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离心成仇(1/2)
下午三点半,温伯筠尧匆匆的赶回温伯家。
宁婉仪倚在后院蔷薇花架前、蔷薇洁白如玉的花瓣上,一丝丝血红丝条,美丽高雅,端庄秀丽,一如此时的宁婉仪,温婉秀美的脸上,那红红的巴掌印儿,像一朵绽放到了极致的蔷薇花,艳丽的花色,仿佛开尽了荼蘼。
看到他,她满眼的凄楚,长长的睫毛颤抖极尽凄楚,勉强挺直的楚腰说不出的纤弱,让她宛如枝头的花瓣,颤颤巍巍只要被风一吹便要落下,让人不由地想伸出手去捧住:“筠……筠尧……”
却是未语泪先流!无声的泪水,道尽了委屈!
温伯筠尧整个人都怔愣在原地,看着她泪盈满眶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那丝丝缕缕的委屈一下子就传进了他的心里,他的心口一热,连忙走过去扶着她:“怎么了,你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宁婉仪柔柔靠在他的胸口,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无声的哭泪流落。
那滚落的泪水,落在红色的裙子上,留下深深的红痕,像是一滴一滴的鲜血在红色的裙子上开出了妖娆的花儿,一朵一朵的像是有规律一般的向下攀延,似碎溅的花儿。
温伯筠尧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婉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中午一直在开会,没有接到你的电话,还是助理告诉我,你似是有急事,所以开完会就匆匆回来了。”
宁婉仪听到他的这番话,情绪一下子就变得激动起来,抽噎的声音带着委屈:“筠尧,今天老爷子将馨雅接回了温伯家”
温伯筠尧一阵错愕,昨天老头子说今天接温伯馨雅回来,竟然不是虚言,老头子竟然这样迫不及待的将她接了回来。
温伯筠尧想到昨天晚上与老头子一番争执,最后老头子竟然打了他一个耳光,心里对温伯馨雅越发的厌恶起来,一股子怒火,一下子就便从心口里冲到喉咙里,他一把抓住宁婉仪的手,怒心冲冲:“是不是她对你做了什么?你脸上的伤是她打的?”
宁婉仪委屈难过的摇摇头:“不是她打的!”
温伯筠尧的眉头蹙得死紧,一颗心被宁婉仪这样娇弱的模样弄得软得跟泥似的,又因为她这样吊着他的胃口,心里七上八下的越发的焦急,想要知道真相:“不是她,那是谁打你的,你是温伯家的夫人,谁敢对你动手?”
温伯筠尧这样一说,宁婉仪眼中又是一连串的泪水,胸前的衣服还有裙子上面,深深浅浅的红,似浅落的鲜血,说不尽的娇弱可怜:“是我自己打的。”
温伯筠尧一怔:“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自己打自己?”
温伯筠尧的疑心已经到了温伯馨雅的身上,前戏做足了,宁婉仪哽咽道:“早上我和瑜雅一起去医院处理身上的伤,回到温伯家时,爸爸和温伯馨雅正做在客厅里说话,爸爸见了我和瑜雅便是怒气冲冲的打了瑜雅一个耳光,便吩咐于老去派出所将瑜雅的户口划掉,要将瑜雅赶出温伯家,将她送到国外。”
说到后面,宁婉仪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
温伯筠尧先是想到自己昨天对宁婉仪的暴行,心里有些内愧,后面听到老头子竟然打了瑜雅,还将她赶出了温伯家,要将她送到国外,已经气得面色铁青:“什么,爸居然要将瑜雅赶出温伯家,还要将她送到国外?”
温伯筠尧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那陡然间拨高的嗓音,一下子就将他的怒火带到了顶点,几乎喷发欲涌!
宁婉仪泪眼凄迷的眼中掠过一丝得逞的阴毒,声音越发的凄然:“是的,我今天一直打你的电话就是为了这件事!”
昨天晚上老头子打在他脸上的巴掌,红肿已经消下,早上还有些隐隐的麻痛,但是这一会儿温伯筠尧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瑜雅是他做主收为温伯家的养女,也是他将瑜雅的名字填进了温伯家的户口里,他虽然没有视瑜雅为已出,但是十五年的感情依然是不能割舍的。
此时听到老头子竟然要将瑜雅赶出温伯家,他感觉一股子怒火“噌噌噌”的往上冒:“一定是温伯馨雅在老头子面前说了什么,所以爸才会这样做。”
宁婉仪哭得伤心欲绝,泪水像是流不尽似的,不停的往外涌:“我和瑜雅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瑜雅甚至向馨雅磕头认错,乞求她向爸爸求情,不要让爸爸将她赶出温伯家,瑜雅为了得到爸爸的和馨雅的原谅,跪在地上,自己煽自己耳刮子,那张稚嫩的小脸已经打得肿得像包子一样,惨不忍睹,我瞧着实在是揪心啊!瑜雅说什么也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他们这是在我心口上割肉啊!”
温伯筠尧的眼中闪动着熊熊的烈火,想到昨天晚上爸也是因为温伯馨雅打了他一个巴掌,心里便犹如火烧油煎一样暴躁:“温伯馨雅这个孽障,一回到家里就搅得家无宁日。”
宁婉仪哭的声音沙哑,一双眼睛红得跟核桃似的:“我知道我出身不好,嫁进温伯家十五年也没有为温伯家生下一儿半女,反而带着一个拖油瓶儿,但是爸怎么能这样狠心绝情,瑜雅好歹也在温伯家十五年,为了馨雅就要将瑜雅赶出温伯家,甚至还要将她送到国外,瑜雅才十五岁,还没有成年,一个人离乡背井,她该如何是好啊!”
温伯筠尧早已经理智全无,整个人被暴躁和愤怒所掌控,成为暴躁和愤怒支沛的奴隶:“我现在就去找爸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是绝不会任由爸将瑜雅赶出温伯家的。”
说完他已经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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