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兔子急了咬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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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兔子急了咬人
吴阿良大气不喘一下的跑回白一生的面前,把手里的灯笼丢给白一生,骂骂咧咧的说:“这什么玩意儿,真他娘的臭!”白一生也闻到了这灯笼散发出的臭味儿,这种臭味儿对于白一生而言很是熟悉——是尸油燃烧的味道。灯笼拿在手里一掂量白一生就感觉到了萦绕在灯笼周围的一股煞气,灯笼罩摸着光滑而坚硬,应该是用皮子揉制而成的。灯罩外侧刻着些密密麻麻的符文,白一生虽不能完全看懂,但也能猜出是用来禁锢魂魄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吴阿良也感觉这灯笼阴森森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插嘴问到。“应该是****做的,看着大小还是用的小孩子。你看,这灯笼罩上一排排的印记应该是小孩儿尸体腐烂之后肋骨和皮粘连在一起形成的。”白一生抬手指了指灯笼罩上那一排深红的横条。听到灯笼是小孩儿皮做成的,吴阿良已经说不出话了,默默的扯起白一生的衣裳擦了擦手后他退到一旁,尽量远离那盏灯笼。白一生轻轻晃了下灯笼,灯笼中间传出轻微的卡拉声,他将眼睛贴近了皮子朝里看去,隐隐约约看到尸油蜡烛插在一个不规则的球形东西上。再仔细一看,那是小孩儿的颅骨。颅骨也是暗红色,是被血浸透了的。这被做成灯笼的小孩儿肯定是惨死,而且死后还被人剥皮挖脑做成了灯笼,魂魄还被桎梏于灯笼里。承受了诸多痛苦,这孩子怎么会不恨?在尸油的催化下它的怨气不断的散发,周围的游魂野鬼忌惮它所以都不敢过来。如此说来这灯笼其实是能起到镇宅作用的,只不过手法太过阴险毒辣。将这****灯笼放在一旁,白一生抽出揜日剑,小心翼翼的朝那间屋子走去。吴阿良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是不得安稳的了,他索性认命的跟着白一生一同朝屋里走。两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屋外的窗户下面,白一生抬手在嘴里沾了点儿吐沫,点破了窗户纸。吴阿良不敢看,于是蹲在一边给白一生放哨。白一生将眼睛贴在破洞上往内张望着,屋里黑漆漆的,隐约能看到地上零散的放着几张桌椅家具,别的就没什么了。白一生在屋里寻觅了一圈仍然一无所获,正纳闷儿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那声音是从屋里传出来的,紧接着,屋子中央的一块地砖塌陷了下去,从地砖的缝隙中伸出一只白白胖胖的手,那只手在周围摸索了一圈后开启了什么机关,一个暗门出现在白一生面前。不一会儿功夫从暗门中钻出一个白胖子,那人肥硕的如同粪坑里的蛆虫一般令人恶心。白胖子手提一盏马灯,挪动着笨拙的身体钻出来之后累的满身大汗,在暗门门口坐着休息了好久才缓过来。他缓缓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白一生冲吴阿良使了个眼色,吴阿良急忙拽着白一生往旁边一闪身。躲好之后,白胖子推开了门走了出来,他嘴里哼着一曲无名的小调,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森林之中。看到白胖子走远了白一身和吴阿良才从屋后面出来,两人走进了屋子里。白一生点亮了胖子放在桌上的马灯,然后蹲在地上尝试着打开机关。吴阿良则在一边絮絮叨叨:“哎呀师傅你可没有之前轻快了,现在人高马大壮的跟牛一样,刚刚拉你一下我差点儿没闪了腰… …”说到闪了腰这里,吴阿良的声音戛然而止。白一生本也没有在意,可片刻后吴阿良哆哆嗦嗦的声音再度响起:“师傅,师傅… …咱脑袋上面儿挂着的那些是啥啊?”白一生听他这么说就抬头一看,谁知道这一看把他也给惊着了,手里提着的马灯都差点儿没脱手。在两人头顶上方的屋梁上挂着一排女人的脑袋!那一堆脑袋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房梁,女人的头发纵横交错的缠在一起,从一片漆黑的乱发中露出无数颗煞白的人头。那些头不知已经挂在这里多久了,大多都已经风干,还有少数是新鲜的。人头大小不一,有些比较完整,有些则只剩下半张脸。满屋的头都睁着眼睛,一双双或腐烂或新鲜的眼眸全都死死的盯着白一生和吴阿良!最下面的一只人头残缺的比较严重,它低低的悬在吴阿良头顶,离他的脸不过两扎的距离。那张脸只剩下鼻子以上的部分了,皮肉还都比较新鲜,只浮现出少量淡紫色的尸斑。女人的一双眼睛只有一只还镶嵌在眼眶里,像是在和吴阿良对视。另一只竟从脑袋下面的裂口中脱落了出来,眼珠子的末端连着一根暗红的筋,它就像是一颗诡异的风铃一样垂在脑袋下面,不时微微的摆动着… …一阵哀凉的叹息从吴阿良耳畔响起,那声音无比真实,像真的有人贴着他的耳朵在低声的哭泣。很快的,哭泣声变成了尖声的叫喊,一声声叫喊那么急促,像是催促着吴阿良上黄泉。吴阿良今夜着实是经历了太过可怕的事,从遇到那具行尸开始他的心脏就时不时的被刺激一下,此时那颗血粼粼的大眼珠子在他眼前摇来摆去的,耳边还有女鬼的哭泣声,更是吓的吴阿良一头头发都竖起来了。白一生看到吴阿良两眼发指的盯着面前那半颗女人头,急忙站起来打算把吴阿良扶到一边去,谁知吴阿良愣了一会儿后突然爆发,手中的木剑刷的一声朝那女尸的头劈去!这人被逼急了之后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暴自弃听天由命的,一种是兔子急了咬人的。吴阿良显然属于后者。他冲那女尸的头一顿乱砍,手中木剑嗤的一声就把那女尸的头砍了下来,那颗脑袋咕噜噜滚到地上,被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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