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我巴巴的追过来,是不是比你更累?(2/3)
几岁,在陆靖深看来确实年轻了些,可即便如此,有些感觉来了便是来了。这种感觉,他在学生时期经历过一次,那次无疾而终之后,这些年,再未遇上一个让他有所期待的女人。一个刚走出校门的女孩,又不同于其她毕业生,用难搞形容再合适不过。
如果苏荞是那种有男人对她示好就贴的女人,他恐怕也不会在她身上投放过多的注意力。
清晨,隔着落地玻璃,看到她倚着打印机用手捏后颈,头发梳着松松的低马尾,杏色的宽松毛衣,修身牛仔裤,当她仰起头,凹突有致的身體在阳光下映出优美线条,一双皙白的脚丫,脱了高跟鞋踩在一张白纸上,趾头微微蜷起,呈放松的状态,一如当日在竞标会她弯身去穿鞋的那幕,刻进他的脑海里。
敛了思绪,呼吸间是她发间的栀子花香,他心里跟着一动,低声开腔:“品字三个口,男人身上没这么多嘴,没品不是很正常?”
苏荞听懂了,顿时脸红脖子粗。
陆靖深稍稍放开她:“亲你一下就是搔擾,那你半夜亲我的那下,算不算也是搔擾?”
他指的是凌晨自己不小心碰到他的那次。
苏荞不得不解释:“那是意外,我,没想到你离我那么近。”
“所以,你不管做什么都能用意外两个字来概括,我做了跟你一样的事就是搔擾,你对人待事都这种双标态度?”陆靖深说话的语速低缓:“你这类人,最喜欢的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说的对不对?就像庙里那些小尼姑,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嘴里整天念着阿弥陀佛,等香客离开关了门,顿顿大鱼大禸都喂不饱你。”
“……”苏荞心中有气,却不知如何反驳。
这人以前是学法律的,口才好,跟姓明的一丘之貉。
想起他在人前的正派样,现在言辞不正经,句句都似在讽刺自己,苏荞忍不住挣扎,伸手去推他的肩头,反被他握住细腕,他带茧的指腹摩梭着她细腻肌膚,喑哑姓感的嗓音在她耳根响起:“小尼姑破戒是好事,偶尔吃吃鱼禸思思春,总不至于变成呆木头……”
你才小尼姑,你全家都是小尼姑!
苏荞想挣脱自己的手腕,他却不允,捏着她的细月要,两人又紧挨在一块。
“你别碰我……”苏荞蹙紧眉头。
“熬了一晚上,现在还闹腾,你累不累?”
陆靖深的声音很低,薄脣似乎贴着她的鬓边,苏荞被他搂得脚下趔趄,双手被禁锢在两人身前,她脸上的红潮褪不下去,男人温暖的气息一阵阵吹入耳蜗:“我巴巴的追过来,是不是比你更累?你自己说,为什么老在我跟前晃,恒丰不缺跑腿干杂货的,你要真不愿意,谁能勉强你?我的心思你知道,你的心思,我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
苏荞的脸更热。
女人的那点虚荣心,被他这么轻易道出,好像家常便饭一般。
这种揭穿,让她感到羞耻。
在跟他的接触中,有时候他无意间多看自己一眼,她的心神会乱,但这种混乱当中,又夹杂着某种异样情绪,可能因为过去这些年,她从没遇到过这样一个男人,他不用华丽辞藻的示爱,只是一次次简洁明了地表达着要跟她做愛的意图。
可是,除了有些怕他的靠近,她并不觉得他猥褻恶心。
或许真是皮囊的缘故。
有钱有势,有品相有身材,哪怕花心,也掩盖不了其它方面的闪光点。
分神间,人已经被带到沙发上。
当陆靖深轻轻覆上来时,苏荞被身上的重量拉回思绪,心生忐忑,下意识去推他,男人动作一顿,低头看着她问:“压到你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这样的温柔,让她不适应,手指越发攥紧他的衬衫。
下一秒,苏荞感觉到身上轻了轻。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男人略粗粝的大手从她睡裙下邊滑進动,一路往上,苏荞有些口乾舌燥,耳边是男人低喘的询问:“没穿那个?”
苏荞半闭着眼,她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低低嗚了一声。
“还没开始,你叫什么。”陆靖深不免觉得好笑,却也更加蠢蠢慾動。
苏荞的面颊更红。
一番廝磨,她额头布满细汗。
从来没有过的经历,让她心生恐慌,却又有对姓的好奇。
活到25岁,不可能沒有慾朢,只不過平日能壓制下去,可是現在,有了男人在她身上開墾引導,她漸漸的,放鬆了原本的防備,雙蹆卻不由的夾起。
苏荞橫躺在沙发上,外套拉鏈被解开,睡裙被推的老高,陆靖深一只手從她的蹆跟尋向中間,隔著低褲來回摩梭,他老道的動作讓苏荞受不住的拱起月要,想要去抓开他作怪的手指。
“你别弄了……”苏荞的手攥紧沙发边沿。
陆靖深重新壓上這具柔軟的身體,甚至顾不上脱衣服,喉結微動,低頭親了口她燙燙的臉頰,从西裤里扯出衬衫下摆,解開皮帶,扯掉她低褲的同時也拉下褲鏈。
试探的擠進去,似怕伤到她,动作克制。
苏荞刚皱眉,那边,传来门铃声,打断了这一场風月請事。
沙发上的两人身形一顿。
苏荞感觉浑身血液在凝滞,她想让陆靖深下去,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动,他的额际青筋明显,脸上表情有些可怖。
外面,传来梁慕贞和龚阿姨说话的声音——
“早上我听到关门声,应该在家吧?”
“我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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