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斑点带子案(2)(1/3)
另外文中提到吉卜赛人,一些吉卜赛人喜欢戴“有斑点”的头巾,因此才有文中提到的福尔摩斯起初误认为是吉卜赛人作案的情况出现——译注)“事情这么简单,请继续。”福尔摩斯说。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比以前更孤单了。不过,一个月前,一位已经认识多年的朋友,叫珀西·阿米塔奇,向我求婚。他是阿米塔奇先生的二儿子,住在雷丁附近的克兰沃特。对此事,我继父没有反对。
我们原本打算在春天结婚,可是,两天前,这所房子的西墙开始修缮,我卧室的墙被打了个洞。所以,我只好搬到姐姐丢掉性命的那间房间去住,并睡在她睡过的床上。先生,你们可以想象一下,那一夜我是如何惊恐,我一夜未睡,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回想姐姐的悲惨命运。
就在那万籁无声的夜晚,我突然听到了我姐姐死亡前的那种轻轻的口哨声。我立刻跳起来,点着灯,查看四周,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但是我吓得浑身发抖,再也不敢上床睡觉了。只好穿上衣服,等天一亮我就溜出来,在我们家对面的克朗旅馆雇了一辆单匹马车,坐到莱瑟黑德,又从那里来到了你这里。先生,我今天到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请你帮忙。”“做得很对,很明智,”福尔摩斯说,“但是,你是否还有什么没有说呢?”“先生,一切都说了。”
“罗伊洛特小姐,你并没有全告诉我。你在袒护你的继父。”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福尔摩斯没有回答,他盯着她的手。此时,罗伊洛特小姐一只手搭在膝头上,袖口有黑色花褶边。福尔摩斯一把捋起她的这只袖子,只见她白皙的手腕上,露出五块青紫色的小伤痕,是四个手指和一个拇指抓过的指痕。福尔摩斯说:“你受过虐待。”
“他力气太大了,拿不准该用多大的劲。”这位女士涨红了脸,遮住受伤的手腕说。
大家静静地坐着,福尔摩斯用手托着下巴,眼睛望着噼啪作响的炉火。最后他说:“这是一桩非常复杂的案子。我还需要了解大量细节,然后才能决定该采取什么行动。不过,我们没有时间浪费了。小姐,假如我们今天去斯托克莫兰,你是否能够让我们查看一下房间,当然了,不能让你继父知道?”“没问题。因为继父说,他今天有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到城里来办,他可能一天都不在家。家中虽然雇有一位女管家,但是她已上了年纪而且头脑迟钝,我不费力便能把她支开。”
“好极了,华生,陪我走一趟吗?”
“十分愿意。”
“那么,我们两个就一起去。你自己还有什么事情要办理吗?”
“我还有点事情要办,不过我将乘坐十二点的火车赶回家里,在那里等候你们的光临。”
“那好,我们午后到达。我自己还有点小事得处理。对了,你不留下来一起吃早餐吗?”
“不,我得走了。把心事跟你们说完后,我的心情舒畅多了。希望今天下午见到你们,下午见。”她将她的黑色面罩拉下遮住脸,轻步滑出房去。“对这个案子,你怎么看,华生?”福尔摩斯靠回椅背问道。
“狠毒阴险的阴谋。”
“十分狠毒。”
“要是这位小姐说的都是实话,地板和墙壁也都敲击检查过,而且房门、窗子和烟囱都无法通过,那么她姐姐在遭遇不幸的那一刻,无疑是一个人独处。”“那么,那半夜的口哨声是怎么回事?那女人临死前说的那些非常奇怪的话又作何解释呢?”
“我想不出来。”
“口哨声、一帮吉卜赛人、医生企图阻止继女结婚的不争事实、临死前提到的带子,最后还有海伦·史东纳小姐听到的很有可能是关闭百叶窗铁栓时发出的那‘哐啷’一声的金属撞击声,当你把这些情况联系到一起,我想沿着这条线,我们就有充分的证据解开这个谜了。 ”
“那些吉卜赛人都做了些什么呢?”
“这点不清楚。”
“空想推理有太多不足之处。”
“我也这么想的。所以,我们今天要去一趟斯托克莫兰。我想知道,这些问题是不是无法补救,还是能解释得通。
可是,真见鬼,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福尔摩斯之所以这样喊叫,是因为我们来了个不速之客。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彪形大汉堵在了门口。他的一身打扮很古怪,像学者,也像农民。他戴一顶黑色大礼帽,身穿长礼服,脚蹬有绑腿的高筒靴,手握猎鞭。由于他个子高,帽子碰到房门上的横楣了。他身强力壮,似乎要把门给封死了。还有他那张宽大的脸庞,布满了皱纹,被太阳晒得发了黄。一双眼睛,时而看看我,时而看看福尔摩斯。
他深陷而凶光毕露的黑眼睛,又高又长的鹰钩鼻子,其造型就像个残忍而老朽的猛禽。
“你们俩谁是福尔摩斯?”怪物问道。
“先生,我就是。
请问你是哪一位?”福尔摩斯平静地说。
“我是斯托克莫兰的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
“哎呀,是你啊,医生,快请坐。”福尔摩斯态度殷勤地说。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的继女来过这儿,我很清楚,我就在她后面。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福尔摩斯说:“天气还这么冷,都这个时节了。”
“她都跟你说什么了?”老头怒吼道。
“听说番红花在这个季节会很美。”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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