯坦小姐哭诉。
我的朋友一边轻拍她的手,一边柔声安慰她。过了会儿,老太太的精神恢复了。伯恩斯通太太说:“主人在房里呆了一天,我在这里等了一天,但是整整一天他都没有说话。以前他也这样,可是一个小时前,我上去从锁眼里看了看他。十年了,我从没见过他脸上的这种表情。你们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这次是福尔摩斯在前拎着灯带路,我扶着被吓得浑身颤抖的塞笛厄斯上楼,莫斯坦陪女管家留在下面。福尔摩斯边上楼,一边掏出放大镜,仔细查看留在楼梯毯上的泥印。他放低车灯,从左到右仔细观察。
第三重楼梯的顶端连着一条颇长的过道,过道右边挂着一张印度帷幔,左边有三扇门。福尔摩斯慢慢向前走去依旧是有条不紊的样子,我和新朋友紧随其后,细长的影子映在我们身后的长廊上。第三扇门是我们要去的地方。福尔摩斯敲了门,然而没回答,他想强行打开,就试着转动门把,然而由于门由里面锁住而失败。当我们把油灯举近时,我们发现门把宽而牢,不过,钥匙已经转动过,因此孔不是完全盖住的。福尔摩斯弯身凑近钥匙孔,但立刻深吸了一口气站直起来。
他说:“华生,事情非常险恶。我从没看他如此震动过。”
听完话,我弯下腰从钥匙孔往里一看,立刻吓得退了回来。隐约的月光照入屋子,屋子黯淡朦胧。一张悬挂在半空中的脸在向我直视着,可是脸以下的部分却在阴暗之中。那张脸和我们的同伴塞笛厄斯的脸一模一样,一样油亮的秃顶,一样的一圈红发,一样没有血色的面容。然而,这张脸上挂着恐怖的狞笑,那是一种凝固在脸上的、不自然的露齿的笑。在寂静的、月光照射的屋子里的狞笑,比任何凄惨痛苦的脸或是扭曲变形的脸更令人毛骨悚然。这张脸和我们的矮个子朋友的脸如此相像,我不由得回头看看他是否确实还在我们身旁。我又回想起他说过的话,这两兄弟是双胞胎。
“这太恐怖啦!”我对福尔摩斯说,“我们该怎么办?”
福尔摩斯坚决说道:“务必要把门弄开。”他说着,便并跳起来去撞门,把他全身的重量都加到了锁上。
门嘎嘎作响,但是还是没有撞开。于是,我们一起用力猛撞,这次砰的一声被撞开了,我们进到了巴塞洛缪的房间。
这个房间布置得像个化学试验室。门对面的墙上摆放着两层带玻璃塞的瓶子。而桌子上散乱地摆满了本生灯、试管和蒸馏器。屋里各个角落有许多大瓶的酸性液体,它们放在野藤篮子里面。其中一些已经已经漏了或破裂了,一股黑色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而且空气中充满了一种特别刺鼻的焦油气味。屋子的一边,在杂乱的板条和灰泥上,立着一架梯子,天花板上有一个大得可以穿过一个人的洞,梯子下零乱地放着一卷很长的绳子。
房屋主人,扭成一团坐在桌旁的一张木质扶手椅上,头歪在左肩上,脸上露出可怕的惨笑。他早已经全身僵冷,很显然死了好几个钟头了。此外,我发现,不仅他的表情怪异,而且四肢也蜷曲得很奇特。
他把一只手搁在桌上,旁边有一件奇怪的物品。一根纹理细密的棕色木棒,头上用粗麻绳捆着一块石头,像是一把锤子。在这旁边放着一张破纸,显然是从记事本上撕下来的,上面仅仅写着几个潦草的字。
福尔摩斯瞄了一眼,便把纸递给我。
他对我使了个眼色:“你看看吧。”
在提灯的照亮下,我看了一眼,不禁吓得浑身发抖:“四签名。”“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问道。
他弯腰检验尸体,说道:“是谋杀!果然不出所料,你看这儿!”
他指着扎在耳朵上面头皮里的一根黑色木刺。
“看上去像根荆棘刺。”我说道。
“是的,就是一根荆棘刺。把它拔出来。当心,上面有毒。”
我用拇指和食指抓住它,把它拔出来。刺很容易拔出来了,但是除去一丁点血痕之外,我们几乎没有找出刺破伤口的痕迹。
我说道:“真是一个无法揭开的谜团,现在我越搞越糊涂了。”
“与你相反,事情越来越清楚了。其实,我只要再弄清几个缺失的环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