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踩泥黄河滩(二)(1/2)
王一毛和向一虫拉着大黄细细听完,问道:“这青年吸人经血,绝非善类,不过,老丈,你这晚上嫁女演的是哪一出戏?”
那村长长叹一声,继续说来,原来这老汉姓张名援朝,当这大金坪的大队支书已经几十年了,与老伴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唤作香香,生的花枝招展,甚是好看,今年刚刚一十八岁,已经许配给乡长家老二儿子了。三天前晚饭时节,三人正在家里议论近来的**青年,忽然听见有人敲门,那香香连忙去看,这张老儿两口坐在堂屋饭桌前,只见香香将门半开,忽然“啊!”的一声掩面跑回,连忙站起身来关切,只见从外面走进一群人,这些人各执器物礼盒,为首的一个青年面带金丝眼镜,一身西装,满脸笑容。进来看见张援朝,快步趋近抱拳高声叫道:“恭喜老丈!贺喜老丈!喜得佳婿!”这张援朝夫妻虽然识字不多,但总归能听懂他意思,连忙追问:“娃儿,你说我的女婿,他也不是多好的人,笨头笨脑的,只是我们攀上乡长家的亲,我娃以后吃喝不愁,我两口也就放心了。”
那青年闻言冷笑不止,喝到:“你这老儿好不识抬举!我说的佳婿就是区区在下,在下哪里不比那区区一个亭长的儿子强,今日到此,就是前来提亲。来啊,兄弟们,将聘礼给我老泰山放下。”后面十数人面无表情,上前来依次将手中器物放在阶下,都是些河鲜时珍,大红被褥之类的东西。张援朝大惊,连忙上前拉住这青年,骂道:“你是哪里的混球娃?竟敢。。。”话音未落,那青年面色一变,白脸变作黑脸,口中喷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鱼腥气,一把挣脱张老二,狠狠在张村长脸上掴了一击耳光,打的这张老二吐出两颗槽牙,原地转了两圈,那香香和她妈抱头大哭。
张援朝被掴的眼冒金星,堪堪站定之后,这才看到那青年哪里还有半点斯文,眼前分明是一个鱼头人身的怪物,那拳头大小的鱼嘴撅在半空,两根柳须弯弯曲曲,脖子下面还带着一根花领带,说话嘴巴一张一张,满嘴腥气,令人作呕。
那怪物一o鱼嘴,说道:“泰山大人,三天之后我来迎娶夫人,你这三天里每天夜里都要准备酒席,邀请全村老少给我庆婚,不然。。。嘿嘿!”说罢单手一招,跳出门外不知所踪。
张援朝夫妇见这妖怪凶恶,那里敢再有半点言语。呆了良久才敢动弹,只见院中的十数人纷纷倒地,化作苞米秸秆到落在地。这边那张香香已经哭得跟泪人一般,那老母一旁拭泪安慰。张元朝无计可施,只得将女儿藏到准亲家乡长家中,连着三天在夜晚大摆宴席,邀请全村老少一起来吃喝玩耍,那众乡亲听说有妖怪要强娶村长家的闺女,都害怕的要死,各自庆幸这妖怪没找到自己头上。于是出现上面那一幕。
王一毛听这村长将事情讲完,心想这妖怪也是奇怪,原来喜欢霸王硬上弓,怎的突然就改了作风,竟然搞出这么一折子戏,算了,他娘的,妖怪口味重干我什么关系,我还是正经赶路的干活。他看看向一虫,后者说道:“哎,王一毛,咱们修道之人既然碰上这档子事,可不能临阵脱逃,任由妖怪为非作歹。”王一毛见被她说中,不好意思的笑笑,马上改口道:“妹子说的极是!”。
只听那向一虫问那张援朝:“外面的那个蛮汉是怎么回事?”。
张援朝面露羞愧之色,对二人说细细诉说。原来这蛮汉原是村上的一个孤儿,也没啥大名,村上人都叫他许孙子,这孙子和香香自幼一起玩耍,竟然暗中对香香暗生情愫,屡次上门提亲,张老汉一家嫌他没有收入,人又丑陋,每次都将其赶出门去了事。蛮汉这不听说妖怪盯上了意中人,竟然蛮劲发作,要去和那妖怪拼上一命。
王向二人一听都觉得这蛮汉虽然面貌丑陋,但行事竟然如此有情有义,反而这张援朝一家嫌贫爱富,让人不齿。
两人商议如何才能弄清妖怪身份,结果了那妖怪性命。王一毛大大咧咧,从包中掏出菜刀,虚空一劈,嚷到:“管他什么妖怪,来了先吃老子一刀!”那向一虫自己暗自思索,觉得自己近日暗自修习慕容焘教的《胎息经》,元气略有盈余,“奔雷五式”也是勤习不止,大有长进,就想小试一下自己的身手,当即两人拿定主意,要在这大金坪村收了那祸害姑娘的妖怪。
两人让那张援朝夫妇出去躲避,那老汉眼见这两人竟不惧那妖怪,甚是高兴,当下和老伴收拾了几个小菜,拿出一壶酒来,叮嘱了几句,收拾细软和老伴拔脚就走。这王一毛和向一虫就在张家静候那妖怪上门。
话说这王一毛和向一虫在这张家坐定,单等这祸害姑娘的妖怪上门,王一毛心生一计,跑进房中将那香香的衣服找来一套,让这向一虫穿上,在那堆嫁妆里找了一个红被面盖在向一虫头上,然后安置向一虫端坐在堂前,自己找来梯子,爬上那张家瓦房的梁上,向下一望,约莫两丈来高,心里暗暗回想贯云石交给他的提气之法,心想到时趁着这妖怪色心大动之际,一跃而下,一刀剁死,哈哈哈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到了晚上一两点,这王一毛伏在梁上是在困的不行,强忍着睡意盯着向一虫,那向一虫躲在被面下面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胡思乱想之际,眼前忽然一黑,停电了!!!只听院内脚步声声,一个人影疾奔进来,王一毛计时度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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